【公安局长】

 

  公安局长1

  张海,南方A市的公安局长,今年6月刚过不惑之年。
  与大陆二十年发展巨变一样,A市从刚开始的小城,成了一个1000万人口的特大城市,张海50年风雨,亲眼见证了它的巨变,破旧的街道变成了新兴的住宅区,农田变成了工厂,农民变成了民工,还有数不尽的外地人涌进了这座城市,城市变热闹了,也变坏了。
  张海看着窗外正在修建的公安局花园,这是局刚搬来的一个新的办公楼,张海亲自主抓新局建造工作,大门正对的地方造了座小山,遮住了外面马路与局大院视线,小山的一侧就是公安局的办公楼,楼下也就是小山后面的是一个湖,有山有水,山后有楼,楼下有湖,因为这个创意上次市长来参观的时候还当众表扬了张海,却不知道这是张海为满足个人淫欲而特别要求的设计。
  站在窗边,眺望湖泊,一边把玩女人,这是张海由来已久的一个妙想,如今大权在握,愿望也一一实现了。
  张海喝了口茶,看着窗外的风景,嘴角不禁微微一笑,奋斗了30年终于爬上人生的顶峰,张海也想明白了,人生啊,不过就是吃喝玩乐,什么为人民服务,什么百姓父母官都是瞎扯淡,有了钱有了权,就有了一切,当然在张海的人生字典里最重要的还是女人。
  上个月张海组织了一次500警员集体出动打击A市的新近窜起黑恶势力刘昌团伙,这一段时间治安状况明显好转,当然张海主要目的也是一石二鸟,刘昌团伙是外来一群流氓,不懂规矩,打破了A市黑势力平衡,张海深知一粒老鼠屎打烂一锅汤的含义。
  这次行动团伙头目刘昌逃跑,但是张海有个意外收获,抓住了刘昌的24岁的老婆李小美,这个李小美在道上可是出了名的漂亮,之前是个小明星,演过几个片子的二号女主角。
  桌子上摆着一本杂志,封面正是那次全市最大的打黑行动报道,有几页还刊登了李小美的拍过电视剧的剧照写真,张海看着李小美那张美丽脸庞,心底一种欲望慢慢升腾起来。张海把上次行动中缴获李小美拍的电视剧放进了DVD机,用遥控器快速的搜索着,镜头很快出现李小美端庄秀丽的脸庞,一身雪白的衬花的老式旗袍勾勒出丰腴婀娜的体态,旗袍开叉处大腿时隐时现,大腿肉色的丝袜与黑色的高跟鞋形成强烈对比。张海忽然有了占有这个女人的强烈欲望。
  “小王,你去把李小美带到我的办公室。”张海打了电话给秘书小王。“好的,张局。”小王是跟了张海十多年的心腹,接到张海这个电话已很清楚领导的意图。
  李小美很快被带到了张海办公室,美丽的容颜略显憔悴,手上还带着手铐,张海一阵心疼,“赶快把手铐打开。”
  “来,坐到前面。”张海命令着,随即给了小王一个眼色,小王知趣的转身离开,在门外挂上了“勿扰”的牌子,这是张海的习惯,在办公室开机密会议的时候严禁他人进入的。
  “你和刘昌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丈夫。”
  “你拍电视的钱是不是都是他投资的?”
  “恩,是。”
  “他的钱都是哪里来的?”
  “我,我不知道。”“你是他妻子,你说你不知道。”“那你知不知道他还犯了杀人的大罪?”
  “他,他做的坏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小美说到这不由吓的哭了。
  看着低泣的人妻,张海微微一笑走了过来,坐到小美身边“不要哭了,有什么好好说,有没有罪我会断的。”张海说着手搭在女人的肩上,小美浑身一颤,挣扎着甩掉了张海的手。
  张海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好啊,那你还是回监狱吧。”张海的脸拉了下来。
  “不,我没有犯罪,求你放了我。”小美抓着张海的手,无助的看着这个掌握着自己命运的老头。
  “只要听我的话,我自然会帮你。”张海怒气的脸瞬间转晴,重又坐了下来,搂住了小美。
  看着这个半百的老头,虽然鬓角已有些白发,但是一脸威严,双眼有神,一看就是掌握大权的男人,如今刘昌也跑了,自己也失去了靠山,自己的命运被这个老头一手掌握着,小美想到这身子不禁软了下来。
  张海粗暴的扳过李小美的头,一把吻住了女人的嘴唇,贪婪的吸吮着小美的津液,一只手隔着衬衣大力的握着女人的乳房,另一只手在女人的大腿来回的抚摸着。
  小美无力的闭着眼,任由男人抱在怀里玩弄着,慢慢的红晕飞上她俏丽的脸庞,身子也逐渐燥热起来。
  张海让李小美站在窗前,背对着自己,小美包裹在黑裤里的屁股丰满浑圆,充满了肉欲。
  “啊!”李小美一声惊呼,原来张海粗暴的把李小美裤子扒到膝盖处,雪白的屁股顿时暴露在张海通红的眼里,真是美极了,张海玩过不少女人,但是如此完美的屁股还是第一次看到,雪白无瑕,浑圆无比,张海大力的抓揉着女人大屁股的臀瓣,肉感十足,滑不溜手,在张海的玩弄下,小美也不禁呻吟起来。
  张海掏出J,对着女人的下体狠狠的插了进去,真是太爽了,年轻的肉体就是好,张海从后面握住李小美的乳房,下身疯狂的挺动着,操干着女人肥大的屁股,李小美紧咬着嘴唇,眼泪不禁流了出来,女人生来就是弱者,就是男人的玩物吗,虽然心里难过,但是下体的快感却是一波又一波传来。
  “小美,你不要哭了,以后我会照顾你的。”张海一边操着女人的B,一边用舌头舔着女人的眼泪,安慰着小美,双手更大力揉弄着她的硕乳,小美被男人玩弄着,心里纵有百般委屈,但已经被张海上了,而自己下身的快感也在增强,小美不由一声叹息,闭上了美丽的眼睛,享受着与老人的不伦性爱。
  窗外就是张海构思的那一片湖光山色,而在庄严的公安局的大楼,在肃穆的局长办公室洋溢着阵阵春色,一个半百的老头正操干着一个绝色年轻美女,女人两手撑着窗台,屁股高高的翘起,黑发在风中飘扬,老头黝黑的体色与女人白皙的胴体形成强烈反差,两人疯狂交合着,办公室里回荡着劈啪劈啪的肉体撞击声和两人急促的喘息声,这是一副何等淫秽的画面。
  看着刚才还义正辞严的小美此刻就在自己的身下婉转承欢,张海一种男人的征服感油然而升,趴伏在女人的背上,下身更剧烈的挺动起来,也许过于激动刺激,不到一刻钟,张海就在小美的体内爆发了。
  “快,快拔出去!”小美惊慌的扭动着“会怀孕的……。”
  张海正在高潮已经来不及了,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激烈的喷在小美肉体深处。“啊!”小美一声哀鸣,无助的身体瘫倒在了地上。
  张海坐到沙发上点燃了一根烟,把玩着这个刚刚被自己占有的女人,一边想着让李小美打扮成剧中人物,穿着旗袍,让自己操干的情景。心里不由又有点热乎起来。
  公安局长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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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要人物
  张海:50岁局长王云:46岁,张海之妻,教师张燕:25岁,张海之女,OL张康:17岁,张海之子,学生刘昌:45岁,黑社会李小美:24岁,刘昌后妻刘杰18岁,刘昌之子,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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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海奸淫了李小美之后,中午就让秘书小王找人把李小美保释出来,并把她安顿到了自己在北区的一个住宅,这样的房子,张海在A市大概有7座,都是这几年各方关系送的,这些屋子也成了张海的淫乐窝。
  下午两点的时候,小王就把李小美的事办妥了,路上往局里赶的小王,脑子里还在想着李小美,真是个美人,比电视里看到的还漂亮,如果自己能够一亲芳泽就是死了也愿意。就在小王浮想联翩的时候,手机响了是张海来的电话。
  “事情办好了吗”
  “张局,您放心,我都搞定了,张妈在那边会照看的”
  “真他妈的老淫棍”挂了手机,小王忍不住狠狠的骂了句,加快油门往局里赶去。
  张海惬意的往椅背上一靠,这个美人从此就成了自己的私有玩物,就在对面那个沙发上,今天上午自己才刚刚奸淫了这个美丽人妻,而他的丈夫却还在逃亡的路上。
  张海翻开刘昌的卷宗,里面关于刘昌的记录并不多,今年45岁,在B市发迹,有名的残忍凶狠,短短5年成了B市一个有名的黑恶集团,个人资产过亿,因在B市得罪了高官,前年来A市营生,刘昌前妻在5年前病逝,两年前娶了李小美,另外刘还有个18岁的儿子。
  刘昌在短短十年间积累了数亿资产,在A市也是发展迅速,为人凶狠,去年灭了A市北区的一个有名的黑帮,成了垄断A市南区娱乐、赌博最大的团伙。张海不禁又看了看刘昌的照片,短发微胖,一个普通的中年男子,但是那双眼睛象狼眼似的闪烁着逼人的光芒。
  张海盯着刘昌的照片沉思了一会,按下了212局里刑警大队的内部电话。
  “刘成啊,我是张海,刘昌那边现在怎么样了”
  “报告张局,上周发了通缉令,我已经派人在火车站、公路、航空各大关口设卡,相信刘昌还没有逃出去”
  “刘昌的案子市里面很重视,你要亲自去抓,局里一队和二队人由你指挥,务必要尽快把刘昌抓获归案。”
  “您放心吧,我已安排妥当。”
  “另外重要关卡你要用靠的住的人”张海沉吟了一会说道:“张局,您是怀疑我们内部……”
  “上次行动刘昌逃跑,我怀疑局里有内鬼。”刘成是张海得力干将之一,在张海做刑警队长的时候就一直跟着张海。“你要密切注意局里有什么异常!”“是,张局!”
  张海对刘昌还是颇有些顾忌,此人粗鲁蛮狠,很多事不按常理出牌,而且刘昌在其老窝B市还有很大势力,如果他逃回去,就等于放虎归山。而且自己还搞了他老婆,刘昌在道上是有名的凶残,睚眦必报,张海把手里还没抽完的烟用力的摁在烟灰缸里,就是为了达到长期占有李小美的目的,刘昌也必须死。
  A市火车站,人来人往,在钟楼的角落,一个竖着衣领中年男子正望着火车站的出入口,四处张望了一会,中年男子拉了拉衣领快步往火车站门口走去,右侧的入口的窗户上张贴着捉拿刘昌的通缉令,中年男子快速看了一眼,赶紧穿过入口,就在此时,两个便衣打扮的男子发现了中年男人,快速往门口靠拢,中年男子也发现了便衣,转身就跑。
  “站住,跟我站住!”两个便衣在后面追赶着中年男子一边跑,一边从口袋里掏着什么“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车站人群惊慌失措,纷纷避让,眼看两名便衣越追越近,中年男子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百元钞票抛向空中,钱像雪花一样四处飘洒,路人一阵惊呼纷纷抢了起来,有的跳着抓着空中飘的,有的在地上拣着往兜里塞,现场乱作一团,两个便衣被挡住了去路,等他们回过神来,中年男子已不知了去向。
  和A市最大黑帮老大鲁小勇吃完饭,已经是晚上9点,吃饭的时候张海接到了刘昌在火车站出现的电话,张海叮嘱了几句刘成,又与鲁小勇商量了一会刘昌留出的北区空位的事情。张海和鲁小勇有着10年的交情,5年前鲁小勇为张海爬上局长高位立下了汗马功劳,而10年来张海也为鲁小勇独霸A市黑道提供了保护伞。
  “老大,去我那玩玩,最近来了好几个女大学生。”鲁小勇一直叫张海老大“今天不去了,有点累。”张海白天刚上了刘昌的老婆又为刘昌的事烦心“老大那你今天早点休息,小弟我就一个人去了。”
  “你小子当心点,别把那几个女学生肚子给搞大了,出了娄子又要老子帮你擦屁股。”
  等张海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0点。
  “老张,又喝酒了。”正在看电视的王云赶紧扶着张海坐下来“恩,你还没睡”
  “你啊,少喝点,注意身体。”王云为老公沏了杯茶“小康睡了?”张海喝着茶“恩,早让他睡了,明天还要考试了。”
  “小燕周六还过来吧。”张海喝着茶“小燕来电话了,周六和小吴一起过来吃饭。”
  王云今年46岁,在A市一所重点中学当班主任,她和张海从小一起长大,两人下过乡吃过很多苦,在张海23岁的时候两人回城结了婚,两年以后有了张燕,后来又有了儿子张康,转眼女儿已经25岁,在一家贸易公司做经理,去年成了家,嫁给了一家公司的老板吴雨,而儿子就在王云的中学里读高二,张海虽然掌握黑白两道,对儿子、女儿和女婿却是尽量保护,从不让他们掺和黑道关系。
  在张海正在家里和老婆嘘寒问暖的时候,刘昌正躲在石头老婆家里一个秘密的住处,石头是刘昌手下四大天王之一,上次打黑行动,只有他和刘昌逃脱,两人在这个屋子呆了快一周,刘昌本想风声过去一些,想今天逃回B市,但是在火车站一幕,让他心有余悸,看来还得再等等。
  刘昌给儿子打了个电话,刘杰是刘昌的独子,是刘昌与前妻所生,今年18岁,两前年随刘昌一起来到了A市,现在A市一家重点中学读高二,刘昌出事以后,刘杰就住在阿姨家里,父子俩电话里聊了一会,挂电话时,刘昌告诉儿子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躺在沙发上刘昌叹了口气,真是世事难料,去年自己还在A市呼风唤雨,转眼就沦为逃犯,张海这个王八蛋,早晚要好好收拾他,刘昌看了看手表已经10点多了,怎么石头出去找钱还没回来,电话也拨不通。石头是个孤儿,从16岁起就跟着刘昌出生入死,对刘也是忠心耿耿,与刘昌以父子相称,24岁那年石头和于玲结婚,刘昌是两人的主婚人,石头的老婆于玲今年27岁,之前是一家歌厅小老板,因一次歌厅闹事石头挺身相助,两人相识,于玲后来嫁给了石头。
  忽然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刘昌从口袋掏出枪闪到门后,门开了,一个女人推门进来,刘昌身体一闪,一把箍住了女人的脖子,用枪对着来人的头“不要动”“啊”女人一声惊呼“昌哥是我”
  女人吓得瘫倒在刘昌怀里,原来是石头的老婆于玲,刘昌拉紧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抱着于玲柔弱无骨的身子,许久没有碰过女人的刘昌心里不由一动。
  “昌哥,石头回来了吗?”
  “恩,他出去收帐了。”刘昌上午把石头派去北区几家夜总会讨债,一是钱不够用了,另外一个原因只有刘昌自己清楚,这次集团被张海捣毁,刘昌怀疑自己身边早有警察卧底,石头虽然跟了自己多年,但是人心难测,危急时刻,难保他不会出卖自己,下午只身逃回B市的事,刘昌也没有和石头说起。
  几天没收拾客厅里乱糟糟的,于玲一边收拾着桌上乱七八糟的饭盒,一边和刘昌说着话“昌哥,这几天外面风声紧,你要多小心”
  看着弯着腰正在擦桌子的于玲,包裹在牛仔裤里的屁股丰满浑圆,纤细的腰身盈盈一握,刘昌心里一堆火突然熊熊烧了起来。
  刘昌从后面一把抱住女人,两只手大把的握住了于玲的乳房“啊,昌哥,不要啊。”于玲挣扎着,但是对刘昌一直非常敬畏,于玲的反抗显得如此无力“小玲,我很喜欢你”刘昌一边吻着于玲优雅的脖颈,一边上下玩弄着女人的身子。
  终究敌不过刘昌蛮劲,只几分钟于玲就被扒了精光,于玲自从嫁给石头就过起了养尊处优的少奶奶生活,浑身雪白无瑕,丰乳肥臀,一身美肉在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彩。
  于玲双手抱着自己硕大的乳房,无助的眼泪唰的流了出来,自己今天是来看丈夫的,并给两人送些钱,但没想到这个丈夫的老大,自己一直敬重的长辈,此刻竟象野兽一样凶狠,而自己此刻就是他的猎物。
  刘昌盯着人妻洁白的身子,两眼都要喷出火来,刘昌一声低吼扑了过去。
  “不要啊”于玲无助的哭泣,雪白的肉体,一切都强烈的刺激着刘昌。
  刘昌一边残忍的揉捏着女人乳房,一边玩弄着女人的下身,嘴贪婪吸吮着于玲的香舌,于玲被两路攻击,左右难挡,不一会就被这个强悍男人玩弄得浑身乏力。
  “啊”于玲一声娇呼,刘昌大鸡巴狠狠的插进了人妻只为丈夫私有的阴道,大鸡巴毫不留情的快进快出,刘昌一阵痛快,于玲的下面被男人攻占后,剩下只有认命了,无助的闭上了双眼,默默的忍受着来自丈夫老大的凌辱。
  刘昌干得兴起,一把把于玲抱了起来,失去了支撑的于玲身体就往后一仰,于玲不得不抱住了刘昌的脖子,刘昌抱着人妻的滑嫩的屁股开始上下抛落,巨大的鸡巴在女人的B里大进大出,以这种羞人的姿势被丈夫外的男人干,于玲又羞又气。
  刘昌一边来回走动,上下抛动大干着人妻的骚B,一边吻住了怀里于玲的嘴唇,于玲硕大的乳房挤压着男人硬朗的胸脯,嘴唇被男人大口的吸吮着,下身又被大鸡巴大力的操着,上下夹击,快感一波波传来,刺激得于玲娇喘连连,身子也泛起了阵阵红晕。
  石头是个粗人,做爱的时候只图自己一时痛快,从不懂温存。于玲紧紧的抱着刘昌的脖子,身子随着男人的抛动上下起落,这个男人是如此强壮、勇猛,于玲的眼睛逐渐迷离起来,香舌也不禁与刘昌纠缠在了一起,下体也开始有节奏的配合男人的抽插而摆动,女人的阴道也开始羞怯的套动起男人的巨物。
  客厅响起了吧唧吧唧的肉体撞击声,男女粗重的喘息声,刘昌看着怀里被操得迷醉的于玲,几年前自己为石头和于玲主婚的一幕又一一浮现,当时穿着洁白礼服的女人此刻就在自己怀里婉转承欢,被自己干的死去活来。
  暴操了数百下之后,刘昌与女人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双双达到了高潮。
  又过了一周,没有刘昌任何消息,张海开始有些焦急了,A市的警力不可能全耗在刘昌这一个案子,如果再没有突破,看来就要放一放了。不过刘昌经此一役,遭到沉重打击,其团伙基本摧毁,即使逃回B市,要恢复元气也得好几年。
  张海站在窗前眺望着远方,城市笼罩在一片若有若无的白雾中,远处的高楼在雾气中依稀勾勒出城市的天际,张海忽然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权力的随心所欲,他人的生杀予夺,都只在自己的一线之间,这种感觉实在不错。
  不知道李小美怎么样了,张海看着窗台,那日李小美就在这里翘着雪白的屁股被自己从后面狂操,张海想着,心里又热乎起来,拨通了花园那边的电话。
  “喂,张妈啊,我是张海。”
  “大海啊,这么早来电话。”张妈是张海一个远房亲戚,前年儿子在A市找工作的时候,张海帮了不少忙,张妈很是感激,后来也跟着到A市帮张海打理些日常事务。
  “恩,张妈,那个女的怎么样了”“刚来那两天尽哭,也不吃饭,这两天我劝了她,好多了。”张妈这两年帮张海做事,早已对他的花花生活习以为常。
  “恩,我下午过来,晚饭在那边吃,你帮我准备一下。”
  这几天张海之所以没去找李小美,一方面也是遮人耳目,另一方面也是想平复下李小美,先让她习惯下那边新的环境。过了一周了,张海心又动了,想着今天晚上去会美人的事,张海整个上午的工作都在一种兴奋中度过。
  下午6点的时候,张海开车到珠宝店买了点礼物,他想晚上见到李小美的时候送给她,经过一家服装店的时候张海又去买了旗袍、丝袜和黑色高跟鞋,和李小美在电视剧里几乎就一模一样。在去花园小区的路上,张海放起了熟悉的爵士乐,看着黄昏的路上,回家人群川流不息,带着一天的疲倦和回家的一点兴奋。
  张海的车窗前放着的一张碟片,李小美的电视剧,这是他今天特意准备的,在出来之前张海又看了一次,片子里裹在旗袍里丰腴婀娜的李小美让张海欲罢不能。
  到花园小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7点多了,张海进屋和张妈打了个招呼,就直接去了李小美的卧室,到了门前,张海犹豫了会敲了敲门“张妈,我不饿。”
  “是我”张海推门看见了李小美,她正在躺在床上,发呆似的看着天花板李小美看见张海进来,一下子坐了起来,窘迫的不知如何是好。
  “在这里还习惯吗”张海微笑着坐到床沿“恩”李小美退让了一下,低声答应着“把你保出来,我可是费了不少功夫啊”张海抚摸着李小美放在床沿的一只小手“谢谢张局”李小美想把手挣脱出来,但是被张海牢牢抓着,用了几下力也没挣脱,只有随他去了“张局,我,我老公他怎么样了”
  “呵呵,还想着你老公啊”张海惬意的站起了身,伸了个懒腰“他现在正被通缉,朝不保夕啊”
  “张局长,我求你,放了他,我……”李小美哀求着。张海微笑的看着李小美,就象猫看着被自己玩弄的老鼠,眼睛里放射着夺人的光芒,张海正想去爱抚下小美,外面响起了张妈叫他们吃饭的声音。
  知道张海要来,张妈晚餐准备得很丰盛,张海兴致很高,喝了不少酒,李小美也被他半推半就的喝了两杯,席间李小美又求张海放了刘昌,张海笑呵呵得敷衍着。吃好饭,都快10点了,张妈收拾好知趣的回房里去了,张海带着已有些醉意的李小美进了卧室。
  进了房,张海端详着酒醉的人妻,李小美脸颊白里透红,媚眼如丝,瑶鼻微张,张海看得心襟摇荡,一把抱住了美人,一阵狂吻,李小美艰难的推拒着,但是显得是如此的无力,身子已被这个老头占有,又有求于人,李小美心里已经有些认命了,张海一边恣意的享受着人妻甜美的香舌,一边上下其手,贪婪的抚摸着小美的丰腴的身子。
  张海忽然想起了什么,放开小美,“我给你买了些礼物。”张海从自己带来的包里把旗袍、丝袜、黑色高跟鞋还有珠宝盒拿了出来“看看喜不喜欢”
  那件白色碎花的旗袍李小美看着很眼熟,在手里把弄着“特意为你买的,来,把它穿上。”张海从包里又翻出了带来的碟片,放进了DVD机里
  电视顿时出现了李小美穿着旗袍的身姿,一笑一颦优雅而端庄李小美心里一下子明白了什么,两颊一阵通红“不要,我不要。”
  “来,听话,穿上。”张海笑咪咪的拉扯着李小美
  身子已经被这个男人占了,唉,这些又算得了什么了,李小美这几天在这个房子里也想明白了,自己小命如今掌握在人家手里,老公刘昌在外面生死未卜,刚才从张海口里得知正在通缉他,自己顺从这男人也许还能救自己和老公一命。
  李小美心想到这,心就软了下来,拿着衣服,羞红着脸要去浴室“就在这里换。”张海命令着。拗不过张海,李小美只好转过身背对着男人,羞答答的脱着衣服,张海也不急,慢慢的欣赏着人妻的窘态。
  终于李小美脱光了,一身雪白的胴体在灯光下闪耀着诱人的光彩,乌黑的发丝披洒在雪白的肩头,S形的娇躯优雅无比,浑圆的屁股完美无瑕。
  小美害羞的回头瞥了一眼张海,见他正盯着自己的裸体,一眼不眨,小美赶紧拿起了丝袜羞人答答的穿上了,灯光下的丝袜光滑耀眼,勾勒出女人修长的美腿,张海看着,下身也逐渐膨胀起来。
  终于李小美全部穿好了,缓缓的转过身来,羞低着头不敢看张海。
  一袭白色的旗袍勾勒出女人丰腴饱满的身子,更能衬托出李小美的端庄和秀丽,穿着肉色丝袜的优美大腿在旗袍开叉处若隐若现,本就1.68的李小美穿着那双黑色的高跟鞋更显挺拔和高挑。
  张海不由惊叹起来,艰难得吞咽着口水,虽然自己阅人无数,玩过许多的女人,但象这样端庄古典的美人还是让张海情欲勃发,刺激的他血脉贲张。
  张海一把抱住美人,贪婪的吸吮着小美的娇唇,两只手隔着柔软光滑的旗袍抚摸着女人的身子“你真美!”张海在女人的耳边吹着气,一只手在女人高高隆起的乳房上贪婪的抓揉着,李小美开始还免不了害羞有些推拒,不一会也被张海玩弄得娇喘吁吁。
  张海转着两人的身子,让自己可以看到正在放的片子,电视里的李小美正一本正经的与人交谈着,高贵而大方,而此刻梦中的美人就在自己的怀里,被自己恣意的玩弄着。
  张海掏出了自己已经硬邦邦的大鸡巴,牵引着女人的手,小美让了几下,就握住了男人又热又硬的大鸡巴,情不自禁开始上下套弄起来,张海一边享受女人的手淫,一边在背后隔着光滑的旗袍抓揉着女人硕大的屁股。
  小美无力的靠在了张海的肩上,手在下面无声的套动着,小嘴炙热的气息喷在张海的脸上,玩了好一会,张海的鸡巴也越来越难受,张海让李小美蹲下身子去,一只大鸡巴雄壮的挺立在李小美眼前,小美的脸一下子变的通红,呼吸也急促起来,张海把大鸡巴往女人嘴里送,小美羞怯的避让了几次,终于还是含羞忍辱的吞下了男人的大鸡巴,张海一阵惬意,扶着小美的头,开始前后抽插起美人的小嘴,小美艰难的含舔着张海的大鸡巴,不时仰头看张海的反应,真是淫靡之极,黑色的高跟鞋支撑着小美饱满的娇躯,小美因为蹲着,丰满的屁股在旗袍下更显硕大,美妙的曲线从屁股一直蔓延到大腿,优美无比。
  张海终于无法忍受这极度的刺激,让李小美转过身来,背对着自己,把女人的旗袍往腰上一卷,露出了包裹在丝袜下丰满的屁股,张海把女人的丝袜扒到膝盖处,雪白的玉臀顿时暴露在男人的眼里。
  张海蹲下身子,两手用力扒开女人的臀瓣,舌头在女人屁眼和阴部来回舔弄着,不一会李小美不自禁的开始喘息起来,下身也开始渗出淫水,玩了好一会,张海站了起来,把女人的腿分开一点,挺着自己早已急不可待的大鸡巴,对准洞口狠命一插。
  “啊”小美一声惊呼,下面已被张海全部占满,一阵痛快的充实感,张海开始狠命的抽插起来。
  房间里灯光幽暗,一个身穿白色的旗袍的少妇,双眼迷离,乌丝已乱,旗袍的下摆已被卷到腰部,脚下的黑色高跟鞋微微翘起,肉色的丝袜被扒在膝盖,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的翘着,后面一个半百的老头正在女人的后面卖力的抽插着,女人仰着头,小嘴微张,享受着老头的狂操,房间响起劈啪劈啪的肉体撞击声,女人的呻吟声,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真是一副极度淫靡的画面。
  张海一边狂操绝美的人妻,一边看着电视里小美的表演,电视里小美端庄秀美,而现在却在自己的身下婉转交欢,真他妈的淫荡,张海忍不住俯了过去,伏在小美的背上,小美知趣的回过头来与老头热吻,真是太淫乱了。
  小美用力的扶着桌子的台面,屁股越翘越高,眼睛也看到了电视里自己的画面,羞气与不伦的快感也强烈的刺激着人妻,干了数百下,两人在双重刺激下终于一起爆发,双双瘫倒在地毯上。
  就在李小美与张海疯狂操干的时候,刘昌还躲在石头的那间房里,上次玩了石头的老婆于玲之后,于玲已经一周没过来了,但是石头没有任何异样,看来于玲没有敢告诉自己的丈夫。当然刘昌并不害怕这些,石头跟了自己多年,他的一切都是自己给的,这点报答又算得了什么了。
  但是刘昌在晚上9点的时候,也就是张海和李小美吃饭的时候,得到了一个消息,自己的老婆已经被张海关在一个很秘密的地方,张海在道上出名的爱玩女人,李小美多半已经……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刘昌气的浑身颤抖,张海你个王八蛋,不但要置我于死地,还他妈的玩我的老婆,操,你个王八蛋,想着自己的老婆此刻正被张海抱在怀里狂操,刘昌愤怒到了极点,一个凶险的念头在刘昌的心里已经慢慢升起……

