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序曲】1-6

            (一) 惊起却回头

  女人天生就是最优秀的演员,当她想极力隐瞒的时候,这天赋被用的淋漓尽
致。

  而我却是最苛刻的影评家。——白昊明

  「为什么在生命中流动得最美的一些韵律,总是不能长久?」一个年轻的男
人斜躺在宽大的沙发里,懒懒的望着天花板上的镜幕,呢喃着。像一条冬眠着的
蛇。

  客厅很大,看不出富丽堂皇,却有一种古典质朴的味道。

  男人摩挲着手中的扳指,自语道:「是啊,人生之不如意,十有八九,十有
八九……这十有八九便是我们所无可奈何的了,无可奈何这四字看来虽平淡,其
实却是人生中最大的悲哀,最大的痛苦。」眼中似乎有些许泪痕,「都说男人两
行泪,一行为江山,一行为美人。美人啊美人,我为你流泪了,不是得到、而是
失去……三年的安逸啊,几乎都要做回平凡人了,狗娘养的老天就是这样,你要
它破的时候,它偏偏不破;你不要它破的时候,它反而破了。」

     ***    ***    ***    ***

  接到白昊明的电话时,王佐佑几乎要跳起来了,「老大!真的是你!你知道
吗,三年、三年啊!我闲的每天不是打炮就是打飞机啊……都虚了……老大你再
不出现我就不能人道了……」

  白昊明没有打断他,微笑着听着兄弟在电话里絮絮叨叨,是啊,三年确实有
些长了。

  「佐佑,给我一套齐全的监控设备,明天去取。还有联系联系那些兄弟吧,
就说我回来了。」挂上电话,他又躺回了沙发上。什么时候发现的?前天、还是
昨天?

  算是前天夜里吧,和她缠绵的时候在耳后嗅到了淡淡的香水味,虽然被沐浴
露的味道遮盖得很好,但还是若隐若现,很独特的味道,是MONTBLANC
的EXCEPTIONNEL吧。

  脑中想象着她和另外一个男人耳鬓厮磨,没有愤怒、只有一股难言的失望涌
了上来。

  他顿了一下,继续缠绵,一如既往的温柔。解开她的上衣,露出那对娇挺的
乳房,不是很大也不是很小,恰好盈盈一握,微微向上翘着,很白嫩,很软滑;
乳晕很小,绯红色的,可爱的小乳头在挑逗下早已挺立。

  继续向下亲吻着,滑过平坦的小腹,褪下丝质的内裤,露出女人最迷人的下
体。分开两条修长的美腿,他亲吻着她的小穴,她迷人的花瓣,伸出舌头挑逗着
阴蒂。

  「嗯……」她轻声娇哼了一声,显然已经动情,小穴也湿润了起来,他伸出
中指插了进去,没有寻找G点,全根尽没。

  「啊……」声音高了几分,娇躯向上一挺。他的中指在嫩穴里肆意搅动,感
受着里面的湿滑和温热。

  「嗯……嗯……啊……啊……」

  「啊……啊……好痒……好舒服……啊……」

  「啊……来了……啊……」

  在她高潮之前白昊明迅速的换成了左手的中指插了进去,很快,就感受到了
一股热流涌出。

  他不动声色的把右手中指凑到鼻子下面闻了闻,栗子花味,确切的说,是精
液的味道!

  是的,有其他男人占有了她的女人。

  是的,她的女人在其他男人身下婉转承欢。

  是的,不属于他的精液射进了她的体内,她的子宫。

  想到这,他的肉棒愈发的坚挺,硕大的龟头涨的发紫,他闷哼一声,挺身进
入了她的肉穴。

  「啊……啊……轻一点……别一上来就那么……啊……」

  他很兴奋,肉棒像打桩机一般快速的抽插着,她修长的双腿缠绕在男人的腰
上,两只白嫩的小脚随着抽插有韵律的晃动,可爱的脚趾蜷缩着。

  「啊……昊明……好舒服……用力……啊……」她浪叫着,星眸半闭,眼神
迷离,脸颊泛红。樱桃小嘴微张着,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看着那丁香小舌,他突然想到这条蛇是不是也缠过那个人的肉棒。体内欲火
更盛,抽送也更大力了几分。

  「啊……啊……啊……老公……用力啊……快……啊……再深一点……」腰
上的双腿用力紧紧的缠住,似乎想把他的身体塞进肉穴里。

  昊明感觉到龟头顶到了一团柔软的事物,前端像是有一张小嘴在吸允,又酥
且麻。腰身再往前一挺,肉棒更深了几分,龟头分开了那张小嘴,探了进去。在
一片新天地中,四周都是极软的肉,却紧紧的挤压着龟头,又像在往里吸。快感
直冲脊髓,差一点没有把持住泄在了里面。

  跨下的女人叫声更浪了几分。

  「啊……好美啊……啊……好深……干死我吧老公……啊……用力干……干
进花心里面了……」

  深吸了一口气,是大脑清醒了一点,把她的腿分开,抓住两只白嫩的小脚,
让肉棒缓缓向外退,用九浅一深的频率抽送着,龟头不时的摩擦G点。小穴里的
水越来越多了,随着抽插发出了「噗哧、噗哧。」的声音。

  「嗯……受不了了……快插啊……干我吧……啊……啊……啊……快了,快
丢了……」

  明显感觉到阴道内壁收缩、变紧、周围的肉一圈一圈的紧紧的包裹着肉棒,
龟头被挤压的微微发麻,他改成一浅一深快速的运动着,感受着美好的高潮前的
挤压。

  「啊……受不了了……快啊……干我……来了……来了……丢了啊……」肉
穴达到最紧,随后热浪袭来,浇在龟头上。

  跨下美人娇喘着,身上泛着一片潮红,身躯软软的,肉穴也放松了,他顺势
用力一顶,肉棒全根尽没。又顶到了那柔软的小嘴,刚刚高潮过后,小嘴张的似
乎大了些,时而轻轻挤压这嫩肉,时而轻轻把龟头塞入小嘴中,美人似乎又有了
反应,娇哼一声把腿缠在了男人健壮的腰上。