 


  公安局长3

  张海这一段时间心情非常好,刘昌团伙覆灭,A市的治安状况趋于稳定,北区的娱乐业也让鲁小勇掌控之后,张海每年又能多分到500万的红利,当然最让张海高兴的是——刘昌的老婆李小美,这个美丽的女人几经波折,现在终于成了自己金屋藏娇的金丝鸟。
  张海翻着刘昌的卷宗,快1个多月了,没有刘昌的任何消息,他极有可能已逃出A市,一个流寇散勇想来也不足虑了。张海想到这合上了卷宗,看着窗外的景色。
  现在唯一在张海的心头的一根刺,就是他一直怀疑内部的内鬼,但是却毫无进展。张海和刘成两人私下里也做过分析,局里和张海作对的只有林副局,此人一直窥视局长宝座,他有没有可能勾结刘昌,张海认为是很有可能的,林副是分管北区的,他不罩着,刘昌也不可能在短短两年里在北区迅速窜升。张海最后叮嘱刘成要注意林副局动态,有什么情况及时汇报。
  晚上的时候,鲁小勇又打电话给张海,他的公主坊又来了几个女大学生,长的还挺清秀,有两个是处女,张海一听也动了心,下午给王云打了电话说晚上不回家吃饭了,没下班张海就开车去了公主坊,等到了6点再走就是下班高峰了,路上可就要塞车了。
  王云微微的叹了口气,老公去干什么,她心里早就有数,只是自张海爬上副局的时候,他就已经变了。王云是典型的贤妻良母型的女人,对丈夫三从四德,只要丈夫还顾这个家,还对自己和孩子们好,对于张海喝花酒,王云还是选择了睁一只闭一只眼。
  回到家的时候快7点了,王云和儿子张康一起回的家,张康就在王云带的高二166班读书,高二是个关键阶段,在自己的班里也好督促儿子学习。这也是王云和校长特意说的,公安局长的夫人,校长自然要卖这个面子。
  张康回房放了书包,换了身便装,在客厅里打开了电视,最近热播的《灌篮高手》,那可是他的最爱。张康是学校篮球队的,16岁就已经有1.7米的身高,在校队打的是控卫,去年他们还拿过市里的高中冠军。
  “小康,洗洗手,收拾下桌子,等下准备吃饭了”王云在厨房里忙着,因为不习惯家里有陌生人,王云也一直没请保姆。
  “哦”张康答应着,屁股也没挪动,《灌篮高手》正到了湘北大战海南的关键时刻。
  过了一会,听见没有动静,王云回头往客厅看了一眼“小康,快点!”
  张康一边盯着屏幕,一边答应着,哎呀,正演到流川枫反击的时候,喀嚓结束了,“靠”张康低声骂了句,起身去了厨房。
  “妈,今天吃什么好菜啊。”张康站在母亲背后,双手抱着王云的腰。
  “傻小子,别闹了,快去收拾桌子。”
  王云给儿子抱过来的手打了一下,回头看了眼儿子,说:“都16岁了,还这么没大没小。”
  从后面抱着王云柔软的身子,张康感觉很舒服,从小到大,张康也经常这样抱着正在做饭的母亲。
  “妈,好香啊!”张康的头耷拉在了母亲的肩膀上王云轻笑着,甩了下肩膀。
  “就知道拍你妈马屁。”
  张康侧着头,看着母亲笑着的脸,忽然发现母亲竟如此美丽,端庄秀丽的脸庞,眼角一丝淡淡的鱼尾纹平添一份成熟,雪白的脖颈勾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以前自己怎么从来没有发现了,张康感觉心中突然一动,心居然快速跳动起来。
  “妈,你真美。”
  “傻小子,你妈都48了,还美啥”王云嘴里说着,心里还是挺高兴的张康抱着母亲的手用了点劲,下身不由自主的从后面更靠近了点,刚触到母亲丰满的屁股,张康心里一阵激动,今天似乎与以前不同,张康强烈感应着母亲屁股的美妙肉感,他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下身开始慢慢揉搓起母亲的屁股。
  王云刚开始也没注意,还以为是小康在撒娇,渐渐发现有点不对劲了,下面儿子的东西慢慢的硬了起来,王云顿时明白了什么,脸一下子羞得通红。
  “好了,别闹了,你还小啊!”王云赶紧挣脱了儿子的怀抱“快去收拾准备吃饭了。”
  张康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母亲,嘟哝着嘴朝客厅走去,在门口张康又回头看了一眼,母亲背腰微微有点丰满,但是却有一股成熟女人的韵味,就在这一刻,王云也正好回头看儿子,两人眼神接触都赶紧回过了头。
  王云脸上有点红,她是过来人,刚才儿子的举动,她很清楚已经不是撒娇的范围了,好快啊,儿子已经16岁了,想起儿子刚才的举动,王云忽然笑了“这个傻小子,和他老爸一个样。”
  这只是个小小的插曲,母子两吃晚饭的时候又嘻嘻哈哈起来。
  而在另一头,张海也是玩的不亦乐乎,公主坊新来的几个兼职的女学生,长得确实漂亮,高学历的矜持,处女的羞涩,虽没有少妇的成熟,但也自有一股少女般的芳香,张海在里面选了个子高挑、最漂亮的,问了下名字叫什么小芳的,张海搂着大学生醉醺醺去了包房。
  石头晚上和刘昌告了个假,给老婆于玲打了电话,两人约好在一家旅馆里见面,上次之后,石头心里一直有些奇怪,上次于玲来看自己,神色古怪,晚上两人做的时候,于玲也是兴趣索然。前一段时间忙着避风头,今晚石头也想找于玲去问问。
  石头打了个的,车上石头想着这几天刘昌谋划的事情,当初听刘昌说要对张海的家人下手的时候,石头也是有些犹豫的,现在两人疲于奔命哪还有能力对付张海。但是刘昌的分析也不无道理,已经一个多月了,外面风声小了很多,张海似乎也已放弃对两人的追捕,此时他可能以为刘昌已逃回B市,绝不会想到正在逃亡的刘昌竟敢进行反击。
  石头从小跟了刘昌,凭着一把砍刀随着老大在B市杀出一片天地,二十多年了,石头对刘昌是死心塌地,两人也是以父子相待。所以此事虽然石头心里有些疙瘩,但是老大既然已经决定了,自己肯定是赴汤蹈火。
  石头又仔细想了遍刘昌的计划,非常大胆,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也许能如老大所说,这次行动不但能报了仇,他和刘昌还能在A市咸鱼翻身,石头深深的吸了口烟,又缓缓的吐了出来,但是张海在A市一手遮天,能量很大,这次行动还是非常危险,说不定偷鸡不着反蚀把米,也许把性命也得搭上。石头不安的看着窗外已经飘起的细雨,不禁感觉有点寒意,环抱着手臂又紧了点。
  刘昌躺在床上,脑子里一会浮现出李小美和自己往昔的情景,一会又是李小美翘着屁股被张海操得婉转呻吟,心里一团怒火雄雄燃烧起来。
  “张海,你个杂种,老子一定让你血债血偿。”刘昌在心里狠狠的骂了句。
  喝了口酒,刘昌平息了一下,开始琢磨着整个计划的细节。这几年在B市和A市的起起伏伏,刘昌早就明白了当今这个时代,早已不再是当初他刚出道的年代,光靠胆大是成不了事的。想了一遍计划的各个环节,刘昌心里也慢慢平静下来,如果这个计划能够成功,不但能扳倒张海,也许还能在A市重新夺回自己这两年打拼下来的地盘,当然更有可能的是继而灭掉鲁小勇,这个王八蛋没有张海这个靠山,就是个屁,自己取而代之成为A市老大也就不远了。
  一箭双雕的计划,刘昌摆弄着手中一张照片,照片上一个24- 5岁的女子,绝对精致五官,一身OL的职场打扮,一双修长的美腿包裹在深色的套裙里,只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黑色的高跟鞋更衬托出女人高挑的身材。
  刘昌又仔细看了看女人的容貌,还真有几分张海的一点气质,高傲而矜持,靠,这个骚货,装B,看老子怎么操死你了,刘昌狠狠的嘬了口酒,一股欲火和怒气在心里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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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安局长后续闪亮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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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安局长4

  刚安排进交警大队的小皮,在繁忙的十字路口拦下了一辆两开门的跑车……
  艳丽的粉红颜色已经够抢眼了,车身又是最独特的设计;高出的腰线、格外倾斜的挡风玻璃。车顶后部的造型犹如箭头指向后方,颇为气派。小皮行了一个标准的礼,车窗缓缓地降落,车厢里,是全黑的真皮座椅,两种完全无法谐调的颜色溶为一体,如果不显得俗气,那必定是瞩目、耀眼的,还略带一点点狂野。
  一阵皮革和香水的气味,一张白嫩的脸摘下墨镜。
  那是一张让人过目不忘的脸,她着实漂亮动人,五官轮廓都异常飞扬显突,一双炯炯露光的眼睛,一闪便把人罩住了,她那一头大卷蓬松的乌发,有三分之二掠过左额,堆泻到肩上来。
  小皮有些口干舌燥,说话也不连贯结结巴巴的,他说:“小姐,你违章了,跨越了双实线而且闯红灯。”
  “你仔细看我的车牌?”女人不屑地说。
  小皮道:“交通规则人人都得遵守。”
  而后才说:“请出示你的行驶证和驾驶证。”
  四周围了一些看热闹的人,女人从车里下来,她身穿一套白色的网球服,超短的裙裤下面是两条笔直、秀美的腿,连丝袜都不需要,光滑而润泽。
  她拿着驾驶本在小皮脸前晃了晃,她说:“看仔细了。本小姐是何方人氏。”
  小皮接过驾驶本,一边熟悉地开俱罚单一边说:“张小姐,张燕,麻烦你到市区大队接受处罚。”
  张燕也不接,她狂妄地说:“我记住你的警号,如果你想继续穿这身警服,晚上到橙色海岸702房找我,带上五十条中华烟和这驾驶本。”
  说完,扬长而去,看热闹的人顿时四散,丹顶鹤一般的女人迈着轻盈的脚步如同带着舞姿,只见长发翻飞,连扬首回眸中也还是漫不经心,她上了车,风馳电掣地把车开走。
  “他就是张海的女儿张燕?”四散的人群中,刘昌问旁边的石头。
  石头回道:“没错,谁不知道年轻貌美才色超群的证劵公司女经理。”
  “张海那大老粗,竟生了个这么水灵的女儿。”刘昌叹息着说。
  两人拐进了旁边的小巷,就在巷底的一摊汤面挡的矮凳子坐着。
  “现在最需要的找些钱。”刘昌对石头说。
  石头拿起筷子在翻滚的汤锅探了探,他说:“大佬,你说话,是找马三还是小乐,他们个个都富得流油。只要你言语一声,那个不送亲自送来。”
  “不行,这些人现在我一个都不信。只能我们自己想法子。”
  刘昌阴沉着脸,埋头吃着碗里的面汤。
  直到快把碗里的汤喝光了,他才漫不经心似地问:“你知道张燕住那?”
  “不知道,但我能打听清楚。”石头说。
  石头顿时明白了似,他恍然大悟的说:“大佬,你放心,我来办这事。”
  随后又说:“只是,我要个帮手。”
  “你找阿鼠。”刘昌把碗一推,起身便扬长而去。
  于玲刚刚起床,她穿着一件黑色睡裙,半张胸脯和两只胳膊全露在了外面。
  黑色短裙与她的皮肤形成强烈色差。她趿着一双拖鞋坐在了梳妆台前。她认真看完自己,拉开了抽屉。早晨的这个时候极为恬静,于玲总是要为自己的那张脸花费好长一段时光。她施胭脂勾眼影装假睫毛,用最鲜的唇膏把两片嘴唇抹得又大又厚又亮又艳,于玲又拧开指甲油瓶,小心地染指甲,把十只指甲涂抹得鲜红透亮。
  她在镜子前面伸出手臂,对指甲端详了好大一会儿,再收回胳膊,温和地挑弄自己的脖子。而后抬起脚,对着一只脚的脚趾仔细地描绘起来,这时,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于玲的脚趾正好涂了一半,她就单腿独立着,一踮一踮地跳着把门开了。
  映入她眼帘的是昌哥那张棱角分明阴郁冷酷的脸,于玲的腿一软,差点跌坐到地上,她将门打开,捂住自己的胸口说:“昌哥,你还没走。”
  “走不了。”刘昌轻描淡写似地说,阳光斑驳地照射在她的身上,透过她轻薄的睡裙隐约能见到她里面的裸体,还有丰腴的屁股上那条红色的窄小内裤。刘昌艰难地咽下了口水,于玲的身子在裙子深处透出一种淫荡的诱惑。
  刘昌从她的后面把她搂抱住,于玲一声惊呼。那声音是微弱的,似猫叫的似的,一声因全然的恐惧而发出的尖叫声。
  “不要,昌哥,你不能这样,我怕,石头这几天似乎的所察觉似的,眼里总是怪怪的。”于玲语无伦次地说。
  刘昌的手绕过她的腰攀爬到了她的胸前,他粗暴地揉搓着她的乳房,他把那发硬尖挺的乳头捏在拇指与另一手指之间,并缓慢而坚决地扭动它。他温暖潮湿的气息流过了她的颈背,他的另一只手撩高了她的头发,他的口,则轻柔地放在她赤裸的肩上。
  她感觉到他的牙齿接触到她的皮肤,非常坚硬而致命,然后他的舌头也轻触了一下,而正当她以为他要咬她时,他放下了她的头发,脸靠到她的肩背上。一直以来在她的心里,昌哥是凶狠强悍的,那想到这时的他竟有些温情软弱,这不禁让于玲生出了无限的宽容。而这时她的身子竟然本能而自然地对其有所反应。
  她的臀部开始轻微地摇晃,随着乳头的拧捏一阵愉悦的快感迅速地在体内扩散,并传递到了她两腿间那寂寞了的地方。她感到一只指尖顺着她的丰硕的肥臀一侧溜了过去,探进她已是湿润了的肉缝间,然后,他的姆指突然钩起了她腰部的松紧带,并开始把它往下拽。便把那愚蠢的、毫无遮挡用处的内裤给弄到了她的膝间,并用他自己的膝盖,撑开了她的两腿,把那一小片红色的蕾丝,拉成了一座猥亵的,有弹力的桥。
  于玲这时在他的怀里翻转过身来,脸对着脸对他深情地凝视了几秒,她不大的眼睛流光溢彩一派春色,泄露了胸中的摇荡心旌。他们心潮起伏,四条目光如绵软的舌尖交织在一处,困厄鲜活地扭动,灿烂凶猛地推波助澜。
  他们亲吻得如饥似渴喘息吁吁,趁着一阵空隙,于玲娇吟地道:“抱我到床上。”
  刘昌力大无比的拦腰一搂,于玲身轻如燕般攀在他的身上,一步步地从客厅进入了卧室,刘昌把她轻放到了床上,然后,自己脱掉了衣服,他抓下于玲还缠留在脚踝上的红色内裤,捏在掌心。把她的内裤扔到床头柜上的一面镜子。
  于玲张开着双腿,刘昌这次才看清楚这个女人有着非常浓密的阴毛,而这时那丛乌黑的毛发上油光晶亮,早有淫液沾湿在上面,如晨间草丛里的霜露。刘昌像饿虎扑食一样猛扑上去,他强壮的身体覆盖住于玲,鸡巴横冲直撞四处寻找着,她感到他的鸡巴滑过她柔软的肉缝,挑逗着她那热切地期待着他的进入而颤抖的沟壑。
  他好大,又好滑……那光滑的龟头。这时的于玲,心里暗暗地叹道,她无法原谅自己似的,本来她应该柜绝并反抗的,可是她却亲自掰开了自己肥厚起来的两瓣肉唇。刘昌的鸡巴不断且邪恶地,无耻地刺探着她的肉唇,而当它挤压着几乎进入时,又滑下了她长而湿淋淋的肉缝。
  于玲的喉间发出一声吐噜响动,她柔绵的手一握就擒住了那条滑溜溜的巨蟒,让他长而坚挺的鸡巴强行进入了她的阴道,她柔软的肉壁则紧含住那发烫,而生气勃勃的庞然大物。她把身子拼命地往上顶凑,尽量地把自己的阴户呈现给他,随着他的抽送,她只感到一阵昏眩,迷乱,他的鸡巴在她里面疯狂地搅动着,似乎就要戳穿她的阴道,她的阴道也开始了收缩抽搐,而这又增强了他鸡巴在里面的的磨擦。
  于玲觉得她的身体好像要散架了,要化成水了。汗水从她的脸颊上流了下来,滴落在她的腋窝、乳沟、随后汇集到了她的小腹那儿,而她的淫液也沾满在刘昌的鸡巴上,甚至渗流出了她的肉唇外面,汇流成一条奶白色的,流动缓慢的小河,流下了她的大腿内侧。
  “我……我无法……”她低语着,声音几乎听不见,只听得到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真是一个骚货。”刘昌根本不怜香惜玉,于玲的求饶却迎来了他更加凶猛的冲刺,于玲斜了眼说:“四十如虎!”她臂膀擦拭去了额头上沁出细密的小汗珠。这时,她发现了床头柜上她跟石头的结婚像,照片上的石头两眼发直大而无神地对着他们,她伸直了左腿,她的小腿吃力缓慢地向床头柜伸去,脚的趾头张了开来,一点一点移那张镜子。她用大拇趾压住镜柜,把镜面趁掉了一个。
  似乎这个细节让刘昌更加刺激,以致他的鸡巴好像狂涨了几倍,随之而来的抽动也更加迅猛凶狠,于玲的小腹挺凑,肘部撑着自己身体的重量,而她满是汗水的脸则紧靠着她的手臂,当刘昌又开始用力且快速地抽插时,她咬着她自己手臂上细嫩的肉。刘昌稳稳地抓着她的双臀,固定住她狂躁不安的身体,而他的鸡巴在她阴道里面每一推,每一挺,每一撞都深深地冲击了她的每一条神经。
  于玲已经达到了前所末有的高潮,而且持续不断。她的阴道让那硕大的鸡巴填塞得严严实实,能感到他的龟头已抵到了她的子宫,她觉得她的魂魄振奋了起来,而且身子轻飘飘地自由地高飞翔翔。
  在那美妙的,几乎是让她成仙的时刻,叫喊似乎已不再是必要的了。她听到刘昌舒缓地叫了一声,且感到他的鸡巴在她的体内阵阵跳动。她知道男人在自己的体内射精了,感觉到他的睾丸在狂喜地紧缩。他使她浑身充满了惊喜的感觉,他那推挤鼓动的欢愉与它的狂喜相混,一起创造出一种全新的高潮来。
  石头知道到那里寻找阿鼠,几年前阿鼠窜下大祸,他不该将鲁小勇老婆的包偷了。鲁小勇一怒之下,纠集了黑白两道的头面人物,非要剁下阿鼠的手五根手指不可。
  “是石头找到了鲁小勇,石头说你要剁就剁我吧。”说完,石头把自己的手掌平伸到鲁小勇跟前的桌面上。
  鲁小勇不敢,那时他的势力还不够跟刘昌叫板,而石头又是刘昌四大天王最得力的一个。果然让石头一逮就着,阿鼠此刻正蜷缩在孙寡妇的老式檀香木眠床上,孙寡妇见是石头,愣是死活不肯开门,他们吵吵嚷嚷的声音惊扰了阿鼠的美梦。
  听见石头的声音,阿鼠一骨碌从床上腾起,他训斥着妇人说:“跟你说,天王老子来了都给我挡住,惟独石头,那是我的好兄弟。”
  石头见阿鼠正往骨头峥嵘的身上套着一件衫,笑着说:“阿鼠,你死性不改。”
  本来后面还有一句赋心不死,想到自己就是来寻他做赋的,硬生生地将那半句咽了回去。
  阿鼠是这方圆几百里出了名的神偷,有人说他会缩骨功,有人说他有障眼法。
  这些都是传说,阿鼠曾在警车上用一根牙签将自己反锁在背后的手銙打开,然后逃脱。张海还当刑警队长的时候,有一次,他将自己写好了的请放行字条放进一个信封里,又把信封涂了一点唾沫贴到了墙上。
  他对阿鼠说:“你若能从信封里拿出我的字条时信封不脱落,你就大摇大摆地走出这公安局的大门。”结果,真的让阿鼠拿着他的字条扬长而去。
  阿鼠不是他的名字,只因为他确实长得赋眉鼠眼的,又有一手偷盗的好本事,所以人们反倒忘了他的真实名字。
  石头欲言又止,阿鼠见孙寡妇支着耳朵等待他的来意,便对妇人说:“你上街弄些东西,我要跟石头兄弟痛饮几杯。”
  孙寡妇极不情愿扭着一个硕大的身躯走了,石头暗自发笑,像阿鼠这副瘦小精悍的样子,却偏偏喜欢成熟丰腴的妇人。
  石头便把来意说了,阿鼠听着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说:“兄弟,我们好好的,干麻要招惹张海的家人,像我们这类人,他不找我们就谢天谢地了。”“我不管。”
  见石头一脸的坚决,阿鼠也不便多问,但嘴里还不甘心,他说:“这事就是老虎嘴里拨牙,阎王殿前嬉耍,就是你石头才有这个能耐,换了别人,就是金山银山一大堆摆在我跟前,打死我也不干。”
  便到里去,背着石头他打了几个电话,然后出来说:“搞踮了,那小娘们住梦幻家园。”还将几幢几楼号码多少说得清梦,真是蛇有蛇路鼠有鼠道。
  在阿鼠那儿用过了午饭,石头便跟着他一起打车,石头见他赤手空拳的,心头便有疑惑,阿鼠笑了笑说:“不信我了吧。”
  只在手掌里亮出了一根钢丝,到了梦幻家园。
  由于正是午间,烈日炎炎太阳正猛晒着,整个住宅区悄悄的静,人们都躲在家里叹空调午睡。
  两人寻到了张燕居住的那幢楼,阿鼠说:“不上电梯,走楼梯。”
  他继续说:“现在电梯都有监控。”
  石头跟在他的后面,爬得气喘吁吁的。到了那一层,阿鼠按住石头,他说:“我先过去,把那探头给缷了。”
  石头见在观察了一阵,攀上一道墙把一条电线扯断,很简单就把这屋楼的监控设备毁掉了。他们挨家挨户地数着,一下就到了张燕的家门口,阿鼠将那手上的钢丝插进了锁眼,沉着地着在里面待了几秒钟,说:“行了。”
  随即便将她家的一道不锈钢的门和一道厚重的红木门给开了。
  一进门便是一条狭长的走廊,两旁都是鞋柜杂物柜,一定不会存放任何值钱的东西,得走一会儿才可见到客厅和房间。各厅收拾的还算干净,不过到处乱丢着些日常用品,看出张燕夫妻都是懒于梳理。
  石头看到客厅的一面墙完全是玻璃缸,里面游满了热带鱼,还有两条雪白闪亮的龙吐珠,另外的三面墙均嵌着意大利柏木装饰板,上面有些海浪般的花纹,地板是德国云石的,沙发则是厚重硕大的真皮宽敞舒适。
  石头每个房间一一搜索,有储放杂物礼品的、有书房,更有一间还末装潢的空房子,想必是末来的婴儿房。他们把眼光锁定在主卧室里,极其宽敞的房子,三面墙均是顶天立地的穿衣镜,配套的软缎圆型大床也是西式古典的,黯淡的酒红色中深藏秋香色的细密花纹,似乎也藏着许多香艳无比且荡人心魄的故事。
  梳妆台却是红木的,一尘不染的与穿衣镜相映生辉。尽管张燕的家美伦美唤富丽堂皇,但石头所需的东西却极少,那些柜子抽屉几百上千的现金不是他的目的,那些名贵的烟酒一、礼品他也懒得动心,还须费尽周折才能销赃。他见阿鼠躲在卧室的洗漱间里,一看,那小子正翻弄着张燕换过没来及洗的内裤,甚至还拿到鼻子底下嗅着。
  石头说:“一定有保险箱的。”
  “一定。”他说,把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团了团,塞进了裤袋里。
  石头摇了摇头,他说:“你怎这么没出息。”
  “这娘们,真有性趣。”说完了还咂了咂舌头,他过来仔细地朝卧室打量一番,然后,直接走到衣柜跟前,张燕的衣柜足足占据了整面墙壁。
  他把衣柜开了,里面全是女人的服饰,蜡染的、丝质的、天鹅绒的、纱的、锦锻的,各种质地的衣服让他眼花缭乱,把里面的衣服一鼓脑地抛撒出来,果然,露出了隐藏着的一个半人高的保险箱。阿鼠洋洋得意地把钢丝插了进去,这一次,却颇费周折,他摆弄了几下没能打开,便把脸贴到了保险箱上,仔细地分辩着里面响动,再拭一次便开了。
  石头算了大开了眼界。连阿鼠这见多识广的老手也瞠目结舌,保险箱里堆满了各种钞票,有美金、港币,更有一叠叠的人民币,石头大把大把地搂着,阿鼠踢了他一下,他找到了一个旅行袋,把里面的钞票整整齐齐地码进了袋里。末了,阿鼠还把里面张燕的一些金银首饰钻石项链带走,留下些契证、文件和各种证件之类的。
  临走时,石头又在屋里巡视了一遍,在书房的办分桌上,放着七零八落的几把钥匙,更有带着遥控装置的汽车钥匙,还有一台数码相机都让独具慧眼的他顺便带走了。在楼底下他们遇到了麻烦,出得门来却听到一个声音说同志你找谁?
  他们装作没听见继续往前走,但从脚步声可以听出来那人没有算了的意思,这是一个有年纪的女人的声音,老女人都爱管闲事,以表示自己不像旧家俱那般无用,她几乎是追着他说喂,同志,我是在问你呢?
  他们知道他绝不能跑,而且这时他已经快到门口了,恰巧一个走得慌张的女白领由于急中出错散落了一地文件,于是他极自然地把手中的袋子放在地上,帮忙那个女人捡拾一张张挺刮的文件纸,女人连声道谢,阿鼠莞尔一笑道,实在是你的样子太吸引我了。女人开心地笑起来,算得上明眸皓齿,但也没有他说的那么美。老女人以为他们是熟人,自然转身离去。
  刘昌把精力完全发泄到了于玲身上后,倒在他们的床上迷糊了一会儿,醒来,已是快近黄昏,没想到这一觉睡得过头了。他精赤着上身走出卧室,于玲正在厨房里准备着晚饭,她哼着一首正流行的歌,还不时的摇晃着丰满的屁股。于玲看来刚上街回家,身上的短裤和衬衫也末换过。两条丰腴雪白的大腿让刘昌两眼发直,刘昌过去一把搂住了她的纤腰。惊慌失措的于玲扭摆着屁股想逃脱他的纠缠。
  可是刘昌手上用的力气越来越大,他把她的脸别过来凑到嘴边长长地吻了一下,就势把她搂到了自己的怀里。于玲漫无目的地做着徒劳的挣扎,刘昌热烈的亲吻,弄得她透不过气来。她把脑袋拼命地向后仰,以至于整个身体弯曲胸前更是峰恋毕露,低胸的衣领半边乳峰雪白呈现。刘昌突然把下巴往下移,隔着衣服吻起她正感到发胀的乳房。于玲觉得自己有一种就要晕过去的感觉,她想对刘昌说一声不行,想让他不要这样做,然而她的手却紧紧地拉住了他的头发,用力把他的脑袋往自己的胸脯上按。
  “石头就要回来了。”气喘吁吁的于玲突然醒悟过来,忙把刘昌的脑袋从她的胸前挪开。
  刘昌讪讪地意犹末尽的样子,于玲问道:“肚子饿了吧,我给你做饭。”
  “不饿。”刘昌说。
  他出来到客厅四周围看了看,的确石头的家很不大,房子又是简易的框架结构,破败得一塌糊涂,因为所有的家具、电器等都拥挤在一块,情趣当然根本就谈不上。
  刘昌问道:“石头这些年怎么搞的,连个家也都不像样子。”
  “石头是赚了不少,但他对钱财并不是看得很重的人。”
  于玲从厨房出来,扯了条鸡腿递给刘昌,刘昌说:“也不该是这样子的?”
  “都是我闹的,我家父母年老多病,下面弟妹又多。”
  于玲挨住刘昌坐下,她正对付着手上的鸡翅,她说:“而且他对手下的兄弟也不吝啬,赚的大多都分散给兄弟。”
  “我还真不知情,看来这么些年我对石头照顾得不到。”
  正说话间,石头就回来了,石头一回来就跟着刘昌进了卧室,他把手中的旅行袋拎放到了床上,他说:“大佬,我们发达了。”
  说着,把袋里的钞票一鼓脑地倒满在床上。刘昌心里高兴,但脸上却没露出来,只是微微点着头,却对那一串串钥匙思付着。
  石头说:“这是在书房的电脑旁边拿到的,我想可能用得着,你看,还有这个。”石头掏出了相机。
  刘昌指着钥匙说:“这是他们家大门的、这是汽车的。还有,这些好像都是办公用的。”
  石头一脸的茫然,刘昌说:“你看这些钥匙的痕迹,都是平日里头常用的,怎会放在家中闲致?”
  这时,于玲在外面说道:“吃饭了,有事待吃了饭再说。”他们两人这才出来,石头没忘了再把卧室的门关闭住。
  这时,夜幕不知何时已经降临,华灯初上的当口,窗外是深蓝色的,白天的喧嚣渐渐隐去,重新显现的是难以确定和琢磨的繁华与迷乱。