  他把腰往前一送,龟头完全进入那小嘴中,快感再次上涌,他上、下、左、
右的搅动里面的软肉,身体再向前顶,两人的胯骨紧密的贴在一起,身体不停的
耸动。缠在他腰上的小嫩脚晃来晃去。

  忽的,他把她的双腿擎起,打在他的肩上,开始大力抽插起来,次次入肉,
回回都顶顶进那妙处,水声、肉声、娇喘声、浪叫声……

  「啊……老公……太厉害了……啊……受不了了……啊……不行了………慢
点……啊……别……啊……」

  他低吼一声,精关一松,火热的精液射出,奔向子宫深处,同时也感到一股
液体涌向他,包裹着他的肉棒。

  他抽出来后翻身躺在床上,享受她用嘴做着事后清理,脑中却乱了……

     ***    ***    ***    ***

  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镜幕里的自己,头发微长、有点凌乱,没穿上衣,
露出匀称结实的身材,肤色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似乎有点白了。他眯缝着眼,嘴角
上挑,对着自己;镜中的他也还以一笑,邪气盎然。然后他开始大笑,狂笑,指
着自己。

  「你不是自以为能掌握一切吗?你不是都能控制吗?哈哈哈哈……真他妈的
讽刺啊,自己唯一爱过的女人都看不住,你真他妈的笨蛋啊……哈哈哈哈……」

  眼角却有泪在溢出。

  把身子蜷缩在一起,就像在母亲子宫中的样子,哭泣,颤抖着,张着嘴,却
没有任何声音,泪水肆意的流着。无声的哭泣才是悲痛的极致,因为已经没有发
声的力量了。

  笑吧,哭吧,痛吧,伤吧,纵情吧。因为只有这一次了,白昊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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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叛者恒被背叛之。

  「得到的同时也在失去,想毕你在背叛的那一刹那就想过后果了吧。是呀,
做什么事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江蓠,你准备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呢,七宗罪中的
色欲要在硫磺和火焰中熏闷,佛经里面可是要进地狱的;还有他,夺妻啊,和杀
父一样的罪恶,不共戴天之仇,连吴三桂这个情种都说了:『杀父之仇,夺妻之
恨,我是焉能不报?』」白昊明手中把玩着一小块包装袋的碎片,眼神玩味。那
是毓婷的封口处的包装。

  江蓠是个聪明女人,基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神态、行为都没有什么破绽,
做爱时也不会有任何的不妥。

  若不是那一缕香气,一丝精液,这一块碎片,日子还会像平常一样过着,似
水无痕。女人啊,真是可怕的生物,当她极力想瞒你的时候,就会变成最好的演
员。

  「既然如此,我就做一个最苛刻的影评家吧,挑出所有的BUG,找出所有
的硬伤。」

  飞机起飞之前,给江蓠打了个电话,跟她说H省的朋友有事,出去两天,她
没有多说什么,似乎很放心他,就像他之前对她一样。

  抑或是愧疚吧。愧疚,一个讽刺的词,背叛之后的愧疚?

  白昊明靠在椅背上,微闭双眼。心里不断的分析、计算,渐渐的,一个模糊
的局在脑海里构成,一丝若有如无的笑意爬上嘴角。

  「江蓠,我们已经完了,在你决定背叛我的那一刻。是的,我曾经爱过你。
你经常问我,我有多爱你,我每次都说:很爱很爱。你总是笑着撇撇嘴说太老套
了,你却不知道我为你放弃了什么。一切?差不多吧,遇上你之前我的一切是我
的兄弟和我的事业;遇上你之后,我的一切分了一半给你;爱上你之后,我的一
切就是你了。终于,你让我一无所有了。」

  我真想摆脱我的心灵
  步出到高天之下,我真想祈祷。
  而在所有的星斗中间
  总会有一个还存在。
  我相信我能确知
  哪一个孤独无倚赖
  仍然在空中栖迟,
  哪一个如一座白的城
  尚立在天心光芒的尽处……
  终于一无所有

  「所谓离别,大概就像是这样的吧?往日的阳光,风和雨露,那些画面都像
过往电影一样闪动。你想要放弃的和你想要忘记的,一切都重新变得那么美丽。
你不喜欢是不是?那么你永远也不会再看到了。你开心么?」

  飞机一起一落,眼一张一合,就完成了时间和空间的转移。

  看到来接机的兄弟,心里一暖。对,还有他们。

  爱情是灯,友情是影子,当灯灭了,你会发现你的周围都是影子。朋友,是
在最后可以给你力量的人。

  白昊明深吸一口气,在心里低吼着:「我回来了,影子们,将要张开大腿的
女人们,引颈待戮的小丑们。」

             (二)  已然成空

  The sands in your way begfor your song and your movement,danci
ng water。Will you carry the burden of their lameness?

  跳舞着的流水,在你途中的泥沙,要求你的歌声,你的流动呢。你肯挟瘸足
的泥沙而俱下么?