 


  公安局长5

  橙色海岸就在这城市的北面,随着新城区的建设,城市的政治、文化、商业娱乐中心已逐步北移。橙色海岸便是北区最负盛名的夜总会,这里集娱乐餐饮桑拿沐足于一体。
  远远望去,整个建筑如一艘正欲扬帆出海的巨轮,橙色海岸四个大字由霓虹灯管构成,多种不安稳的色彩迅速闪耀即刻又迅疾消逝,光影变得焦躁浮动又急功近利,大街两边灯光广告林立,一个个搔首弄姿,像急于寻找嫖客的婊子。橙色海岸是鲁小勇的地盘,据说这夜总会的股份复杂,其中不乏一些手握重权的人物。
  刘昌跟石头在门口下了出租车,他们都一身悠闲,刘昌还戴了付宽大有墨镜,掩住了大半边脸,而石头却戴着运动帽,手挟着一个黑色的皮包,出租车司机接过了石头手中的钞票,石头说:“不找了。”
  他摇了摇头,嘲笑地自语:“真是乡巴佬进城,大黑夜的还戴墨镜。”
  大堂设面积开阔,富丽堂皇,让人不觉如置身于一艘豪华的游艇上,不仅气派非凡,且装潢匹心独至,每一处细节无不精心打造。这个时候,这里名士荟萃,美女如云。
  两人搭乘电梯上了七楼,在服务台前石头说:“我们预订了701.”
  身穿大红旗袍的领班翻了翻本子,便领着他们朝里面去。走廊干干净净,四处洋溢出大理石反光。他们走在大理石上,看得见大理石深处的模糊倒影。灯光有些暗,是那种极沉着极考究的光,富丽堂皇又含而不露。
  领班小姐为他们开了701的房间,有熟悉的客人经过,手在她丰腴挺翘的屁股端了一把,小姐一声尖叫,嘴里叫嚷地说:“讨厌。”
  刘昌这时却在702门前,透过一扇狭小的玻璃窗,他看见里面的沙发张燕独自一人半躺在上面,两条腿搁在跟前的茶几边,岔得很开,腿和腿之间是一盒烟与一只金色打火机。
  两人进了房间,刘昌对要离去的领班小姐说:“你过来。”
  “先生,你有什么吩咐?”领班小姐走到他的跟前,两只手平放在小肚子前面。
  刘昌点点头,说:“转过身去。”
  小姐十分紧张地转过了身。“嗯。”
  刘昌说:“身腰是不错,屁股也隆突出来了。”
  他摸摸小姐的屁股说:“难怪客人要动手动脚的。”
  “先生。”小姐惶恐地说。
  刘昌拿出一张大钞,塞到了高开着衩的旗袍大腿上的丝袜里,他说:“就当刚没白摸你吧。”
  “先生。”领班小姐拖了哭腔说。
  刘昌的手掌拍拍她的屁股说:“你记好了,屁股是你的,可别在我跟前让人乱摸。”
  为了掩人耳目,他们又点了两位小姐。
  没一会,两位青春靓丽的小姑娘进来,她们的裙子极短,裸露出整条大腿,大腿在红色雾光的照耀下有点不真切,毛绒绒的样子。头顶的旋转吊灯也打开了,吊灯的转动光束打在她们的皮肉上,整个人弄得斑斑点点,如大动春情的金钱豹。
  她们一来就频频地敬酒,大杯大杯地畅饮,石头似乎有些不耐烦,刘昌叨了香烟懒洋洋地把眼珠子移向了他,用眼光止住了他的焦燥。他笑起来,没有声音,胸口一鼓一鼓的。
  而后刘昌又饶有兴致地跟着两位小姐划拳斗酒玩得高兴,他笑的时候叨香烟在嘴角一高一低,有点怪,显得下流淫荡。
  石头外出兜了一圈回来,刘昌将腻在他怀里的一小姐推开,他问:“怎样?”
  “刚到,就两个人。”石头说。
  刘昌贴近他的耳根说:“我算计好了,等会小交警一定先走,就这时间千万得拿准,我们就冲过去。”
  小姐娇嚅地:“鬼鬼祟祟地打什么坏主意?”
  刘昌大笑着:“我跟他说,等会就带你们两个一起开房,让他不要跟我抢。”
  “去你的,谁跟你开房。”小姐大叫大喊着。
  “不去开房,那就在这儿就地正法。”说着刘昌猛扑过去,两位小姐一阵惊叫,随后便是嘻嘻打打的喧哗。
  “这么吵,隔壁是什么人?”张燕问道。“好像是两个乡镇来的企业家。”
  穿制服的男侍者回着,他戴着白手套,一只手放在背后,一只手训练有素地举着布满高脚杯的托盘,晃动不安的香槟。
  “原来是乡下的暴发户,难怪没见过世面似的大吵大嚷。”
  张燕垂下眼睑,她的脸上挂满了无往而不胜的自得劲道,目光里有一股嘲弄,好像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把鼻尖从千里之外一齐伸了过来。
  交警小皮也说:“真是没素质。这么高挡次的地方,根本就不该让他们来。”
  男待者刚一离去,小皮就对张燕说:“燕姐,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这小皮回到队里,跟那些队长一说,他们都说你这下完了,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还好他们听说张燕让他拿着五十条中华烟,这才说:“还好她网开一面,出点血保个前程吧。”
  小皮便张罗着要去卖烟,五十条烟整整就是一箱,老警察笑话他。
  指点他说:“你不会折成现金,装个信封送了去。”
  小皮毕毕敬敬地双手把信封递了上去,张燕的眼也没抬,她说:“你能喝酒?”
  “今晚不当班,可以喝点。”小皮说。
  但他的表情仿佛是受到了惊吓,年轻的他从没经历过这样的阵势,一切都那么意外,那么刺激。眼前的这位公安局长的大小姐,一袭灰色飘纱晚礼服,只略施粉黛,已美得令人炫目。尤其那对黑玛瑙镶钻石的“眼泪滴”形状的耳环,如泣如诉,显示出无尽的丽人魅力。
  小皮一仰头便干了一杯,见张燕也干了一杯,忙连忙捧上另一杯,端起来一气干了,然后把个酒杯倒过来,在张燕脸上一晃。
  “你倒是爽快。”张燕说。
  小皮一连便喝了三杯,一片酒晕把他整张脸都盖了过去了。他的额头发出了亮光,鼻尖上也冒出几颗汗珠子来。
  这时,张燕将茶几上的信封推到他的跟前,她说:“看你正对我的胃口,这个你拿回去吧,就当我逗着你玩的。”
  “不能,燕姐,就权当我考敬你的,今后还须你多多提携。”
  小皮推辞着,他已是昏头涨脸的,张燕耳垂的那钻坠便像火星子般,跳跃了起来。
  “你一小交警,每月能有多少工资。”张燕把信封朝他一扔。
  就在这个时候,702房来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他满脸堆笑地说:“张燕,你真不够意思吧,到了我这地儿,也不先打个招呼。”
  “是你,小勇,我也借这儿谈点私事,不敢惊动你这大老板。”
  她又对小皮低声地说:“还不快撒。”
  小皮还一头雾水不知所措。
  “还不快走,帐也不用结了,没看见财神来了?”张燕狠狠瞪了他一眼,随即转过脸去,她一转身脸上立即风景无限,散发出卖弄性媚笑。
  “这地儿还不到接待你的挡次,走吧,要喝酒我们重找个地。”鲁小勇说。
  隔壁紧挨在门边的石头对刘昌说:“不好,鲁小勇来了。”为了便于他们的行动,那两个小姐早就打发走了,此刻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
  刘昌立即把目光挪开了。他的眼睛里在这突而其来的变故中静然不动,如一只鳄鱼静卧在水下。他到了门边,借着那扇玻璃窗观察着外头的动静,鲁小勇高大的身躯和张燕已从他的跟前经过,她的腰肢在经过701的门前时蛇一样绵软华丽,留下了一阵幽幽的淡香和女人身上才会有的诡异气息。
  “吴雨去了香港,我正愁着怎打发这漫漫长夜,正好,你要喝酒,我们就一醉方休。”刘昌轻轻地开了门。
  他开得极慢极轻。当他步出走廊的时候,只能目送着张燕和鲁小勇走出三四步了。刘昌没有跟上去,只膘了那个女人的背影一眼。然后他跟石头进了隔壁的房间,就望着烟缸里的那半根摩尔。
  雪白的烟腾起一缕孤直的青烟,刘昌重新抬起的脸凭空而来的一股杀气,如烟缸里的香烟,燎起阴森森的冷蓝色雾露。但他的眼睛依旧在笑。他抬起的目光与石头的眼睛不期而遇了。四只眼睛开始了绝密会谈。他们的交流只用了几秒钟,就地开幕,就地解散。自始至终他们没有说一句话。
  一直到了凌晨四点,张燕才由人送回到了梦幻家园的家。刚下车,让夜风这么一吹,张燕顿时感到一阵微微的晕眩,一股酒意涌上了她的脑门似的,刚才灌下去的那几杯洋酒好像渐渐着力了,她觉得两眼发热,视线都有点朦胧起来。她语不连贯地谢绝了要送她上楼的司机,颠颠歪歪步履踉跚地进了电梯,电梯里的光线暗淡,只有着一盏昏黄的吊灯。她半仰着面,头却差不多歪跌倒右肩上来了。
  她的两只手挂在墙壁上,几根修长的手指好像脱了节一般,十分软疲的悬着。
  她那一袭灰色的长裙,差不多拖跌在地上,在灯光下,颜色陈暗,好像裹着一张褪了色的旧绒毯似的。那头已经散乱的长发覆过她的左面,大绺大绺的堆在胸前。
  幸好她还能认得了家,费了好大的劲才将门开了。推开厚重的红木大门时,她大吃了一惊,刚刚还是滚热的面腮,吃这阵惊吓,汗毛都张开了。她的两条腿好像中了风似的,都不听指挥,忽然心内一空,整个人好像虚脱了一样,一身瘫软到地板上去,一阵酒意涌了上来,张燕觉得屋顶已经压到她头上来了。两个高大的男人一左一右挟住了她。
  她大声地喝斥道:“你们是谁?”
  “我就是刘昌。”其中一个说,将她像老鹰叼小鸡一样拎进了客厅。
  石头开了灯,白天石头就来过,想不到晚上一亮灯,客厅里的灯光极是讲究,上下左右一打,竟让厅里生出水天浩淼,灯涛雾浪般的感觉,脚下也有了波光粼粼的幻影。
  张燕蜷缩在沙发上,情急之下张燕知道遇到了劫持,她反倒平静下来,她说:“你们需要什么,我尽量满足,只是不要伤害我。”
  “老子没那么容易打发。”
  坐在她对面的刘昌咬牙切齿地说,石头寻出了绳子和封口胶纸,刘昌说:“不用,像这样密封的房子,她就是扯破喉咙也没人听见。”
  他坐到了沙发上,手中玩弄着一个镀金的打火机,一开一闭火一会点燃一会熄灭。
  “张燕,你知道我为什么寻你吗?”张燕当然明白,但她还是摇摇头伴装不知。
  “你老爸抓了我的老婆,你老爸那老色鬼你清楚。”刘昌愤愤地说。
  张燕靠在沙发背后两只手用力压着胸口,她的心已经快跳出来了,热辣辣的酒在她胃里化成了一团热气,一面翻腾,一面直往上涌,她的头好像有副千斤担子压着似的,重得连抬也抬不起来。
  “我给我爸打电话,让他放了你老婆。或是我亲自找我爸,将你老婆领回来。”
  张燕断断续续地说,刘昌大声地:“笑话,你这些话连三岁小孩也不会信,你当我是什么人?”
  事到如今,张燕知道说什以也没用,她感到浑身无力,如同漂在水面上一样,软得连动都不想动一下。
  “咯,咯、咯、咯”她听到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慢慢地,慢慢地向她走过来,每走一步,张燕的心就用力紧缩一下,疼得她快喊了出来。
  “哦,不要——不要——”她痛苦地呻吟着,她觉得整个身体在往下沉。
  脚步声在她跟前停了下来,张燕额头上的汗珠子一滴一滴开始落到手背上,她听见自己的牙齿挫得发出了声音。
  一只粗糙的大手捂住她娇嫩的脸颊,她全身的血液猛然间膨胀起来,胀得整个人都快爆炸了,张燕将脸扭到一边,那只手如影随形一般紧贴着,她听到了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她的鼻尖似乎已经触着那一面的暖气及汗味了。
  刘昌看到她那款低胸的晚礼服一抹雪白的酥胸,以及卷缩上去的裙裾里面那对大腿缎子般光滑的肌肤,他的心一阵阵发热。他的鸡巴已是勃起,抵住他的裤子。他的胃一阵紧缩。
  他并不想碰她,但实在是无法抗拒。他把手放在她头上,立时觉得一切都那么美妙。绕住他手的那头青丝又轻又暖,带着某种干草的芳香,似乎涂上了什么护发液。他甚至不能等她把那些护发液洗掉,只想双手捧起这头头发,把头深深的理进去。她的头发诱发了他的兽性。
  外头都传说刘昌的凶狠残忍,同样也流传着他淫亵下流,还有他那一根硕大无比的鸡巴。他从胸前摸到了她的乳房。
  她的皮肤光洁如玉,他简直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把手伸进了她的乳罩里,碰到她的乳头。他想像着它尖挺出来,整个乳房像熟透了的果子,恨不得凑上去吮吸。他猛地一拽,张燕肩膀上的带子立即让他撕断,连同乳罩的带子也一并掉落,张燕的眼睛顿时睁得那么大,清清的。
  她一付无辜的,哀求的样子,粉红的嘴唇在颤抖,满睑恐惧。她知道她将失去她做不女人的尊严、做为妻子的操守。
  刘昌用很长的时间地看着她的乳房,张燕的乳房并不大,尖挺的弹性充足似的抖动着,她的乳头更是小巧逗人,粉红色的像樱挑一般。
  张燕好像身上着了火一般,酒精在她胃里愈烧愈急。她扭摆着上半个身子,抖瑟瑟的满地摸索着,她要找寻那个东西能遮挡一会。
  刘昌俯下了脑袋,他张开他的嘴巴一下就叼咬住了她的乳头,用他的舌头把它舔得发亮,吮吸着它让它鼓突挺起;他用舌头和牙齿乐此不疲地做着一种有趣的游戏。
  “哦,不要,你不能这样!”张燕急得要喊出来,可是她的喉咙被烧得嘶哑了,嘴唇也烧裂了缝,咸血流进了嘴里,她叫不出声音,她的舌头也在发抖。
  刘昌得意地笑着,掀起张燕的裙子,他从桌上拿着一把水果刀搁在她的大腿上,他的持刀的手慢慢用力动起来,刀尖剌破了她的连裤袜,继续紧贴她的大腿往上爬,不会儿,刀子插进她的内裤里,划破白色的内裤,张燕的下体袒露无遗。
  随后张燕就感觉到丝袜连同内裤被他挑脱去了,她的双脚擂鼓一般地猛蹬做了一阵徒劳的抵抗,跟随着的是那双有力的手掌扳开了她的一双大腿,张燕女人最为隐密、最迷人的部位呈现在他们两个男人面前;她的阴户丰隆阴毛光滑,疏密有致的覆盖在肥厚的阴唇上,两瓣阴唇粉红、潮湿、周围有一圈圈皱褶。
  “石头。”
  刘昌一阵低沉的声音,石头用相机啪啪啪地一阵猛拍,那眩目的闪光使张燕的头一阵比一阵重了,她的眼睛也愈来愈模糊,看来看去,总好像只看到刘昌的脸向她渐渐靠近来了似的。
  他两个太阳穴上的青筋暴得老粗,刮得铁青的两颊变成了猪肝色,张燕一直看见他的喉骨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的移动着。
  她的身子抖动得愈来愈厉害,刘昌的嘴角挂着邪恶的微笑,他就在张燕的跟前解脱自己的长裤,当他把他的鸡巴掏了出来时,还得意地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张燕整个身子倒在沙发上,裙子依然卷缩在腰间,她的腿并得紧紧的,紧得有点生疼。刘昌硬地扯开它们,手指顺着她的脚趾,脚踝,小腿肚滑上来,又干又冷。
  他抚着她的膝盖,似乎在判断着她皮肤的光滑程度。接着他在大腿根处停下了,狠狠的在她的阴唇擦了几下,疼得她快要掉泪了。
  本能的反应使她的腿收拢得更紧了,他扇了她一耳光。
  “别动。”他威胁着说,又再次把她的腿拉开。
  张燕惊恐得要命,她的脸上有种诡异的神情,苍白的面颊上居然有一丝红晕。
  她一动不动的躺着,他的眼睛则滴溜溜地在她的大腿之间睃巡。
  “张开腿,放到两边。”刘昌命令道。
  “不要反抗,否则你会尝到更残忍的滋味。”然后他就挺刺了进去,大得吓人的鸡巴使张燕觉得一阵饱胀欲裂疼痛。
  “不行,”她叫起来。
  “不行。”他丝毫不加怜悯,一刻不停继续着他的抽送。
  石头忽而蹲低忽而爬趴在地上,捕促着他们各种各式淫荡的镜头。她睁大眼睛,眼里的一股欲滴的水色,张燕何等人物,平日里自持着年轻貌美体态丰腴身材曼妙,又有一个有权有势的老爸,在这城市里一跺脚一顿地,那个不让着三分。
  那曾受到如此的羞耻,委屈和疼痛使张燕的眼泪夺眶而出。
  而刘昌半蹲着身子,弯弓着腰美滋滋地在她的身上快活地抽插着,张燕的阴道里已渐渐渗出了淫液,那腻滑的紧缩的感觉使他欲罢不能欣喜若狂。
  直到他在张燕的体内发射所有的精液,这才气喘如牛的挺起身来,他有些疲倦地躺到了对面的沙发上,带着满足的语调说:“石头,看你的了。”石头叫张燕坐到沙发上,张燕的双手环抱在自己的胸前。
  “我不便用暴力,也不想碰你的身体,只要把衣服脱去。”
  她用力摇头,石头抓住她的头发,顺手拿起那把水果刀撩起她的头发,刀尖插在她的脸颊和脖项之间,张燕的脸上血色全无,她曲起膝端坐,背向着他们将身上那件破碎了的礼服脱下。
  石头让她转过身站在地下,他举起照相机,揿下三次快门,其中一次是叫她趴在沙发上抬起丰腴的屁股并伸开两腿。刘昌一连串地叫好,石头过去坐到沙发上,然后拖住张燕那头浓密的长发,把她的头按下去。
  他毫不费力地把她按到自己的大腿中间,自己掏出了裤裆里那根早就发硬了的鸡巴,架到了张燕的鼻子底下。张燕别过了脸,石头紧盯住她的眼睛,她的眼里清清亮亮的,里面注满了孤傲。
  石头狰狞地一笑,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张燕的嘴角顿时渗出了一丝血渍。
  她赤裸的身体弯得像把弓,而臀部也撅了起来。石头狞笑着,手就在她肉乎乎的胸膛上乱摸,捏捏她的乳房,揪出她的乳头。他用大拇指和食指反覆玩弄,又搓又揉,不一会儿乳头就让他揉得发红。
  而另一只手滑到张燕平坦的腹部,在脐眼周围反复搓揉。他的手再往下去,猛地抓住什么东西。一扯,张燕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他的手指拨开了她湿漉漉的阴唇,并用力按住,肉唇上端那颗小肉蒂就突出来了。那根兽性十足的手指就反复地挤压着那颗东西。石头见她还是至死不从桀傲不羁咬紧嘴巴,嘴角的血已经凝结。
  他愤怒地抄起水果刀,反转着用那刀柄拨开了她的两瓣肉唇,空然他一发犯一用劲,刀柄就插进了她的阴道里。那柄冷冰冰的刀柄弄痛了她,张燕一阵痉挛,腿一直,腰一弯,小腹一挺,整个身子直挺了起来。石头又挥动巴掌扇了她一下,张燕呼吸急促,慢慢地又伏下身去,石头让刀柄在她的阴道里进出来回地抽送着,她感到又肿又疼,呻吟着抬起屁股,拼命地搔开双腿。
  张燕从未经历如此污辱的境地,血‘刷’得一下就冲上了脸,红得发烫。而这时,石头才从她的体内拨出了刀柄,张燕的双腿一软,整个人就跌倒到了地板上,石头两根手指捻着刀尖,却把刀柄递到了她的面前。
  湿漉漉的带着她的淫汁和刚才刘昌的精液来回拭擦在她的嘴唇,一脸阴枭的石头冷冷地对着她,张燕的嘴唇在颤抖。毫无疑问的,她的强悍崩溃了,她张开了嘴唇,露出了晶白的牙齿,她含住了刀柄,随后她的双眼一闭,听天由命吧。
  其实她害怕看到刘昌那双如狼似虎的眼睛,像发现什么猎物般的闪着贪婪的光芒。张燕已经精疲力尽了。她带着所有的恐惧和愤怒,羞耻和屈辱各种混杂在一起的感情沉沉昏昏迷糊了过去。

 


  公安局长6

  李小美晚饭之后就一直躺在客厅的沙发,当张妈收拾完了饭桌洗漱了碗碟,又把洗了澡出来时,小美还是那样的躺着。她一连好几天被张海丢弃在公寓里,白天没有电话,晚上没来陪她。小美在这样的炎热里表现出一种昏昏欲睡的混沌状态,她整天穿着那件黑色丝质睡袍,两只胳膊连同胸前硕大的乳房花里胡梢地撂在外头,终日弥散出鲜艳的肉质莹光。小美在白天里哈欠连天,晚上在客厅里一边走动一边张大了嘴巴打哈欠。
  张妈也不敢招惹她,劝说了她几次却遭来了她一顿斥责,张妈就关到了自己的房间,眼不见心不烦地自顾看着连续剧。小美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对着空寂的客厅和自己干杯。酒杯与玻璃茶几发出极细腻的悠扬声,由粗到细,清清脆脆的尾音液体一样向夜的心脏滑动。她听见了脚步声,是那种已经寂寞无聊透顶的人才能听得见的脚步。
  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密,最终在门口悄然而止。李小美端着酒杯的手指开始蠕动。她从玻璃几里看见了自己的蠕动,胸前也无声地起伏了。她从那里看见自己的胸脯一点一点鼓胀出来,露出了墨蓝的血管,她看见血液在流动,流向门的外面。
  张海回到市郊的高级公寓已是深夜。李小美将里面所有的灯都打开了,弄得脆生生的明亮。他一进门就看见了客厅正中央开了一盆玫瑰,紫红色玫瑰开得吉祥富贵、喜气洋洋。张海看不出五十岁的年纪,他发亮的眼睛,以及不怒自威的脸庞还是对女人有点吸引力的。他十分注重他的外形,身手依然敏捷,他很为自己强壮的体魄、旺盛的精力而骄傲。小美还是刚才那样子躺着,身上的黑色丝质睡袍宽宽松松,那条腰带长长地滑落到了地上。她翘了腿端了一杯酒,这时候喝酒并不能让李小美放松心情,她现在啜饮的酒就是不能人开心的那种,但它能让她忘记她趴倒在床上跷着屁股迎接张海的情形。
  她借此冰凉的甘露掩盖她的羞耻还有她对张海的无法抗拒。
  “你怎么喝起闷酒来了,来,我陪你一起。”
  张海说着也斟了一杯酒,小美伸过手去,和他碰了杯,碰杯的声音在半夜里听起来又热闹又孤寂,小美一印脖子,喝光了,把空杯子口对他不停地转动,一双眼意义不明地盯着他,含了烟又带着雨,他抿了一回想放下,小美绵软的目光立即叉出了蛇信子。
  他一口灌下去,猛一阵咳嗽。
  他梳理得极清爽,脸上刮得干干净净。小美望了他一眼,满胸口却弥漫了委屈,张海一脸喜气挨到她的身边,张开手,一把捂住了她的臀部,随后滋滋润润地往上爬动。
  他的手在她睡袍的搭扣上止住,他抽出食指,轻轻地往下解。小美的手里端了酒,她的另一只巴掌绕了弯捂紧了张海的手。她捂住了,身子收得很紧,端了酒杯只是用眼睛抱怨他撩拔他,几下一撩张海鼻孔就变粗了,气息进得快出得更快。他发了一回力,小美也用力捂了一把。
  张海笑笑说:“干吗?你这是干吗?”
  低了头便在她的后脖子上轻轻地吻。他们的手僵在那只搭扣上,张海越吻越细,小美的身子一点一点往开松,一点一点往沙发上掉。她无力地把脑袋依在张海的腹部。小美手里的酒杯侧了过来,张海接过杯子,把酒喝掉。
  小美说:“你坐下来,先陪我说说话。”
  张海说着话便把小美往上拽。
  小美没动,平心静气了。
  “刘昌有消息了?”小美斜着眼问。
  张海的兴致一下没了,他好气地说:“没有。”
  “你就不能放他一马,我都是你的人了。”她说。
  张海沉下脸:“不行,他如若不死,也得下重牢,我要他永世不得翻身。”
  小美抱了肩,眼里发出了清冽孤寂的光芒,张海拍了拍小美的腮,笑得有些不自然。
  “宝贝,为了你我一定让他活不成。”
  “你就这样待我?”她扭过身不理他,两个人静下手脚,又一次陷入了僵局。
  “我越是爱你,对沾过你身子的男人就越恨。”他双手挟住了小美的肩头。
  “那我也不让你沾我身子。”小美赌气说。
  张海阴下脸。这女人就这样,一阵是风一阵是雨。
  他望着这个露出半截大腿对他不屑一顾的女人,太阳穴边暴起了青色血管,真的生气了。
  他狠狠地说:“你现在是我的。”
  说完他揪住小美一把把她扔到了地毯上,愤怒无比地掀开了小美的睡袍,低声吼道:“我这刻就是老大!”
  小美在地上踢打,她光了身子拼命挣扎,“放开我!你放开我!”
  张海粗鲁地将她压服地地毯上,而当他轻轻地咬在她的乳头上时,她呻吟着,摇动着,她的臀部更无助地在地毯上滑动着。他把他的嘴移到了她的另一个乳头上,先是吸,再是吹,并用舌头抚摸着他的口水所造成湿渍,然後再轻轻地弹着她的乳头本身。这样的刺激让小美是非常难堪的,而且越是咬住牙忍受随即而来的欲望越是强烈。
  在以前,小美的性欲是处在被动的压抑任他为所欲为。而现在她竟从没像现在这样的饥渴过;也从来没有这样地需要一个男人的抚摸,需要到她觉得若是没有得到,她将会因而死去。当他挑起了那深陷的内裤,然後很有节奏地在她肿胀的阴唇上来回地扯动,她又再次地颤抖。那已湿透的布料邪恶地贴附在她的身体上,在那最为敏感的地方上,而小美的脸则感觉到了一阵热湿。
  她的腿开始像剪刀一像地狂舞着,而且她好像有了快要高潮的感觉。但几乎就在这时,她觉得张海将他的手指推到她的阴唇之间,并且松开了她的内裤。她只感觉到了一阵拉扯,然後他便已让她那闪亮的阴部完全地赤裸了。
  但是当他的鸡巴进入了她的阴道,她不禁大叫了出来。他的动作说不上轻柔,依然是那样强悍的入侵,依然有着让她又是喜欢而又令人羞愧的粗暴。他开始一连串地在她的身上纵送驰骋,她也不由自主地跟着扭摆起身体,甚至至极其淫荡地把足踝勾搭到他的腰间。
  张海用跟他的年龄极不相称的动作疯狂地抽送,他一手围住她的脖颈一手托住她的屁股,在她的身上如波浪般摇晃,那根硕大的鸡巴一上一下左右挥舞。操弄得小美娇吟不止,尽管她觉得这种愉悦的呻吟有些不适时宜,但她已无法让她自己停下来了。
  这时的她,乳房和阴部也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让熊熊的烈火燃烧着。她渴望着身上的每一个性感部位被抚摸,被吸吮,而且是愈粗暴,愈野蛮愈好。
  就在张海大汗淋漓肆意地享用着这个浑身充满着性欲乐趣的女人时,这时,响起了不合时宜的手机悦耳呤声,张海有些不满地咕噜了一声粗糙话,他的手机极少有人知道的,除了特别的亲信再就是他上司。他知道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他们是不会打扰他的。
  他停下了动作,那根从小美体内抽出来的鸡巴还是那样坚硬,湿淋淋的似乎有些淫液渗滴。他笨重地从地毯起身,寻着了那手机。
  “我是张海,你是谁?”他看着陌生的号码,很不情愿意地发话。
  “你听好了,我是刘昌。”张海浑身一顿哆嗦,他望了还躺在地毯子上的小美,便急急地往卫生间里去。
  “你的女儿张燕在我手里。”
  那头的声音低沉,张海气急败坏地吼道:“刘昌,你不要乱来。”
  “你不乱来我就不乱来,听着,放走李小美。”刘昌坚决地说。
  张海对着手机一时无言,而那一头却挂断了,只留下嗡嗡嗡电流地空中穿梭的吵杂声。
  张海这时才发现自己赤身裸体,他浓密的阴毛淫液已是发干,纠结成一绺绺,那根鸡巴耷拉着像遭霜冻了的茄子一样。小美从地毯上撑起了身子。
  那件睡袍皱巴巴地横在了一边。她望着那件黑色的睡袍,仇恨与愤怒迅猛而固执地往上升腾。
  客厅里空荡荡的,弥漫了古怪复杂的气味。
  她顺手拉过来一条浴巾,松软无力地系在了身上。
  她坐到沙发上,开始倒酒。她一气喝下了两大杯,失败与破碎的感觉一并涌上她的心头,她一把把茶几上的东西全撒在地上,大吼一声进了卧室来。
  张海说:“我有重要的事要办。”
  说完便胡乱地穿起了衣服,小美从末见过他如此的恐慌,以致他把外衣的钮扣扣错了也没发觉。
  第一次看见张海如此的失控。在她的印象中,他是属于捡到金子不笑家里着火不惊的那种人。
  张海一走,小美就在客厅里乱砸。抓住什么砸什么,她的嘴里一阵又一阵发出含混不清的尖叫声。浴巾还没系牢,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到了脚下,她也顾不得。
  如一只母狼行走在物什的碎片之间。
  “你这混蛋。”
  她大声骂道:“王八蛋养的。”
  小美大口喘着粗气,额上布满了汗珠,胸口剧烈地一起一伏。连续猛烈的狂怒耗尽了她的力气,她倒在了地毯上,回顾一片茫然。泪水涌上了她的脸,她双手捂住两颊,伤心无助地在夜间啜泣。
  张海自己驾着车回到了公安局,深夜的街道上空空荡荡,现出了一种不祥的绝望的漆黑。他开着车窗,一阵凉爽的风吹过来,在他的身上吹出一阵冰凉。他的身上早就让汗湿透了,脸上的横肉都耷拉下来,失却了做为公安局长的往昔威风。
  他把车开得飞快,轮胎擦地的沙沙声渐渐清晰地呈现出来,一路狂奔如入无人之境。
  张海毕竟干公安多年了,有很丰富的经验。
  由于是自己心爱的女儿,让他一时的失态和惊惶失措,随着冷风一吹他的头脑也跟着清醒过来。
  进了局里,他发现院子里多了辆小车,锃亮漆黑。远处有几盏路灯,汽车上那些雪白的反光亮点随着他在车的拐角处滑动,如黑夜里的独眼,死盯着你,死跟着你,森然骇人。
  张海在路上已通知了刘成,他知道这事绝不能大张旗鼓声扬出去,刘昌是什么要他最清楚,把他弄急了,鱼死网破玉石俱焚的事他一定干得出来。张海的车没有减速左扭右晃地靠在了主楼下面,一定刹晚了,汽车在路灯底下猛地一个晃动。
  车门打开了,他从车下来时,刘成在在梧桐树下面吸着烟,大热的天他的手一直插在裤袋里,这是他的一个习惯,别人不清楚,张海知道,他的裤袋里的一把小巧玲珑的德国左轮。
  两人一起上了楼,张海把手机放到了宽敞的办公桌上,他坐到了那张高背的真皮椅子上。张成站在他的旁边,死死地紧盯着那部手机。
  “刘昌已向我宣战了。”张海咬着牙说。
  “老大,可不能硬来。”刘成说。
  “那你说怎办?凭你们这些饭桶,搜捕了多少天,也没见着刘昌的一点蛛丝蚂迹。”张海恼火地说。
  刘成让他说得哑口无言。
  过了一会,他才鼓起勇气道:“老大,放了李小美吧。”
  张海对着他端祥着,他说:“亏你还是刑警支队长,怎么就这样幼稚,你不清楚刘昌的为人吗?放了李小美就一了百了完事了吗?刘昌就甘心就犯束手待毙吧?刘昌之所以是刘昌,他野心勃勃穷凶极恶,只怕到时你我都要乖乖地听从他的调遣。”
  “我是担心张燕。”刘成说。
  刘成是个极聪明的人,他赤手空拳能够攀到现在这个位置上,就在于他的心思全耗在别人的心里去。他整天察言观色,瞪了一双眼睛四处打听,为的是什么?
  在公安局能混得像个人。
  张海一时也平心静气了,他说:“张燕是我心爱的女儿,我比你更心急,但这时候,千万得冷静,别意气用事。”
  刘成点了点头,张海又说:“不要泄露张燕被劫持,同时,动用局里所有警力,全力搜捕刘昌。”
  说着,他心急如焚地盯着静静躺在桌上的手机。
  那只新款的手机是镀铬的银色,一直没有发出动听的声音,他对手机响动的渴望连刘成都看出来了。
  他不知道此时此刻该怎样安慰他,他只知道那部电话一直没有响。刘成拿起那部手机,用自己的手机搜出刚才刘昌的号码拨了。
  张海说:“别傻了,他那会开着机让你定位跟踪。”
  “老大,你累了,这理急不得,我送你回去休息吧?”刘成说。
  张海抚弄着自己粗硬的短发,他说:“不用,我回家去,王云明早打不通张燕的电话,不知会急成什么样?”
  张海的家就在局里的后边,像他这样的人深知外面环境的复杂,他一直就不主张住到外面去。宿舍楼日夜有武警守着,而且有个小门通过上班也极为方便。
  张海的家很普通很宽敞,中等的装修,普通的家具。张海回家弄出了动静,王云睡眼惺忪地走到了客厅,她穿着家常的红黑格子睡衣睡裤,头发松松地挽在脑后。
  她说:“都半夜了,还弄出这么大的响动。”说着,走近儿子张康的卧室,在门口静听了一会。
  她问道:“你要喝点什么?”
  “不要了,给我放水洗澡。”张海说着,很疲惫地躺到了沙发上。
  王云坐在浴池的池壁上,守着哗哗流出的热水。
  她是一个典型的贤妻良母,白天上班上课,下班后伺候儿子,买菜,做饭,煲汤,甚至举案齐眉送到老公儿子手上。
  张海则是在外终日忙碌,说好听了是为了城市的安宁为改革开放保驾护航,其实王云早就清楚他的勾当,还不是喝酒玩女人声色犬马。
  她不闻不管,倒也乐得终日六根清静,倒头便能入睡。这样的规范生涯把她的个性磨得荡然无存,使她过早进入没有色彩的人生阶段。张海脱得精光进了浴室,王云瞟了一眼他的胯下,那鸡巴软绵绵的没有一点生气。
  她心里暗道:又是在那个女人的被窝里玩够了回家。张海让温吞吞的热水一泡,浑身如同散架了似的,刚才一直绷得紧紧的心松了一下,不觉便睡了过去。
  王云仔细地看着睡去了的张海,他的脸刀刻斧琢五官带棱带角,带着几分高傲气质的威严,有种饱尽风霜的成熟。这利形象很容易得到女人的信任和欣赏。
  王云怕他真的在浴池里睡去了,便弄醒了他,他问道:“我睡着了吗?”
  王云点头,递给他一条干爽的浴巾。
  他挣扎着从池里起来,胡乱地拭擦了身体,将浴巾一围,因为个子较高,又没有发福,他的身材所以看上去,还挺年轻的。王云见身上的睡衣弄湿了,便脱了下来,她从衣柜中寻出一件睡袍,随手披在身上。
  但是浴袍没有腰带,她每向前走一步,浴袍就飘飞起来,她胸部的曲线,修长光洁的大腿和镶有蕾丝卷边的三角裤都展现了出来。她把手伸到头部,从她那长长的头发上取掉发扣,使头发像瀑布一样散落在肩膀上和乳房上。她上床的时候,丰腴的屁股在张海的胯间挤压了一下,她没有弄错,他的那个鸡巴热热的、硬硬的,还颤动着。王云紧挨着他躺下,张海侧躺着背对着她,老气横秋地打着呼噜。
  她无法抑制住一种原始的冲动,就伸出手,轻轻地在他的头上背上滑动。他的皮肤灼热、乾爽、充满了活力。在她温柔的触摸下,他醒了一下,转过身来,狐疑地看着她。王云凑起湿润了的嘴唇笑了笑,一束奇怪的小火苗在清澈的眼睛里闪烁着,她知道他领会了她的意思。
  张海伸过手臂,搂住了她娇柔的身子,他说:“我太累了,明天还有一个会议。”
  这让王云欢欢跃跃的心一下就冷下来,她失望地从他的臂穹里挣脱,把脸转向了另一边。
  王云对性欲需求不大,但张海已几个月不沾她的身,本来王云早已习惯了他不在身边的生活。王云为人师表加之从小就受到了传统的教育,很难主动地对男人挑逗求爱索欢,更不会为一时的欢娱而乞求男人的怜悯。
  只是最近由于儿子张康的缘故,使她对性有十分强烈的欲望,她想是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这使她极其渴望跟张海有一个没有尽头的夜,一夜没有尽头的欢爱。
  但张海却很残忍,连这小小的一点愿望也不能让她实现。从什么时候起王云就发现儿子对她有超乎寻常的感觉,王云仔细地想了一下,最先发现是儿子在她的床上。
  是的,那天她回家的时候,张康正睡到了她的床上,本来这并不值得奇怪。
  但当他离开的时候,王云发觉就在那雪白的床单上,留下了一片湿渍,她伸出手指沾起,放到了鼻子底下,嗅到了一股浓烈的男人精液的味道。她知道,儿子已经长大成人了,已经到了对女人特别感兴趣的年纪。
  之后,她便更加留意起他了,她发觉他的裤裆间经常无缘无故地隆起,而且性情显得极为暴燥叛逆,王云做为一名优秀的教育工作者,当然理解青少年成长过程所要经历的阶段,她想过应该和儿子谈一次,好好引导他愉快地度过青春期。
  但发生了一件事,却让她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那天深夜里,她突然被儿子房间的响动惊醒了,他听了儿子呻吟的声音。
  她以为儿子病了,很紧张地跑到了他的房间,还没等她敲门,便听到了儿子在房间里喊着:“妈妈,我爱你。”
  王云顿时僵住了,身体像触电似的一阵颤抖。
  她透过那扇没有完全关闭的窗户,偷窥到儿子在床上,赤身裸体地拿着她刚刚换过了的内裤嗅着,手把握着鸡巴套弄着。
  王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上,她双眼紧盯住儿子的鸡巴,发现他的鸡巴竟比他的父亲还有硕大,坚挺而又微微的有点上翘。他的根部粗壮,龟头呈青紫色,并且看着也较平常的男人大一些。
  他嘴里呼唤着妈妈,更在她的内裤上用舌头上下舔舐,由于爽快他的身体在床上来回滚动,特别让王云着迷的是他的臀部,饱满而且挺翘,中间有一道迷人的臀沟。儿子是她所见过最性感的男人。
  儿子张康的裸体无疑对她具有特别强烈的诱惑力,这使她顿时振奋了起来,一股暖暖的、湿湿的液体从她两腿间的阴户流出,她的两瓣肉唇伴随着对情欲的渴望也抽搐起来。
  王云落荒而逃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的心无法平息地跳动着。那个夜里王云没曾合眼,儿子的呼唤像根蛛丝一般,若远若近的,总是粘在她脑里,挥也挥不掉,折也折不断。
  她清楚儿子对她的爱已不仅仅是那种母子间的亲情慈爱,王云在那个夜里一直想对儿子说:“其实妈妈也爱你。”
  可是她怎么样也喊不出口来。
  那些天王云烦恼透了,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给别人窥破了一样,可是能让青春年少风华正茂的儿子喜欢实在新鲜,实在神秘,王云一想到就不禁脸发热,一股微醺醺的感觉就从她心底里泛了起来。
  张海已沉沉地进入了梦乡,也许梦里正跟其她的女人交媾弄欢,王云睁大着眼,她本能地将手伸进内裤里两腿之间,放松了两条腿。
  她感到一阵快意,想起了儿子的身体。
  她的右手伸向了乳房,开始揉捏着乳头。她的乳头极敏感,而且饱满。它们极需抚摸和亲吻,即便夏日的轻风吹抚,它们都会兴奋起来。
  她左手的手指也不闲着,放在阴唇磨擦了一会儿,两瓣肉唇早就肥厚起来,手指在里面伸探了一会又变得湿润起来。
  王云不敢呻吟出声,她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独自享受着那份使人欲仙欲死的愉悦,她甚至翻开了阴唇,大小阴唇因为兴奋而如鸡冠般充血,用力的向外翻胀着。
  她的手指触摸到了最为敏感的小小阴蒂,它变得坚硬而亢奋,立刻,快感向她整个身心袭来,溢满全身。
  她呼吸急促,指尖本能地来回磨擦着阴蒂。
  王云浑身躁热香汗濡渗,快感让她不觉涰泣了起来,孤寂和酸楚四面包围了这个情感细腻的女人,她的吸泣声在夜的深处长出了毛毛腿,无序地在角落里爬动。