  楼很高,高到让在楼上的人俯视之时,会生出一种恍若为神的错觉,芸芸众
生,皆在脚下。

  巨大的落地窗前站着一个男人,双手撑在窗上,俯视下面如蚁群般的人,俊
美的脸庞却有些狰狞,「人与人之间,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距离?为什么有的人
生活得如此卑贱?为什么有些人要那么骄做?嘿嘿,我就是不相信,我要把你的
一切都夺过来,我要把你踩在脚下,我要所有人都怕我!哈哈哈哈……我才不是
孬种,白昊明,温柔乡就是英雄冢啊,安逸、平静还有柔情已经让你迟钝了吧,
这盘棋我已经下了一半,你还没有出子呢。哈哈哈哈……」男人狂笑道,甚至有
些窒息,身子下滑,跪在地上,笑的愈发放肆,「你甚至都没有出子的机会了,
温水煮的青蛙从来都没有跳出去的,哈哈哈哈……」

  「佐佑,出什么事了?」

  「没事啊老大,我就一天到晚闲的没事干,公司有小九管着呢,这不她前天
又飞新西兰了吗?哎呀,早知道老大你会来……」

  「别瞒我了,你从来都骗不到我,电话里就听出不对了。说吧,当年我走时
把这摊子留给你们。现在我回来了,有麻烦自然要一起处理,别忘了,我们是兄
弟!」

  王佐佑笑容明显一僵,强行撑着的精神明显委顿了下去,整个人像泄了气一
样蹲在地上,用手支着才没倒下。白昊明心中讶异,他想不到什么事能让这个身
边樯橹灰飞烟灭还能面不改色、谈笑风生的男人如此。

  到了酒店,王佐佑平静了很多,手中的杯子已经捏的不成样子,「小九……
死了,公司被换血了,兄弟们走的走、散的散……」

  「小九,死了?」白昊明只觉的心脏一阵绞痛,浑身的血液仿佛一下子冷到
了冰点,眼前的事物开始模糊起来,那个瘦弱、清丽的身影恍惚间出现在面前,
他想伸手去抓,却什么也抓不到。

  「昊明哥,我要跟着你,别老是说我身体不好。这儿,是大脑啊,它可比脚
高呢。」

  「昊明哥,怎么样?我聪明吧,这个叫做兵不血刃。」

  「昊明哥,我没事,还死不了呢,我还要留着脑袋帮你想事情呢。」

  「昊明哥,太好了,医生说我以后就跟正常人一样了呢,咱们庆祝一下吧,
要不……你就要了我吧。」

  「我可是把你当妹妹啊,怎么要你?」白昊明搂着身边娇小的女孩微笑道。

  「哼,妹妹怎么了,妹妹更好,咱们乱伦。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以后你舍
得我这肥水往外流吗?」小女孩露出一个魅惑的笑容,轻轻把睡衣往下拉了拉,
微微露出半个酥胸。

  白昊明顿时欲火大盛,翻身到小九身上,双手支撑着身体,对身下的人儿笑
道:「乱伦可是有违世俗礼法的,而且你还不满16岁,双罪并罚,害我啊?」

  「就害你,杀人都不怕,还怕这些嘛。再说了这么娇嫩的花你都不采,可是
暴殄天物哦……」说着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了一下嘴唇,星眸迷离,说不出的诱
惑。

  「嗯,有道是暴殄天物圣所哀,那我今天就来采了你这小妖精。」「嘶」的
一声把睡衣撕开,一具白嫩的肉体暴露在空气中,因为不适应温度的变化,浑身
冒起一层鸡皮疙瘩,小巧的酥胸挺立着,两颗小樱桃也充血勃起了。

  「啊……哥哥好坏,还想强奸人家吗……唔……」小嘴已经被堵上了,白昊
明伸出舌头肆意挑逗着那条柔滑的软体,两只手揉捏着两颗立起的小樱桃,下身
用早已勃起的肉棒摩擦着稚嫩的阴唇,龟头不时的碰触着阴蒂。

  「嗯……嗯……」小九的脸颊明显泛起了一片潮红,小穴也湿润了许多,白
藕一般的小腿缠到了男人的腰上,却因为不够长而往下滑,只好用滑嫩的小脚帮
忙抓着,可爱的脚趾蜷曲着扒在男人腰间。

  白昊明起身把头伏在她两腿间,用舌头拨动发情的阴蒂,伸出手指在小穴口
来回滑动。

  「嗯……嗯……嗯……啊……好舒服……啊……」两腿不停的蹬着,玉趾时
张时缩。

  见女孩要高潮了,白昊明加快了频率,舌头绕着那颗小珍珠不停的打转,手
指轻微的向里面滑动了些。

  「啊……啊……别……啊……快啊!啊……要到了……啊……」娇躯一紧,
身体向上拱起,微微颤动着。倏尔,软绵绵的躺在床上。

  白昊明把身子往上探了探,让胯部靠近小九的脸,「来,给我含一含。」

  女孩娇羞的撇了男人一眼,张嘴吞下剑拔弩张的肉棒。

  「唔……」白昊明轻呼一声,感到肉棒被温暖的包裹了起来,一条灵活的小
蛇在缠绕,钻来钻去的,马眼、龟头、冠状沟还有肉棒上每一条血管都留下了它
的痕迹。

  情欲不断滋长,他把肉棒抽了出来,跪在小九胯间,把双腿扛在肩头,龟头
轻轻顶在小穴口处,「我要要了你哦,小九。」

  「嗯……」女孩若有若无的「嗯」了一声,脸色更红。

  白昊明缓缓的把肉棒往里送,由于之前的高潮和唾液的润滑进入还不困难,
龟头已经探了进去,慢慢抽动着。

  「啊……好烫……进来吧,小九不怕,小九要哥哥的大肉棒……」女孩的身
子向他顶去。

  白昊明腰一用力,肉棒势如破竹,冲了进去。只觉得周围的肉壁紧紧的握住
了肉棒,里面有一层一层的肉褶按摩着,舒服的差点把持不住射了出来。

  「啊……好……好……棒啊……」女孩的秀眉紧皱,牙齿咬着下唇,显然是
痛的很,可嘴上却喊着好棒,看的白昊明怜意大起,肉棒不在挺进,静静的感受
着少女的初次。俯下身子吻着女孩晶莹的小嘴,舌头不停的搅动着。

  「嗯……哥哥快动一动啦,人家不要紧了……」女孩微笑道。

  闻言,白昊明轻轻的开始抽送肉棒,龟头不停刮过层层肉褶。

  「啊……啊……啊……好棒啊……热热的……啊……好舒服……」

  「快一点啦……嗯……对……再深一点……啊……」

  「啊……啊……啊……啊……快……嗯……快……用力……」

  女孩双手捧着他的脖子,两腿缠在他的腰上,有规律的晃动着,身上出来一
层细密的汗珠,些许发丝黏在脸上,眼神迷离,小嘴半开,发出动人呻吟。

  「啊……用力啊……啊……别……人家受不了了……啊!人家又要到了……
啊……轻点……啊……别……快点吧……啊……来了……」

  热流奔涌而出,迎面撞上了正在向前冲刺的龟头。

  白昊明毫不停歇,只是速度放慢了许多,改为九浅一深的抽送。

  不一会儿,女孩的情欲再次上扬,轻轻哼叫了起来。

  「嗯……坏哥哥……人家都丢两次了……你还要来……啊……」

  「嗯……舒服……好痒啊……别逗人家了……快一点嘛。」

  肉棒逐渐深入,渐渐的碰到了花心软肉,他轻抖腰胯,龟头上下左右的拱着
这团嫩肉,再往前顶,想探寻更深处的幽径,却过于紧窄,只好作罢,又复挑逗
起那花心来。

  「啊……啊……什么……啊……有东西……啊……好酥……好痒……啊……
用力……啊……快……顶它啊……快……又要丢了……」

  「嗯……快了……快了……快……哥哥……用力顶它啊……快……小九要到
了……哥哥射吧……小九、小九是哥哥的女人……啊!小九是哥哥的女人了……
小九好高兴……啊……小九丢了……」

  又是一阵热浪浇在龟头上,脊背一麻,强烈的快感爆发。

  「哼……」白昊明轻哼一声,再也把持不住,炙热的精液涌向了子宫……

  花儿灿烂的开,

  如不观、如不赏;

  如不采、如不折;

  花自凋零,无奈伤春逝。

  「昊明哥,我长大了,你放心走吧。嘻嘻,要想我啊,人家可是你的人呢,
一辈子都是……」

  三年前一别竟成永别!一想到这儿,白昊明便如万蚁噬骨一般,从头到脚一
阵颤抖,胸口上下剧烈起伏着,可窒息的感觉却从始至终都不曾离去。

  一阵冷风从外面吹来,心里那不可名状的痛苦渐渐蔓延到全身,从江蓠到小
九,狠狠的、致命的打击接踵而至,他使劲敲了敲脑袋,试图使自己冷静,可一
种眩晕感依旧停留在里面。胃部也开始翻腾起来,一股咸腥的液体涌到喉咙,随
之而来的是心脏一阵接一阵的痉挛,又手紧紧抓着胸口,指尖感到心脏剧烈的撞
击胸膛,「呯呯」的响着。左手紧握着,指甲划开了皮肤,却感不到任何痛楚。

  王佐佑没有叫他,只是怔怔的看着,他从来没见过这样子的老大,但是他相
信他,盲目而且无条件的相信。

  过了很久,很久是多久?就是很久。

  白昊明心中不停默念着:「冷眼观人,冷耳听语,冷情当感,冷心思理;冷
眼观人,冷耳听语,冷情当感,冷心思理……」缓缓抬起头来,唇边还有一丝干
涸的血迹,他露出了一个微笑。笑,有很多种,有的笑欢愉,有的笑勉强,有的
笑馅媚,有的笑酸苦。而这一笑,让人不寒而栗。

  「让能输得起的人,输一点给输不起的人,这并没什么不对。」声音嘶哑,
却有一种别样的魅力。

  「老大,你知道是谁?」

  「或许吧。」他点点头,用鼻子在空中使劲嗅了嗅,好像在回忆什么味道。

  「他这局棋,布置了三年,或者更长,自己一个人也下了三年,或许寂寞了
吧。我便陪你下下去吧,可惜言多必失,占尽上风,抢尽攻势的人,也迟早必有
失招的时候。只要一着走错,就非错不可,很多事情是一点也不能错的。」

  「老大,我现在干什么?」

  「一个人只要还没有死,无论在何种情况下,都得忍耐,我们就等着看他下
一步、下下一步怎么走,不过不同的是,变成两个人的游戏了。」

  「老大,我是个粗人,不懂这些,你叫我挥刀子的时候我就杀人。」

  「佐佑,陪我出去走走吧。」

  白昊明走在后面,步子很稳,没有一丝犹豫。

  极端的冷静,本就是愤怒的另一种面具。

  走到这个城市最高的大厦下时,白昊明抬头向上望了一眼,自语道:「有些
人只能站在高处才能享受俯视他人的快感,因为他的心,是卑微的。」

               (待续)

             (三)  山雨欲来

  战争开始时,士兵们总会说上这么一句:「这并非我愿,但我别无选择。」

  月满中天,夜已深,四下清静。不仅静,还有些许萧瑟的意味,秋雨后的天
终归是有些凉意的。

  路上行人不多,偶尔走过几个也都拉高了衣领,缩着脖子快步走过。

  巷子里的人更少,昏暗的很,只有一两家小吃店还有度数不高的灯泡亮着。

  路边高大梧桐上的叶子被风吹着,拍打着窗户,声音沉闷,像只无力的手。

  一个男人走进巷子,四下望了望,随意的走进了一下小吃店坐下:「老板,
一份糖粥藕。」声音很轻,略有嘶哑。

  闻声,正在打盹的老人忽的惊醒。他的眼神明亮,没有一丝这个年纪该有的
浑浊。

  他怔怔的看着桌旁的年轻人,渐渐的,嘴角上翘,皱纹都挤做一团。连忙起
身向后台走去,不停的絮叨着:「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老人把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粥递给了他,又转身拎出来了一小坛温热的花雕,
坐在对面自斟自饮了起来。待他吃完粥后,老人也喝了半坛酒。