 


  公安局长7

  清晨才六点,少年张康就醒了。他躺在床上翻了个身,却不想这么早就起来,经过一夜好睡,像所有的男孩一样,他的鸡巴充血地坚挺着,表示着他旺盛的青春的体力与精力。早晨的他要费极大的功夫才能将那鸡巴弄软。他用手抚摸,这时的他心中的感情竟是波澜壮阔的。他把卧室的门开出一条缝隙,从床上能见到客厅一角,当传过一阵悠扬轻柔的曲子时,王云就会跟着电视做着瑜伽。她穿着鲜艳夺目的火红色练功服,那件衣服是张燕送给她的,领口开得极低,尤其是背后,几乎裸到了腰际。裤头是平脚的,绷得过紧,深深地勒进大腿根部,把她双腿中间那地方隆起的一堆呈现了出来。当她伸曲着腿的时候,饱满的腹部与胸部,便十分结实的波动一遍。她就躺电视机前,地板上铺着一块绿色的海绵垫,她双腿曲起在胸前,再慢慢向两侧分开。张康再克制不了内心的骚乱了。王云努力伸展着双腿,汗水从她身上的每一个毛孔汹涌地流出,从她的头上,脸上,肩上,背上双腿内侧倾泻下来,淋漓的大汗令人觉着快意,湿透的练功服紧紧地贴住了她的身体,每一条最细小的曲线都没放过。几乎是赤身裸体,尽管没有半点暴露,可每一点暗示都是再明确不过的了。那暗示比显露更能激起人的思想和欲念。
  张康把着自己的鸡巴快速地套撸着,他喘着粗气,因为极力抑止,几乎要窒息,那根鸡巴在他的套弄下顿时暴长粗壮。他只觉得体内有一股炽热的欲火,焰焰烈烈连心肺都燃烧起来,几乎让他就想在床上翻滚,扑灭周身的火焰。他像是被一个巨大而又无形的意志支配着,操纵着,一遍一遍套撸着着,龟头能感觉到他的手掌暖烘烘,湿漉漉。与它滞涩的磨擦,发出声响,轻微地牵扯得疼痛。王云这时正做着一个趴下的动作,她的双膝跪在海绵垫上,跷起了一个丰腴饱满的屁股,练功服轻薄得如同她身上的皮肤,甚至连她的屁股沟、她腿缝间那一团丰隆的阴户都暴露无遗。她把脸颊贴放到了海绵垫上,又将屁股高高地抛起,她忽然轻松起来,不再气喘,呼吸均匀了,正合着动作的节拍。而就在不远的张康,所有的感官和知觉全都紧张地调动起来,活跃起来,努力地工作着。随着手掌机械性的动作,他像被放到了火堆上烘烤似的,那根火热的鸡巴在他身下精力旺盛地活动着,哪怕是外面王云的一丝细微的喘息都传达到他最细微的知觉里,将他的热望点燃,他的精液如同光和火一样喷发出来。
  张康全身趴在床上欢欢地扭动,用尽了力量来挤。他的鸡巴直立起来,阴囊一阵快意的紧缩,射出一股精液,落在洁白的床单上,一股又一股。王云也结束了早上直十分钟的瑜伽课,汗珠从她缎子般光滑的皮肤上滚落,珍珠似的。头发全汗湿了,一绺一绺的粘在长而瘦的脖子上。出汗犹如沐浴,汗水将身体深处那股憋得很久的欲望冲洗出来,一身大汗过后,会有一种极其轻快舒适的感觉。她洗澡前会把张康叫醒,她发现儿子的房门没有闭严,没有征兆她便推门进去,倒把张康吓了一跳,他大声地嚷道:“妈妈,你怎不敲门就进来了。”这时,张康的手湿漉漉的沾满着自己的精液,而更让他难堪的是他还没来得及穿上内裤,那根疲软了的鸡巴还溢着一颗硕大的精液,通明着。王云也顿时醒悟了,一张俊俏的脸不禁绯红,她只说了声快起床便慌忙逃离他的卧室。当她在浴室的时候,她还为刚才的一幕心跳不止。张海还躺在床上,他正给他的秘书小王打电话,吩咐他通知局里下属各单位的头儿开会。他想了一夜,终于想出了一个极为勉强的理由。他说:“王云,张燕昨天跟吴雨伴了嘴,一怒之下离家旅游去了,将手机扔在我那里,说是要散散心冷静冷静,这几天你就不要打她电话了。”“怎会这样?
  燕儿可真任性。“王云在浴室里说,张海强忍着隐隐作疼的心,说:”小两口,过几天就没事了。“王云见他已穿戴齐整,也顾不得赤裸的身上湿淋淋的,披上了一件睡袍便说:”晚了,我给你们准备早饭。“
  饭桌上,是烤箱烘过的面包,有牛奶和果汁,更有些肉干之类佐餐。张海说:“你们每天早上就吃这些?”“随便应付。”王云说,张海道:“那怎么行,要熬些粥。”又问道:“张康最近课外常到那里玩?”他问得突然,而张康此时正目不转睛地对着王云掩盖不严的胸前,让父亲这么一问,他慌乱地回答:“没有啊,就是打打球。”“在那地方打?”张海又问,张康觉得奇怪,父亲从末这样关心过的,一时不知怎回他。张海说:“那也不准去,放学了就回家,要打球到局里。”王云说:“儿子都这么大了,总不能限制他的自由吧。”“最近要有大行动。”张海断然地说,张康不满地道:“这跟我一个高中生有什么关系,我又没做违法乱纪的事。”张海将跟前的杯子一推,便离家走了。王云也把餐桌上的东西收拾了,在厨房里她听见外面很大声的关门响动,以为是张康上学去了,她大声地埋怨道:“康儿,还早着呢?也不用那么急。”她走进卧室,走近床边,将身上的睡袍脱了,赤身地坐到梳妆台跟前,她觉得自己的身段并不走样,反而更自然更富于挑逗性,腹部和臀部很圆润,乳房大而结实,她用手托起乳房,轻轻地往上抬了抬。又转了个身,她柔软富于曲线的身体,隆起丰满的胸部和臀部,两腿欣长而苗条。
  张康其实并末走,刚才是他进浴室时关的门,这时,他意外地窥视到了母亲王云在卧室里的香艳春光。王云坐到梳妆台前拉开了最上面的抽屉,取出一条玫瑰色带蕾丝边的内裤和一条黑色的吊袜带,在腰间系上吊袜带。又坐在床边,伸出一条腿穿上一只袜子,用它拉到小腿处,她穿上另一只袜子,将它跟吊袜带连好穿好短裤。她回到梳妆台,穿起一件颜色跟内裤相衬的乳罩,交叉起修长的双腿,拿起梳子开始梳理头发,结实的乳房随着梳理的节奏上下颤动,连同乳罩划出一条条优美的曲线。张康感到心脏的血液加速运转,全身燥热。他大气不出身子不动,见她放下梳子,突然在凳子转过身来,长腿叉起脚趾突出,双手搁在丰满的大腿上,她立起身走向衣柜,选出一件扑素的紧身上衣,从头上笼下去,在屁股处理直,又选了件黑色的窄裙套上。她在镜前前后左右做了最后的审视,一切无懈可击完美圆满。连张康也不禁赞叹,王云年轻时候的一定漂亮绝色,到了如今也没减去她雍容华贵的特质,即便是她穿着扑素的翻领衫和黑裙子,站在学校的教室里,也无法让人回避她身上的那种明星风范和优秀女人的神韵。张康见她在嘴上轻描淡抹地涂上口红,怕她生疑装做刚从房间出来,他大声地说:“妈妈,等我我蹭你的车走。”王云让他吓了一跳,口红一拉从她的嘴唇一直抹到了下巴上,她生气地说:“原来你竟没走。”想起刚才自己赤着身子不知落到了儿子眼里没有,一般神奇的暖流一次又一次地透及她的全身,她的两只大腿奇迹般的发颤。
  “妈妈,你漂亮极了。”张康为了缓解她的尷尬,故意说着并拥抱了她,当然,这其中也有不由衷有揩油成份。她的头发散出芳菲,潮湿而鲜艳的嘴唇使他魂不守舍。岁月留痕,风霜入骨,尽管王云再不是当年的青春飘逸的纯美的女人。
  经过这么多年,她身上有一种成熟女人让人百看不厌的艳丽,既没有鹤立鸡群的冷艳,也没有让人费力伤神的娇纵,她只是怡然、婉约、韵味无穷,却又令人忍不住的想亲近她。母子两人走出了家门,以往张康都是骑着山地车上学的,今天却硬是跟她腻到一起,他说:“妈妈,让我帮你把车退出来。”王云的车是她生日时张燕两口子送的,她驾车的技术很糟蹋,而宿舍楼的车库经常乱停乱放,每天她都如临大敌一般小心翼翼将车开出来。王云看着他的钻进了车里,而后熟练地打着引擎,轿车平稳地向前滑去。儿子身材高大,并不是孔武健壮那种,而是匀称,一切都恰到好处,宽肩,长腿,包括他正隆起的喉结和修长的手指。他穿一身名牌的运动服,看上去青春飞扬精力充沛。那辆宝石蓝的车在张康手里轻便灵活,他很小就在公安局里玩车,尽管还没有驾驶证,但他的驾车技术绝对是一流的。当王云在城市交通高峰的车流里开着车时,她觉得虽然刚洗了一次澡,但她还是觉得自己已经脏了。她的内裤里正渗出一股黏黏的淫液,而且心头跟阴道一样空虚得厉害,她不知怎会这样,就因为她的裸体让儿子窥视过。“妈妈,别急,反正我都迟到了。”张康见她额上有轻微的汗珠,而且面颊绯红。连王云也奇怪,今天身上的乳罩也让她惶恐不安,她很烦,因为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粗粝的织物难言地刺激着她的乳头;而且更糟的是,那内裤的褶边不知不觉地爬入了她阴部的缝沟。她的任何动作似乎都会使它贴得更紧,她几乎不敢想像它现在的状态。它很薄,而且她又在流汗,又觉得轻微地被挑起的情欲。没有人知道她的心事。没有人看见她的情欲如海潮起潮落,在这都市滚滚的车流呈现出微妙的变化。

 