  「这酒,我他奶奶的三年没喝了。」

  「这粥,我也有三年没吃了。」

  两人相视大笑,淋漓的,尽致的,狂放的,甚至惊起了树中小憩的鸟儿。

  这是白昊明多天以来第一次如此纵情欢笑。

  「老头,把东西给我吧。」

  「好,这就拿。」

  「你不问我三年去哪了吗?」

  「不问。」

  「为什么?」

  「你不是从来也没问过我的名字吗?」

  「也对。」

  「要不要我帮忙?」

  「或许吧……老头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净想着打架。」

  「等你老了,八成也是我这样……」

  雨又下了起来,渐渐模糊了窗子。

  还是这夜里。

  一个人在奔跑,速度很快、也很稳。身上的衣服迎着风紧贴在他身上,显出
线条流畅的肌肉。随着奔跑不停的上下跃动着,像一头成年的猎豹。身影在城市
林立的高楼里快速的穿梭着,随着景物逐渐荒凉,他一直跑到了郊区,他喜欢用
这种最原始的方法,尤其是痛苦无从发泄时。

  在一间普通的民居前站住,敲了敲门,屋里的灯很快就亮了。一个不大的少
年透过门缝向外望了望,连忙把门打开。

  「佐佑哥,你咋来了!」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变调。

  「好几年咧,你可回来啦,想死我了。」

  「道陵,愿意跟哥一块去闯荡不?」

  「愿意,早都愿意了,你老是说我小,现在我可不小了,你再不会来,我就
自己出去了。」

  「不怕?」

  「谁怕谁个孬种!」

  「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领你见个人。」

  「谁呀?你哥的大哥。」

  「他有你厉害吗?」

  「他是哥见过最有本事、最厉害的人。」

  「哼。我不信!」

  「见了,你就信了。」

  「我现在就想见见。」

  「快睡吧……」

  风又起,雨又落。叮叮当当的敲打着屋顶的瓦片。

  仍是这夜里。

  灯火通明的房间,中间有一张大床,两具赤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

  男子俊美,女子倾城。

  男人左手挑逗着女人胸前挺立着的乳头,一边用牙齿轻轻咬着另一个,右手
揉捏着阴蒂。

  女人却神色木然,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唇,尽力不使自己发出叫声。

  「嘿嘿……没用的,你哪一次能抵抗得了这药,还不是浪的跟婊子一样?不
对、不对,比婊子还浪!哈哈哈哈……江蓠你就是个婊子……哈哈哈哈……」

  男人伸出舌头轻轻在她身上扫过,如一阵酥如骨髓的电流。

  「啊……」

  江蓠娇躯一挺,终于忍不住了,积蓄已久的情欲如洪水泄闸一般奔涌而出,
淹没了灵台最后一丝清明。

  「昊明……对不起……」

  男人分开她的腿,将龟头顶在湿润的不像样子的小穴口,腰部慢慢的沉了下
去。肉棒顶开温润湿滑的肉壁,缓缓的顶到了阴道的深处,去感受那种肉与肉挤
压刮擦的快感,龟头的边缘刮着肉壁周围的嫩褶。

  「啊……啊……啊……」

  江蓠的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白嫩的玉足盘到了他的腰上。他用力向前顶着,
似乎想要把全身都塞进着销魂的地方。双手穿过她腋下,两个胳膊肘撑她的身体
两侧,俯下身子对着她的耳畔轻轻吹气,然后伸出舌头舔弄那精致的耳朵。

  「啊……啊……别……啊……」

  江蓠显然受不了这样的挑逗,娇呼起来。

  他让粗大的肉棒缓慢的在她体内进出,感觉她的里面越来越热、越来越滑,
渐渐的加快了速度。每一次都要全根尽没,顶到那柔软的花心,轻轻揉弄两下再
抽出来,然后又复挺进,渐渐的带出了一些乳白色的液体。

  「啊……啊……啊……别弄那儿……太……太深了……」

  「哪儿啊,美人?」说罢又深深的顶了进去,大力挤压那块软肉。

  「啊……啊……是……是……子宫……颈……」

  「叫花心!」男子不悦道,狠狠的冲刺了两下。

  「是……是……花心……」

  江蓠兴奋的身体不停的向上挺,小嘴里不停的发出浪叫,下身极力迎合男人
的抽插,两条修长的美腿紧紧缠在他的腰上,白嫩的玉足不停的抖动着。

  他觉得小穴里箍的更紧了,里面一圈一圈的肉按摩着大肉棒,那种感觉让他
的情绪更加高昂,更加兴奋,本就坚硬的肉棒仿佛变得愈加的硬了,在阴道里一
跳一跳的。更刺激着身下的美人。

  「啊……啊……怎么……啊……别动……啊……受不了……啊……」

  江蓠声音开始高亢起来,显然要高潮了。

  见状,他快速的抽送起来,每一次顶到里面都要在里面四处搅动一下再抽出
来,然后再插进去。

  江蓠的脸上泛起了一片潮红,微张的小嘴里发出浪叫几乎都不成音节。她的
腿把男人越夹越紧,两只小脚使劲绷着,阴道内肉壁开始收缩,紧紧夹着肉棒不
留一丝空隙。在药力的刺激下放浪着。

  男人大力的搂着她,猛烈的把肉棒往她的阴道深处捣。

  「啊……啊……快啊……用力……啊……快了……快了……啊……啊……」

  「快啊……用力……快……用力……啊……深一点……啊……到了……到了
啊……不要了……」

  她的两条美腿开始不停的扑腾着,身躯扭来扭去。

  男人连忙把肉棒向最深处挺去,迎接那一阵热浪。

  她来了一次高潮,身子软软的瘫了下去,男人双手拉托住她的柳腰,把她拉
了起来。

  女人「嘤」了声,身子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男人站起身来,让她的背靠在
墙上,修长的美腿还挂在他的腰上,嫩白的藕臂搂着男人的肩膀。

  他的两手托着她弹性十足的臀部,不停的提起、放下,配合着下身的抽送,
肉棒进入的更加深了。

  然后低头用舌头撬开她紧闭的小嘴,伸进去温柔的搅拌着,唾液顺着嘴角向
下流了出来,说不尽的淫靡。

  「唔……」

  男人开始大力而快速的抽插了,她的身体随着冲击而一颤一颤的晃动,一对
美乳上下乱跳,形成了一阵乳浪,两条腿也开始渐渐松开,一下一下的摆动,小
脚软软的晃动着。大量的淫水从小穴里流了出来,一部分在穴口摩擦成了白沫,
一部分滴到了床上。肉棒在里面抽插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肉与肉碰撞的
「啪啪」声,女人的浪叫声,交织着回荡在空中。

  「啊……啊……轻点……别那么……那么……啊……」

  江蓠半睁着眸子,媚眼如丝,呻吟声又软又糥。粗硬的肉棒象一根滚烫的铁
棒,不时滑过她的G点,不时挑逗她的花心。让她再次难以把持,浑身开始酥麻
起来。

  「啊……好硬……好烫……啊……」

  「再深一点……啊……快……啊……用力……深啊……又……又……快了,
啊……」

  快速抽插中,他开始感觉到从脊柱传来的一阵阵酥麻,肉棒硬的仿佛快要爆
掉,龟头瞬时增大几分,射精的欲望不可遏制的袭来。

  突然,她的身子再次紧绷了起来了,浪叫高亢且没有节奏,阴道最深处那张
小嘴又张开了一点,肉壁紧有力的握住整个肉棒。

  他顺势一顶,龟头完全的进入了小嘴里面,同时四面的软肉死死的挤压着龟
头,一股股热浪冲出,浇在了龟头上。他打了一个冷颤,再也忍不住,大吼一声
射出了精液。

  两人同时腿软,滑倒在床上,刚射完精还没有软下去的肉棒还没有抽出来。

  「呼……呼……真爽啊……你爽不爽啊,骚货?」

  男人喘着粗气把肉棒拔了出来,乳白色的精液缓缓流了出来。他又用手往里
往里塞了回去。

  江蓠躺在床上娇喘着,胸脯一起一伏的,只是脸上没有了刚才动人的表情,
神色又复木然。

  「妈的,你他妈的又是这副死人像,刚刚你那婊子一样的表现呢?过来给我
舔干净。」

  她伏过身,机械舔着男人的肉棒,牙齿不时的划在上面。

  「咝……」这让他很疼,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他妈的给我滚,不想完蛋就老老实实的。」

  江蓠蹒跚着走下床,去拿衣服,随意的瞥了一眼桌子。

  身体微一怔,瞳孔收缩到针芒般大小,浑身血液几乎停止了流动。脑袋好像
被铁锤猛击一般。

  「啊!」她几乎要喊了出来,脸色苍白的可怕,如坠冰窟!

  窗外,冷雨狠狠的敲打着玻璃。

                (待续)
             (四)  江蓠载菁

  她的热切的脸,如夜雨似的,搅扰着我的梦魂。

  Her wishful face haunts my dreams
like the rain at night。

  「抬头望望天,浮现出你的笑颜,淡漠的誓言,已然化作沧海桑田,想与你
来生再续前缘,失却了手中,无奈叹息,已为灰烬。」

  江蓠紧握着手中玉佩,早已泪流满面。

  「老公,我好傻,是不是?」

  「老公,还记得三年前,我们初遇吗?那时你真像一个英雄,仗剑龙游。我
却呆呆傻傻的,像个小女孩。」

  「我还记得当时我问你,这是在拍电影吗?你笑了,眼睛微微眯起来,唇角
上扬。是那种能融冰化雪的笑。」

  「你把我拦腰抱起来,在竹林中穿梭。我当时吓坏了,但是却有一种幸福的
感觉,像在飞一样,能够飞行是件多么美妙的事啊,像鸟一样自由自在的飞来飞
去,飞过一重重山峦,飞过一重重屋脊,飞过那条拼了命也游不过去的小河……
虽然我大吐不止,但是那种会飞的感觉却还是像刚吃了蜜一样甜甜的留在我的心
里面。」

  「后来,你就常常来看我,林子还是那片林子,可是你来过之后,所有的一
切都已被你滋润了,被你改变了。」

  「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我也没想过要奢望你的爱,只想着要是永远这样该
多好啊,你能常常来看我,能让我幸福,仅此而已,我就很满足很满足了。」

  「可是……都说女人是贪婪的,我也是吧,我离不开你,我爱你,我想拥有
你的爱。」

  「忘不了那一夜……」

  夜很静,静得仿佛可以听见露珠往花瓣上滴落的声音,不大的小屋里不时有
动人的情话传出来。

  两个人在屋里热吻着,女人娇嫩的红唇压在他的嘴上,他把她拉进怀里,双
手环住她的柳腰,然后伸出舌头,侵入她的口腔,和她的舌纠缠了起来,互相交
换着唾液。

  男人的欲火显然被挑逗了起来,在女人身上上下其手,她的身材丰满匀称恰
到好处,酥胸娇挺着,不大不小,但是出奇软滑,像果冻一般的触感。她的皮肤
很光滑而且有弹性,用手轻轻滑过像是在摸一缎丝绸。他的右手向下伸进了她的
内裤,手指穿过茂密的森林在她的阴唇上来回摩擦,不一会儿就湿润了几分。