  公安局长8

  石头全神贯注地开着一辆越野车,就在一个十字路口拐弯时他跟那辆宝石蓝的轿车擦身而过。小娇车似乎心不在焉的越过了双实线,打了个晃险些刮到了黑色的越野车。石头嘴里吐出了一句脏话,而这时,后边座位的张燕显得特别激动,她嘴里吁吁啊啊地,因为让胶带封住了,听不清她说什么。她扭动着身子拼命地往车窗凑,刘昌把她按压下去,经过了一夜的折磨,张燕面容憔悴形色枯萎,两只眼睛像小灯笼似的,脸色和唇色都极其黯淡,整个人像在沙漠中苦旅而又迷失了方向一样。就像经历了一场恶梦一样,石头在客厅里将她折磨够了,又把她掳到了床上,他的双手宽大而有力,就像一对熊爪。当他那富有弹性的十指滑过张燕的身体时,她感到一种不可抵御的疲乏涌遍全身,使她虚弱无力,却一点也不害怕。张燕已不再惊慌,她知道逃不过这恶魔般的惩罚,心里反而平静了下来。
  石头的手一阵激动地颤栗,张燕那对丰硕的乳房激起了他的渴望。他的唇覆盖在她的唇上,舌头抵入她温软的口中。
  刘昌不知什么时候跟着也进了卧室,他的手里拿着大扎啤酒,倒在沙发上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观赏着石头对张燕的蹂躏。石头到底是年轻,张燕的目光从他黑色的头发和晶亮的眼睛移到他紧绷的腹部,健壮的大腿。从浓密的卷曲的阴毛中伸出一条粗壮、挺直的鸡巴。他迅速地压到了她的身上,鸡巴顺利地进入她的身体。张燕感到自己身上像是压着一只狼狗,他的鸡巴坚硬而粗暴地刺入她的阴道。
  她扭动着,想翻过身来,但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痛苦便她动弹不得。她也不想动弹,她愿意就当发生在一场恐悕的梦境中。随着石头在她身上的不断冲刺,上下磨擦着,渐渐的她竟有了反应,阴道里的淫液流渗出来了,濡湿着他的龟头温暧地浸泡着他的鸡巴。这个女人把他带入了快乐的仙境,他禁不住呻吟着,一把搂住她的头,痉挛地搓摩着她的头发,嘴里发出让人难以理解的呓语。这一次,他充满活力的鸡巴更加深入地抵放在她的阴道里,这使张燕有了些局促有了些无奈,她的屁股有节奏的扭摆着,全身跟着颤动。这是石头始抖不到的,张燕能如此地主动,说明她内心的那幢高傲自尊的大厦已陡然坍塌,成为一片废墟。张燕的手深深地陷入床单,伴随着不知是痛苦或是欢乐的低声呻吟。这种感觉传递到了石头那儿是那样美妙,无法言喻。她感到他的鸡巴在她阴道里越来越挺硬。随之,一股暖暖的白色的精液射进了她的阴道,张燕又一次感受到了男人的高潮,她痉挛地抓住他的臂膀。
  石头喘气如牛地刚从张燕的身上下来,刘昌急不及待地抱起她柔软的身体,坐在沙发上,她挣开双腿坐到他的大腿上,刘昌那根又再咸起来的鸡巴很容易地就抵插进去,他们于是紧紧地互相搂抱着摇动起来,刘昌宽大结实的胸部紧贴在她弹性的坚实的胸脯,火热的嘴唇在她的身上乱亲乱砸,而鸡巴也在里面忽左忽右地搅动着。张燕一双丰腴的大腿盘绕在他的腰部,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住他的颈部,刘昌有力的大手紧托住她浑圆的臀部和腰,忽上忽下帮衬着。张燕感到阴道里有股火辣辣的疼痛,但她无法停下来,只能机械地跟随他的抛撒宕荡起伏,直至刘昌把他的精液射了出来。两人轮番地在他身上发泄过剩的精力,直到他们自己疲血惫不堪地入睡。那时已快近天明了,她撑着胳膊肘坐起来,拨开脸上的头发。象皮筋已经松了,头发乱糟糟的,她知道她已让他们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弄得不成样子。刘昌很警觉,他随即一醒,喝问道:“你要干什么?”“我要洗把脸,也把身子洗一下。”张燕说,刘昌点点头,但却跟着她。张燕说:“我也逃不掉,你在门外得了。”“不行?”刘昌坚决地说。
  他的脸扭了扭,嘴边出现一种毫不容情的表情。张燕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说服他,也恨本无法使他感动。她感到一阵悲凉,束手无策。她紧握住双手,不让它们颤抖。她就在浴池上,她粗略地把身子淋了一遍,而刘昌色迷迷的眼睛,却让她如芒刺在背,浑身不舒服。刘昌叫起了石头,同时也命令她穿上衣服,刘昌说:“现在这个时候走正合适,我们马上走。”从家里出来,张燕什么都没拿,穿着拖鞋,而石头装做提着现垃圾袋,垃圾箱就在车库的附近,他丢完垃圾,便闪进车库,以最快的速度打着引擎,张燕老公的那辆越野车箭一般地冲了出去。齐昌带着张燕从楼梯下来,迅速地将她往车上一推,他们驾车逃离了梦想家园。也不急着出城,石头驾着车横穿整个市区,兜了一大圈之后才开上高速路,那时他们紧绷的神经才敢稍稍地松弛了。显然,他们已设计好了这条逃跑的路线,没有过收费站就拐进一条乡镇公路,车子开得快了,卷起了一片尘土,也在身上留下了斑斑泥点,黑色的车身显得肮脏不堪。石头聚神会神地,他一脸疲惫中还有几分惊惶,时不时地看看后视镜,眼中充满了警觉。一进了山区,几乎千篇一律的山路在眼前延伸,车速很慢,幸好吴雨的这辆车特别合适。汽车的颠簸让张燕感觉到道路的起伏不平,一路的风景虽然秀美,但仍旧给人落后、贫穷、荒蛮之感。
  早晨的越野车很快地到达了山岗水库,这地方以前张燕来过,记得新婚的时候跟吴雨到这里玩过。她嘴里的胶带已拆除,越野车驶进了水库管理处的车库里,就在管理处的码头上,他们三人下了船,木制的小船没有摇橹,已改装安了小马达,速度倒是快了,但显得不伦不类。张燕还来不细细观察四周的湖光山色,一座屹立在水库中央的小岛已豁然出现在眼前。小岛四面环水,只有乘船才能上岛。
  沿着一条圆石铺砌的小路,他们两人一前一后地夹着张燕往岛上去,整个小岛一片荒芜,高出水面的水泥石柱是可能是以前建楼的地桩,上面停着不知名的鸟类,岸边芦苇一样的植物已长了一人多高,显得极为萧条,和岛上的冷清浑然天成,相濡以沫。有一幢用木头搭建的木楼,是这岛上惟一的建筑物。刘昌说:“石头,不用再看她了,量她也没力气游到对岸。”刘昌说:“弄点吃的吧。”
  石头应着钻进了木屋,阳光热辣辣地照射着,空气热得令人窒息。山岗林木的野花香味与灰尘混杂在一起,和着煮肉与米饭的香味,一起钻进了他们的鼻子里。就在木屋靠近水边的用石块垒起的饭桌上,张燕饥肠辘辘,几乎吃光了摆在她前面的一切食物,食物很可口,鱼做得很鲜美,米饭很香,雪冻的啤酒让她浑身毛孔都舒展开了。饭后,张燕在一种散发着野花芳香的水里洗手。刘昌就在附近,他拿着手机大声吼叫着:“现在我也不怕了你知道我在什么地方,你的女儿就在我手上,你想怎样?”说完,一阵狞笑。张燕知道他在跟父亲通话,她蹲在水边不想立即离开,支起耳朵细听着。刘昌发现了她,招手让她过去,而且把通着的手机递与了她。张燕接过手机,百感交集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是哽着喉哤涰泣起来。那边传来张海焦虑的声音。“张燕,你还好吗?他们没有伤害你吧?”
  “爸爸,我还好,你保重自己,别为我担心。”张燕带着哭腔说。张海急着说:“好女儿,你再坚持半天,我答应他的条件,那怕让我的性命换回你,我也心甘情愿。”刘昌夺过了手机,他说:“张海,我不要你的性命,我只要回自己的老婆。”“你把我女儿怎样了?”张海问,刘昌愤怒地说:“你把我老婆怎样我就对你的女儿怎样。”“刘昌,你不要乱来,听好了,我带你的老婆去见你。”张海终于不再强硬了:“但你必须保证,不得伤害我女儿。”“你来吧,相信你们局里的测听系统已知道我们在什么地方。”刘昌说,他已经厌烦了这种潜逃的日子,多年在跟警方打交道的经验告诉他,那种东躲西藏,惊弓之鸟的日子根本维持不了多久,自己就会崩溃。
  刘昌收起了手机,由于天气炎热,他索性将身上的衣服脱光,浸到了水里。
  他在水里对张燕说:“如果你觉得热,就下水浸一下。”这是自从张燕见识刘昌之后听到他第一次这么平常地说话。她本来就穿着一套牛仔服,她想这厚实的布料多少挡住了强烈的阳光,并把她的汗吸干。但现在,她有些后悔了。她的乳罩已经汗湿了,紧紧绷在身上。要是早些能够预见到,该穿上那又大又宽松的连衣裙,现在就不会那么难受了。见刘昌在水里肆意地翻滚,直弄得水花四溅,她的目光长久地注视着他的身体。刘昌看起来不像那种岁数的人,他肌肉发达的四肢、还有健美的胸膛。他的皮肤油亮油亮的,闪着光。乱蓬蓬的阴毛,还有那根鸡巴,乌黑比其它部位颜色深些。张燕问:“你为什么一定要我爸放回你的老婆,你老婆对你很重要吗?”“废话,你对你爸重要吗?”他反问着,眼里竟有一丝少见的温情,谈到他的女人,刘昌无疑是曾经沧海的表情,外加阅尽人间春色之后的索然。这时的他,看起来极不像恶名满贯的黑道老大。“你真的是很爱你的老婆?”
  张燕不禁好奇地问,刘昌摇摇头,他说:“她是我的第二个老婆,我的女人是不会让别的男人沾指的。”“你这是什么逻辑,难道你就从没玩过别的女人?”张燕猛地想着自己已让他玩弄了,脸上不禁浮现了红晕。她想他们之间竟有点相似,是不羁和狂野的一面是那么契合,微风吹拂着她的头发,水面泛起波光粼粼,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块石头,即使再硬,即使一动不动,也在慢慢地被风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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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大家等久了!在这说一声:不好意思!祝:大家节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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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安局长9

  张海对着手机一阵气急败坏的吼叫,会客室陡然静了下来,刚才的一通唇枪舌战已经吵翻了天,几乎要掀了房顶。秘书小王不知电话的内容,但肯定是跟刘昌有关系。张海布置了这个会议,传达上头打黑除恶的精神,张海的意思往往是上头的意思,这点他很清楚,也积极地配合着他。张海突然离开了会议桌,把手下一众各部门的头头撂在一边,林副局正跟隔壁座位的交警支队长交头接耳,说了一句好笑的话,两人哈哈地大笑起来。小王忙着打圆场,装摸做样地宣读了一份文件。他是在一个极偶然的机会让张海选中的,他跟着他几年了,像他这样越想像个人其实越来越像条狗,公安局这种地方,都是些有靠山有来路的人。一个人对主子不能不忠,一个人对主子更不能太忠,太忠了就患,成了愚忠。不忠容易引来灾祸,太忠则容易招来灾祸。
  会议室一旁的小客厅,张海正和刘成密谋。刘成说:“已确定了方位,就在山岗水库附近。”“我记得水库中间有个小岛。”张海手托着脑袋说,刘成随即说:“已查清,几年前让一个开发旅游的公司买了。也没盖上一幢像样的楼就荒废了。”“真是个不错的地方,居高临下四面环水,几里之外的人一靠近就能发现。”张海感叹着。“照他说着办,眼前的情况也只能这样了,救张燕要紧。”
  刘成说。张海连连摇头:“你以为刘昌只要回他老婆这么简单吧?他现在是有持无恐,就因为他手上有张燕这张牌。”“我去,我把李小美带了去,找个机会,我毙了那狗娘养的。”刘成自告奋勇地说,张海不让,他说:“你去他根本不认。
  不如让鲁小勇去,先谈条件。“”能行吗?“刘成一脸的疑惑,张海再说:”只能先这样,我来找鲁小勇说,你不要大张旗鼓,带几个得力的兄弟,先到水库,把周围都控制起来。我随后就到。“刘成领着令走了。又把秘书小王叫来,对他说:”你去带李小美,然后到山岗水库去,那里有个管理处,就在那地方等我。
  记住,没等我谁也不能让李小美离开。“
  张海不愧是公安局长,在这紧要关头也不失大将风度,他思路清晰头脑灵活当机立断,然后,他亲自打了电话,去见鲁小勇。张海开着001车牌的三菱吉普,很快地就在城市的北区的路口见到了鲁小勇。“发生了什么事?”鲁小勇一上车就问。“张燕让刘昌劫持了。”张海毫不隐瞒地说。鲁小勇是张燕的情人,这个张海清楚,所以他想起了他。其实张燕并不是一个斤斤计较的女流之辈,在圈子里还颇有行侠仗义的美称。张燕很清楚自己的份量,仗着年轻貌美又有个靠得住的老爸,所以不管是谁的救她办点事,无非都是些她一个电话就能搞掂的举手之劳,也不管这关系拐了多少道弯,只要找到她,她都一口应承,而且她从不谈钱,事成之后送来的钱总是比她要的还多。像鲁小勇这种人自然都知道,这是一条绿色通道,不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事。对于张燕的豪爽之举,掏腰包也掏得心甘情愿。鲁小勇是费尽心机花了好大的一笔钱才把她弄上床的。第二天张燕就把他的弟弟从狱里保出来,她臣服于鲁小勇在床上的风姿,而且看起来他也是个风度翩翩的帅男人。
  李小美起床通常都要睡到快近中午才起床,她一觉醒来时外面的阳光正火辣辣的。这个时候的太阳凶猛锐利,城市也就是这一刻能安稳几分钟。四处皆静。
  小美洗漱完后静坐在饭厅里吃早饭了。她刚刚洗完脸,白皙的脸上隐隐有一种青色光芒。她睡醒时的胃口历来不好,景泰蓝小碗与调羹在她的手里发出一些碰撞,又孤楚又悠扬。餐桌上摆有一瓶插花,五六朵鲜嫩的玫瑰富贵而又喜气。李小美没有上妆,她的脸色在玫瑰的映照下流露出憔悴枯萎的痕迹。这时,响起了电话,她静待了片刻,也不见张妈接电话,只好懒洋洋地拿起了听筒,是张海的,他说:“小美,我让小王去接你,带你见刘昌。”没等小美再问几句,电话就挂了。小美喊着张妈,却怎么也不见她的踪影,老东西一定躲在楼下的荫凉处,跟那些保姆嚼舌头闲话家事。就听着门呤响了,小美以为张妈回来了,打开门,却是小王。
  他说:“你快点收拾好,跟我走。”“去哪?”小美问,才发现自己衣衫不整,薄如蝉翼的睡衣里一个丰腴饱满的身子暴露无遗,长长的黑发凌乱地顺着裸露的、光滑的肩膀披下来。
  “别多嘴,跟我走。”他的黑而深遽的眼睛注视着她,小美觉得有些灼灼逼人。在他的眼睛深处,有些不可捉摸的东西。“你等着。”说完,她进了卧室,小美进门的时候,没忘了关闭住卧室的门。小王将脸贴到了门静听着里面的动静。
  里面传过窸窸衣物滑过肌肤声音,他想起她浑身赤裸的样子。透过门上的锁孔,他已经看到了一切。他看到了赤裸的李小美,虽然只是一瞬间,已足够他心神荡漾了。啊,她太完美了,小王这才知道不什么张海会为了她而干出非常愚蠢的事来。她的大腿时屈时伸,隐约能见到大腿根部那些茸茸的阴毛,还有她丰满的乳房,乳头尖翘着,随着她手上的动作而不停地颤抖着。整个乳房像熟透了的果子,招人喜爱地逗着人恨不得凑上去吮吸。她光滑的肌肤,高挑的身材已经把他彻底征服了。这时他的鸡巴已经勃起了。自从第一次看到她时他就一直这样。这使他觉得自已很强壮,有血有肉。他常常享受这样的快意;持续时间越长他越兴奋。
  小美略施粉黛,看上去依然楚楚动人。她的眼睛很大也很有吸引力,是个地地道道的美人。椭圆的脸蛋,杏仁眼,黑黑的眸子像潭一样深不可测的水,那么黑,那么亮。她的头上盘着一个乌黑发亮的髻,上面别着一颗红宝石别针。白晰的皮肤上,嘴唇涂得鲜红,形成鲜明的对照。那件浅灰色的套衫很适合她。宽宽松松地依附在她的身上,镶空的胸前上缀着几朵玫瑰花,使她高耸的乳房欲现末现;低低的开领更显出了她脖项的修长,露出了瘦瘦的肩胛骨。她举着手在头发在弄了一下,宽大的袖子从胳膊肘那滑下来,像一朵美丽的花遮住了她的上臂,露出她灵活小巧的手腕。他看到她的紧贴着的乳罩和以及腋下一小樶锦綉的毛。
  一条不长不短的裙子,想到裙子下面大腿那缎子般光滑的肌肤,他的心一阵阵发热。他的鸡巴已坚硬起来,抵住他的裤子。他的心尖一阵仓促的紧缩。小王带着她很快地驾离了市区,进入了山间的公路,公路旁边许多小贩正沿路叫卖着乡下的土特产,举着一大堆新鲜的水果和五颜六色的织物吆喝。他们沿着一条狭窄的山路拐来拐去,两侧全是郁郁葱葱的大山,这令李小美感到很神秘。偶尔可以看到一些乡村庭院,上面的蓝瓦在太阳下莹莹发亮,门前挂着绣花的花布门帘。
  “我老公他在哪?”小美问道,小王专注地对着面前的山道,他说:“刘昌正忘命天涯自顾不暇。”“你胡说?”小美怒道:“张海说让我见老公的。”小王这才明白,眼前这美人儿就要物归原主,刘昌真的厉害,能让张海放弃心爱女人的,本事一定过人。小王把车停在一个山洼,他从车里下来,他说:“我要撒泡尿。”他背对着她走到远处的一株大树后面,小美在车里呆得久了,也下车走动换换口气。小美见那棵大树下面有一簇很好看的野花,开得轰轰烈烈红红火火的。她走过去,她见到了小王那只手滑到自己平坦的腹部,在脐眼周围反复搓揉。
  他的手再往下去,猛地抓住什么东西。小美闭眼睛。她很清楚即使她视而不见,她也知道他掏出了一件什么样的东西。隔了好大一会,他似乎还没完,小美不禁张开了眼睛,见他头抵在大树上背弯得像把弓,而臀部也撅了起来。他的鸡巴直挺挺地竖在他的手上,他用大拇指和食指反覆玩弄,又搓又揉,不一会儿就成了棕红色了。他一脸如痴如狂,头发有些凌乱,正低着头忙于套弄。小美颤栗起来了。小王的行为让她有些恶心,可是更大的成份是让她迷惑。而这时浑身充满兽性的他还在反复拨弄那根鸡巴。直到鸡巴射出来一股浓浓的精液,他漂亮的脸上才出现了一种魔鬼般诡异的笑容。然后他的头低下来,垂在胸前,好像还沉浸在刚刚的欢娱之中。
  小美转身快步地走开,小王望着她风摆杨柳般的背影,他很感激她。她的出现多少更增加了他的一些快慰。似乎是在他达到高潮的最后一刻,他看见了她。
  这一点很不错。他想像着他们是单独在一起,他的反应让他显得很完美,他从那女人闪耀的脸上也看出来了,这让他很骄傲。尽管她的发觉让他有些难以为情,这他都不在乎。他认为他只为她奉献。

 