  「唔……」女人的情欲也渐渐被挑了起来。

  他的左手轻轻的按揉着她的乳头,那颗小樱桃很快就被挑弄的立了起来,她
的口中开始渐渐发出压抑的呻吟声,由于仍在和他热吻,只能发出闷闷的哼声,
娇小的鼻子不停的喷出热气。

  男人开始解开她的衣服,露出她姣好的身材,美乳脱离了胸罩的束缚,轻轻
的颤动着。他低下头含住了另一边的乳头,用舌头快速的拨动着。她的呻吟声也
从口中发了出来。

  「唔……嗯……嗯……」她的呻吟声很诱人,不高,却能渗入骨髓。

  这样他更加的兴奋,脱掉身上的衣服,褪下她仅剩的内裤,合身躺在一起。
下面勃发的肉棒贴着她阴唇,轻轻耸动腰部,在穴口来回的划动,硕大的龟头摩
擦着阴蒂。

  「嗯……嗯……嗯……嗯……」呻吟愈快,情欲已被挑起。

  他俯下身子,把头凑到穴口,用舌头去揉动那颗珍珠。

  「啊……别……别……脏……啊……」女人急忙夹紧大腿,却把他的头挤的
更紧。

  「呃……哦……哦……」她显然受不了这种刺激,娇呼连连。

  男人立起身子,跪在床上,把她的大腿分开来,肉棒凑近小穴,龟头轻轻的
顶在她的阴唇上,将两片肉唇顶开了一点儿。龟头只是在她穴口来回滑动,每次
都是稍稍顶进一点点。

  很快,下身已经汪洋一片,淫水越来越多。

  「我要进去了,蓠。」

  「嗯……」江蓠微不可察的答应了一声,点点头。

  他扶着肉棒,轻轻往前挺腰,龟头撑开小穴一点一点的推了进去。

  「啊……」江蓠叫了一声,眉头紧蹙在团,牙齿紧咬着下唇。

  「疼吗?」

  「不疼,你来吧,别忍着……」

  又一用力,肉棒再进去了几分。

  「啊……啊……快进去吧……不……疼……真不疼……」两只秀美得手却紧
紧抓着床单,用力之大,几乎要给撕烂了。

  男人连忙停止了进攻,低头与她热吻起来。渐渐的,她的身体放松了,眉头
也舒展了。微一用力,快速向前一送,肉棒整根进入了,阴道里嫩肉层层包裹着
肉棒,紧紧的吸住。在里面静静的停了一会儿,开始缓慢的抽插。

  里面的肉褶将龟头刮得非常舒服,他慢慢把肉棒顶到尽头,腰部上下左右的
轻晃,让肉棒在里面搅动。

  「啊……啊……啊……」江蓠开始轻声有节奏的呻吟。

  他把两手撑在身体两侧,开始加速抽插。

  她的身体随着抽插的节奏而晃动,乳房不停的抖动着,双手抱住男人宽阔的
背部,两条修长美腿和男人健壮的大腿缠在一起,床被晃动的不停的「吱吱」作
响。

  「嗯……嗯……嗯……啊……」

  抽插的速度很快,层层的褶皱在来回的运动中不停的刮着肉棒,从龟头到根
部,一道道酥麻的电流流过他的脊柱。他伏下身子紧紧搂着她的身体,感受着又
嫩又软的乳肉挤压在胸膛上,两个人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啊……不行……不……行了……啊……」呻吟声急促了起来。

  他开始快速耸动腰部,肉棒进出的频率明显加快,下面她的淫水分泌量也增
多了,流到穴口处被肉棒快速的摩擦变成了乳白色的泡沫,阴囊快速的拍打着臀
部,发出「啪、啪」的响声。

  她搂着他的胳膊明显用力了,小手在背上乱抓,头向上仰着,不停的摆动,
青丝四散飞扬。

  「啊……啊……啊……啊……好……好……快……」

  他翻身一滚,换成是她在上面,软软的趴在胸膛上,腰部接着床的弹性,又
快速的上下挺动,空闲出的双手抓住她的两团美乳肆意揉捏。

  胯部每次都紧密的结合在一起,肉棒深深的顶在花心上。

  「哦……不行了……啊……要……要……尿了……啊……」

  她达到了高潮,瞬间身体紧绷,双手用力的抓着男人的胳膊,阴道里的嫩肉
牢牢箍着他的肉棒,呻吟不受控制的高亢起来,然后一股热流冲了出来,浇在了
还在快速抽插的肉棒上。

  经此一烫,他只觉得精关一送,火热的精液疯狂的喷涌而出,龟头的马眼正
对着花心上那张小嘴,热情的精液冲进了子宫深处……

  「老公,我就这样成了你的女人,你说要和我朝朝暮暮,举案齐眉,你说要
做那张敞,为妻子描画她的秀眉。」

  「我知道你为我放弃了很多,我却被幸福冲昏了头脑,不知道自己变成了一
条锁链,把你紧缚了起来,我环绕你胸膛的胳膊,就是对你最坚固的枷锁。」

  「那个叫小九的女孩是深爱着你的吧,虽然只是远远的见过一眼,但是眼中
的情意却是逃不过同是女人的我,她却能如此放手,让你离开,那样的女人才适
合你啊,不是锁链、是手中剑。」