  公安局长10

  阳光斜洒进屋里。张燕怔了会儿,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然后她想起来了,举起颤抖的手摸摸脸。脸上又湿又热。然后她才意识到,自己躺在床上,小腿支起,双腿分开。她一声惊呼,把腿合在一起,发现下身湿湿的。她的身体暖暖的,倦怠无力。她穿着睡时的衬衣已经被扭在一起放在胸前。那条被单滑了下去,只盖住腰以上的部位。她脸红了,抓起被压皱的被单盖住了下身。她的睡相该有多不雅啊,半露着身体,双腿还分得那么开。多亏她木屋里没有其他的人。她听到了木屋下面有男人说话的声音,很大声很激烈的争吵,她俯身在木屋宽敞的窗户从上往下望。她差点惊出一声来,鲁小勇竟来了,就在木屋前面的空场子,跟刘昌竭力地解释。“昌哥,你要什么条件,我鲁小勇尽其所有都答应你。”小勇说,刘昌一脸的不屑,他说:“你凭什么?”“昌哥,我跟张燕——。”“别跟我说你们的风流事,除非张海亲自来,不然,天王老子也没用。”刘昌挥手让他离去,小勇说:“我想见张燕?”“在啊。”他竖起中指往上一指,张燕急忙闪过身。
  他扬起脸大声地说:“你下来。”高跟鞋踩着木楼梯敲得震天地响,是那种不恭不敬的放肆响声。
  张燕见到了小勇,只说了声:“你怎么来了?”便没了下文,她想起来补一个笑脸,笑得极快,极短暂,稍纵即逝。“燕,你还好吗?”小勇真切地问,她坐得有些松松散散,两只手不撑也不扶,就那么垂挂在那儿,脸上是没睡好的样子,流溢出乏力浮肿的青色。她说:“我。好。”声音显得中气不足似的,又陷入了先前的恍惚。但接下来便没了响声。这次寂静的过程极其漫长。很久之后才传出刘昌的一句话,他拖了腔说:“鲁小勇,你不要在这里枉费心思。去跟张海说,把我老婆送回来。”听得出刘昌的声音有些不耐烦,随后便没了声息。又过了一刻他拖了腔说:“我让你来,就是要让张海知道,她的女儿没事。现在好了,你走吧。”接下来又好一阵沉默。“这么说,昌哥是不给小弟这个面子了?”鲁小勇这一句话声音不太大,但一定戳到刘昌的疼处。刘昌“咣当”一声扔掉了手里的茶杯,瓷器碎片在空旷的场子里四处飞迸。刘昌怒吼道:“张海的面子我都不给,我要给你什么面子。”“滚!”刘昌随着喊道。又近了他一步地大声,“滚!”刘昌的怒吼笼罩了整个小岛。
  对着远去了的鲁小勇,刘昌这时候发出一阵粗鲁的大笑。他笑起来很丑,张燕从心底很欣赏男人的这种笑声,撒得开又收得拢。只有成功的男人才能谈笑风生,才能在别人面前放开嗓子大笑。他回头见到了张燕,张燕的脸上再不是忧郁沉闷,有了一上亮光。刘昌突然拖着她就走。他的鞋子敲击着木板有楼梯,发出“咯”“咯”的声音。他加快了步伐,紧紧拽着她急急忙忙地上楼,她气喘嘘嘘,偶尔夹杂着几声哽咽。“你这小骚货,怎会跟鲁小勇上床呢。”他嘴里咕噜着,显然,张燕做为鲁小勇的情人这一点深深地刺激了他。他猛地拽了一下又往前走,她一时跟不上他的步伐,险些跌了一跤。她的脚在楼板上滑了一下,发出轻微的声响。他猛地将她推倒到了床上,张燕大声地嚎叫着:“你要做什么?”他不声不响地撩高她的裙子,张燕的双腿擂鼓一般地乱动,她的愤怒抵抗只会让他更高兴。刘昌用力一按。“直起膝盖,抬起下巴!”他怒气冲冲地说,“胸脯和屁股给我挺起来。不然我就只能停下来再揍你一顿了。听到没有?”惩罚着她的时候,他的鸡巴立刻坚硬起来,可是当他拍打着她的扭摆着的屁股时,张燕的反抗更加强烈,每掴她一下,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去一下,发出低低的叫喊。她雪白的皮肤上不一会便发红发热了,他身体也觉得涌起一阵甜密的疼痛。张燕的身体还在扭动着,不过膝盖还是张着的,他看见了她窄小的内裤里探出的阴毛。尽管她一直想要遮掩,最终她还是没有并拢双膝,这让他很高兴。她呻吟的声音在他听来,是美妙无比的音乐。那张又羞又恼的睑,那双溢满泪水的眼睛,让他勃起了。
  他几乎有一种强行的方式把鸡巴戳进了她的体内,用力地,狠狠地,深深地,出城他意抖的是,张燕的阴道里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干涩,而是暧融融的湿润,他深抵在里面直到她发出了一声深沉的呻吟出来。他这才猛烈地抽插起来。张燕的嘴唇微微地颤动着,她的呼吸慢慢地急急了起来。觉得小腹有一股热流荡过,她见刘昌得意地舔弄着自己干燥的嘴唇。他用手指掰开她的肉唇,一遍又一遍地舞动着鸡巴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这让她油然涌起一阵快感,欲望似乎压倒了一切,刘昌强悍的冲刺让她疯狂,让她迷乱。她不知从什么时候对跟前的这个男人从敌对的逐渐地转化为好感,不过这种转变似乎太快了。就因为他有一根让她欲仙欲死快乐无比的鸡巴,跟她以往所接触过的男人不同,包括她的老公吴雨,他们大都温情脉脉文质彬彬。他们做爱的方式也如微风轻拂细雨洒落般地温柔,更多的是巴结恭维,惟恐得罪了她。他却不一样,他凶神恶煞蛮横无理对待她,使张燕这个从小就桀傲不羁高傲娇纵的小姐有一种不同寻常的感触。她为这种想法激动得浑身发抖。短短的这段时间她变得如此,总有一天,她会自动地为他开启心扉,张开身体,自动躺下去,然后任由他所为。她不禁咬住下唇,为自己的失态,忘形而羞愧不已。
  这时的她正缓缓地快要到达快乐的顶峰。她发现她的阴唇厚颜无耻地肥大了起来,阴道里如饥似渴期待他更有力的冲击。张燕的阴道忽然一阵收缩,她发出一阵狂呼。看来她已经达到快乐的高潮了,整个身子都在发抖。刘昌的鸡巴深深地抵到了她的子宫那里,也随之感受到那份令人振奋的痉挛。她觉得他的鸡巴胀挺得更厉害了,湿湿的淫液滴到她的大腿内侧,她觉得自已的身体变得轻渺正向着蓝蓝的天空飘忽,身体里涌起一阵阵的波浪。高潮终于到来,如波浪般涌向了她。她一时气短,身体已经快乐得无以言状了。高潮间隔越来越短,持续时间越来越长,她怀疑自己是否已经燃烧起来了。还不及细细考虑,她发现自己已腾起身来埋在他宽厚的胸膛,他厚厚的胸膛抵着她的面颊,软软的。
  快近落日的时候,西天的晚霞分外灿烂绚丽。在高短不等的墙垛抹了不安份的余晖。地面的石板和两边的旧屋相映出一种极和谐的灰褐色,看着既陈旧又衰败。李小美走向码头时显得极其从容。她目空一切,视而不见,她对众目暌暌众星捧月表现出超乎寻常的心安理得。小王跟着她极其不安,抓耳挠腮,东张西望,他注意到刘成正在不远处注视他们的行踪。管理处的其他人都停下脚步了,他们站到了屋檐下面,目送这位漂亮而又陌生的女人。一艘很小的木船放着两只矮木凳,她坐到了其中的一只,小王就码头的石板站着,眼里全是依依不舍的惜别。
  过一会,张海才从管理处出来,他的脸上像是下满了一层霜,可怕的平静,似乎一切都顺理成章。他的平静杀气腾腾,却又找不出根由。一个当地的人驾起了小船,船尾安着马达轰然而响,一股乌烟飘散在水面上。小船很快地就在平静的水面犁下一道水沟,距离那小岛越来越近了,小美的眼里平淡无奇。张海远远地一眼就看到了刘昌,他就站立在木屋跟前的青石板上,看着气若神闲似的,其实他清楚,他们此时此刻的心里都翻江倒海般的。他也看见了张燕,令他纳闷的是张燕撩高裙裾双脚浸在水里,没有他想象的那样,正被人五花大绑封口蒙眼。
  李小美从船上跨上石码头,只两三个石阶就到了石门槛。她的低胸罩衫和裙子被汗水淋透了,又让身体烘干了,和她的表情一样皱巴巴地疲惫。刘昌没张手迎接她,他警惕地关注着张海。她倒是发现了在水边的一个女人。张燕没理他,她在镜子似平坦的水面左右摆弄自己的腰肢。她的脸色极苍白,有一种病态疲乏。
  她撩高着裙裾光溜着一双小腿站在水里,李小美正用一种惊异的目光盯着她,张燕沉在水底一眼瞟见了她的这种目光,有点张狂得意,她用一只巴掌搅乱水面,结束了这次意外的对视。“刘昌,我把你老婆送来了。”张海说,“那我谢了,早就让石头备好了酒。”刘昌说着,大方地伸出手臂做个邀请的姿势。李小美走近木屋,踩着那双乳白色的皮鞋站在石板地上。木屋内弥漫了一股浓郁的烟熏气味,楼板和墙壁布满黑色烟迹。她用滞钝的目光打量着刘昌。刘昌转过身后用一种严重的神情和她对视。刘昌说:“石头,把两个女人弄开,我们男人有话要说。”
  石头应着,他带着小美往木屋的后头去,张燕说要换衣服,却上了木屋。刘昌坐在木屋前的木条凳上,他倒了两碗酒。张海发现他手里的瓶子很别致的曲线,是进口的洋酒。“早听说你能言善饮千杯不醉,今日倒要领教一番。”刘昌说着,先干下一碗。张海说:“别费话,你放了我女儿。”“当然,我要带我老婆走,你的女儿,在我确信我已经安全了,才能放她。”刘昌说,张海急了,他说:“刘昌,你言而无信。”“我是流氓,口无遮拦,而你却不同。”刘昌像是耍赖皮的,张海不禁大怒:“刘昌,我还当你是好汉。”他嘴头上强横而他觉得内心无比酸楚,就像眼睁睁地看见心爱的人溺水,却又在遥不可及的地方发不出声音地空喊。

 


  公安局长11

  “我要带她们走,三天后我就让你的女儿回来。”刘昌强硬地说,“你把张燕留下,我保证不动你。”张海急着说,刘昌眯着眼,他出奇地平淡,说:“我以为我会信你吗?”张海站起身。他下面的爆发动作与他起身时的缓慢镇定极不相称。他猛地掀开方桌,同时便传出瓷器的粉碎与木头的撞击响彻小岛的天空。
  “你耍我!”他粗声骂道,他的声音在幽谧的水面发出嗡嗡的回响。“你敢耍我!”
  张海以那少有的敏捷迅速模到了一张长木凳。他把木凳砸在了木墙上,轰地一声。
  刘昌往后退的那一瞬那老鼠一样机敏,他窜过木条凳的身体划了一条漂亮弧线。
  张海随即他从腰间拔出了一支六四式手枪。张海自认他出枪的速度够快了。当他决定单刀赴会的时候,他已暗暗地打定了主意,刘昌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服的人,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将他原地击毙。他让鲁小勇先上小岛的目的,就是要他把岛上的情况摸清,他暗藏着手枪,他甚至想到过刘昌要搜他的身,就在他要搜的时候就先发制人。他的枪对着刘昌的脑袋,但他发现他的太阳穴那一处,也有支乌黑的枪管,他眼睑一斜,那是把穿透力极强的五四式手枪。
  根本没看清刘昌那来的枪,那支五四式就对住了他。公安局长张海顿时气馁了,他暗自感叹岁月无情他真的显老了。他一动不动,他也一动不动地,两人都是玩枪的行家,他们的臂膀伸得笔直,腰杆挺拔紊丝不动,像两块竖起坚硬的石碑。时间好像是凝固了,正是闷热的季节,也没有风,潮湿的汗珠从皮肤渗出。
  张海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跳,咚咚,一下比一下有力,他相信自己也感受到了刘昌的心跳,毫无疑问,此时此刻,他们的心应该一起急剧地跳动。“不要。”几乎就在同时,响起了两个女人的声音,一个是清脆的像一阵猛风吹拂的风呤。一个却字正腔圆带着抑扬顿挫的力度。李小美听到了摔打板凳砸碎碗碟的响动,她急忙跑着过来,眼前的这一幕让她心惊胆战,她的心在鼓一般地敲动着,细密的汗珠顺着她美丽的青白色的面颊往下渗出。她看见了刘昌倔强的嘴唇转成了白色,张海的眼珠了出了冷冷的玻璃一样的光辉,那双眼睛向前瞪着的神气是那样的可怕,使她忍不住跪落到他的跟前。“不要开枪,求求你放过我的老公。”
  李小美突然的举止出乎他们两个男人的意抖,她的眼里流露出衷求的企盼。
  张海心头不禁一荡,有股怜悯的柔情油然而生。张燕也让眼前的景象骇住了,她伫立在楼梯的中间,急着大声说:“刘昌,不要伤害我爸。”张燕从楼梯一步步地下来,她说:“刘昌,我跟你走。只要你别开枪。”刘昌一阵狞笑,他说:“张海,你非得拼个两败俱伤吗?”张海把枪收了,刘昌出人意抖地说:“张海,我把女儿回你。”张海有些不信,他警惕地环顾四周,他说:“刘昌,我放你一马,你带她走吧。”刘昌也把枪插回腰间,他走近张海,将李小美从地上拽了起来,小美一个身子娇软地偎进他的怀里,她说:“老公。我们走吧。”
  张海这时也拉住了一步步往前走着的女儿。他说:“张燕,他对你怎样了?”
  “你对我老婆怎样,我就对你女儿怎样。”刘昌恶狠狠地道。他凑到了张海的耳根,他说:“你不要心存妄想,我的手中有你女儿见不得人的东西,你要是不信,我会让全市的人都见识你女人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刘昌,不要。”张燕急着制住他,她说:“我跟我爸一起,只要我在这里,我就会制止住他的。”张海大声说:“刘昌,你顺着国道走,回你老家去,我保证决不为难你。”他当着他们几个的面,给刘成去了电话,他大声地说:“刘成,收起你的人。我和张燕都安全了,还有,吴雨的那辆车不要拦截,让他走。”“刘昌,我跟我爸在这里呆三个小时,三个小时足够你远走高飞了。”张燕说完,把张海身上的手机也扔给刘昌了。
  那艘小艇还停放在码头上,石头正监视着船夫,刘昌携着小美出来时,石头说:“大佬,张海的话能信吗?”“我赌他不食言。”刘昌说,急忙忙地上了船。
  小艇犁开水面,留下了一道翻滚着的浪涛,把平静的水面搅得热闹。石头这时问:“大佬,我们去那?”“回家。”刘昌沉着脸说,艇尾的马达轰隆着,石头听不清楚,他大声地再问:“去哪?”“回家。”刘昌也大着声回他,声音沉低有力中气充足,嗡嗡嗡的从远处传来了回声。小美也跟着大声喊道:“回家。”她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微笑。狗那样舔过舌头,放心了,自由的喜悦走遍全身,天上飞过一群鸟,它们在蓝天上气度惊容,懒散无序恣意飞翔。
  船刚依靠到水库管理处的码头,刘昌对船夫说:“别装了,你是什么人我一早就看出来。”四五个男人闲闲散散地在槐树下走动并吸烟。他们都学着刘成的毛病,至少有一只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刘昌带着李小美和石头,用傲气十足的目光和神情,打量看热闹的人。刘成就在那辆黑色的越野车上,他下了车,把驾驶座让给了刘昌。他们谁也没说话,显然刘成已知道了他跟张海的结果。刘昌示意石头上了车,他扶着小美柔软的腰上了后座,越野车一声轰鸣便扬长而去。刘昌一到车里就瘫倒到了小美的怀里,他需要放松一下因为紧张而变得十分麻木的神经,轰轰烈烈的一天已经结束,刘昌不知道下一步还应该干些什么。他从未认真想过下一步究竟应该怎么干。他知道小美是让他要回来了,激烈的情绪过去以后,代替的无疑将是一种忍气吞声的隐居生活。他江湖老大的地位失去了,他坐拥的万贯家产也没有了。巨大的失望像飓风似的向他席卷过去,他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身心疲惫,他觉得自己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一张床,痛痛快快地睡上一大觉。
  张海望着远去了的小船,在暂时满足了一颗高傲心性后,心情莫名地感到一阵沮丧与失落。这些年以来,他从没有失去什么?只要他看上的女人,只要他看中的东西,那怕是天王老子的他都能轻易从容地裹入怀中。但今天他正心爱的女人让刘昌带走了,而且是让一个流氓混混夺走了,这更是让他心怀不满。他的手又探入腰间,把那手枪摸了出来,他本来想对着天空鸣它几枪,发泄发泄心中的痛快。张燕惊叫道:“不要,爸爸会惊动他们的。”张海握着手枪的手收不回来,索性僵直在平摊而出,而将目光硬盯在一个固定的地方,作出了凛然的傲慢的神情。“爸爸,何必呢?这应该是你又一次成功地拯救了人质。”张燕走近他的身边说,张燕只觉得两腿发软,脚下虚得好似踩了棉花一般,走起路来直飘,内心里,她并不希望父亲再跟刘昌刀刃相见。张海回过头,他说:“燕儿,我怎敢不成历,这次我面对的人质是我的女儿,说真的,我不敢拿你做赌注,我不敢冒险,所以才让刘昌逃脱。”“爸爸,我知道。”张燕说完,人就依偎到他的怀中。张燕的双手勾着他粗壮的脖颈,胸前那两团松软的乳房触贴在他的胸膛。宽大的领口甚至滑腻如脂的椒乳竞历历在目,僵硬了身子的张海揉了揉鼻子。我闻到了女儿阵阵袭来的香气。不知怎地,他忽然想起了李小美。她身上也有那么一股跟女儿相似的香味,她们的身材都如此完美。小美的四肢更加修长,皮肤白白净净。
  也有着丰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张海欣羡地看着她的身体,发现她居然没有躲避他。张海一下子感到自己的下作了,目光一滑而过到了别处,心里差不多却震惊起来:这丫头这些年没有仔细地注意到,以从在他眼中的小姑娘竟变得成熟起来了,那件墨绿隐花的连衣裙紧而不绷地裹着她的身子,把她高耸的胸和饱满的屁股突现了出来,一条纤腰细软几欲一握,最是那粉脸一团,笑脸活活,酒窝浅浅呀,阅人无数的张海经历的女人不是少数,也没见得有女儿这么美妙的身姿。
  天愈来愈黑,远处的湖光山色已是模糊了,张海抱着女儿就在水边,听着张燕诉说这一天一夜惊心动魄的经过。张燕不歇气地说着,她毫不掩饰地把刘昌和石头对她的凌辱都向父亲说了,包括他们拍的那些裸体和强奸的照片。她不让张海有一句插话,似乎她要一停止下来就再也说不完了。现在她依在他的怀里,眼巴巴地看着,向他哭诉着。泪水不知何时起已经满面了的张海,双耳轰鸣,喉咙哽噎,他为面前的女儿颤栗了。张海这时对着空寂的水面一阵狂笑,他的这笑声和叫喊异常怪异,传进张燕的耳里使她打了一个寒噤。一身的鸡皮疙瘩暴起了。
  在一片白晃晃的月光下面,张燕见他的脸色再也不是那么神采奕奕,再也不是那么威武庄严双目若星,他一下子衰老了,一缕头发耷拉在他的额角,头皮松弛,脸色丑陋,骤然间一动不动,他的身子慢慢摇晃着,摇晃着。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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