  「我以为幸福的日子可以长久,老天偏不随人愿,人在这世上,就好像花开
枝头一样,要开要落,要聚要散,往往都是身不由己。」

  「那个恶魔,毁了我,一觉醒来,我的身体就不再只属于你了,我甚至惊恐
的发现,自己不能控制身体的快感,欲望摧毁着我的理智,让我沉沦。」

  「一张光盘,一沓照片,就轻易的控制了我,我几乎成了他的泄欲工具。」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你,我甚至欺骗自己,认为只要心还是你的就可以
了,我是多么愚蠢多么自私啊,可是我怕,我怕失去你的爱。」

  「我开始小心翼翼,清理一切你能发现的痕迹,我停的欺骗自己,以寻求片
刻的解脱。」

  「我以为他只想要我的身体,可是我错了,错的离谱。」

  「在你离家的那天,他又找我,我竟在桌子上看到了一份文件,压在很多文
件夹下,只露出了一角,上面印着:天逸集……」

  「我瞬间明白了一切,他要对付的是你,而我,正是你的软肋。」

  「无论谁做错了事,都必定要付出代价的,做错事就得受惩罚,无论谁都一
样。就让我接受应有的惩罚吧,也让我解开你的枷锁,你不该被我困住,没有了
我,你才能放手一搏。」

  「就让我变成一个孤魂野鬼吧,不堕轮回,生生世世默默的陪伴你……」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

  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

  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

  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

  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比死更真实的?

  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比死更能解脱?

  忘记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除了「死」之,还有什么事能让人完全忘记。

  不但是忘记,而且是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生命也没有了,死也没有了,
快乐也没有了,痛苦也没有了。这是一种多么彻底的解脱。

  白昊明抱着早已凉透的尸体,静静的坐在地上,无喜、无悲,如老僧入定一
般。

  有些事情,明明看到了,却想不通,有些事情,虽然没有看到,却能想通其
中的来龙去脉。

  一个人为什么总是要等到最后的一瞬间,才能了解到一些本来早已该了解的
事?

  抬头望天,不再有泪。

  问佛:「如何让人们的心不再感到孤单?」

  佛曰:「每一颗心生来就是孤单而残缺的,多数人带着这种残缺度过一生,
只以为与能使它圆满的另一半相遇时,不是疏忽错过,就是已失去了拥有它的资
格。」

  问佛:「如果遇到了可以爱的人,却不能把握该怎么办?」

  佛曰:「留下人间多少爱,迎浮世千重变,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
缘。」

  问佛:「世间为何有那么多遗憾?」

  佛曰:「这是一个婆娑世界,婆娑即遗憾,有遗憾,给你再多幸福也不会体
会快乐。」

  问佛:「如何才能如你般睿智?」

  佛曰:「佛是过来人,人是未来佛,佛把世间万物分为十界:佛,菩萨,声
闻,缘觉,天,阿修罗,人,畜生,饿鬼,地狱;天,阿修罗,人,畜生,饿鬼
和地狱。为六道众生;六道众生要经历因果轮回,从中体验痛苦。在体验痛苦的
过程中,只有参透生命的真谛,才能得到永生。」

  凤凰,涅盘。

                (待续)

             (五)  大道轮回

  忧思在我的心里平静下去,正如暮色降临在寂静的山林中。

  Sorrow is hushed into peace in my 
heart like the evening among the s—
ilent trees.

  一路的疾风骤雨卷过,却是大音希声,最后只落得竹叶尖上面的「叮咚」一
滴。

  没有人,没有声音,红尘中的喧哗和烦恼,似已完全被隔绝在竹林外。虽然
有还风在吹,吹得竹叶「飕飕」的响,但只不过使得这寂静更添几分萧索之意。
凋谢了的木叶,又长得密密的,竹林中的叶片莽莽苍苍的,连阳光都照不进来。

  倏地,一道电光划过,带下纷纷扬扬的碎叶。

  长空湛蓝,一碧如洗,荒郊竹林怎么会有电光?

  这光只不过一柄剑的剑光罢了。

  剑光如惊虹掣电,木叶被森寒的剑气所擦,一片片落了下来,转瞬间又被剑
光绞碎。

  淡青色的人影在林间穿梭,过处,只余赤竹。

  风再起,漫天满眼尽是落木,铺天盖地的,如沙暴一般,抑或说是,如海浪
一般。这个世界上大概很少有人会把沙暴和海浪想到一起,海洋是生动的、壮阔
的、美丽的,充满了生命的韵律与活力,令人心潮澎湃,热血奔放,有很多人热
爱海洋就好像他们热爱生命一样。

  沙漠呢?没有人会喜欢沙漠,那似乎是死亡的代名词,到过沙漠的人,没有
人会想再去第二次。

  可是一个人如果真正能同样了解海洋和沙漠,就会发现这两个看来截然不同
的地方,其实有很多相似之处。

  它们都同样无情,同样都能使人类感觉到生命的渺小和卑微,同样都充满了
令人类完全无法忍受的变动。在这种变化中,人类的生命立刻就会变得像铁锤下
的蛋壳一般脆弱。

  那么,在浪中的人呢?是被无情的碾碎,还是在淬炼之下重生?

  白昊明拾起一块碎叶,挡在眼前,像太阳望去:「当华美的叶片落尽,生命
的脉络才历历可见。」

  「我说你别老是酸唧唧的成不,以为我不知道聂鲁达么?」老头席地而坐,
从壶里倒出一碗酒,色泽金黄碧翠、香气清冽醇厚,是上好的竹叶青。

  「老头你喝这么多酒也不怕喝死。」

  「嘿嘿,我老人家可没那么容易就死。要死,也要喝个痛快。」说着便把手
中酒一饮而尽。「可惜啊,好酒不能常喝。这一次,我怕是又要压下这馋虫一段
时间喽。」

  「老头你说,我是在赌吗?」

  「赌?不,不,不,连你那精明脑瓜也迷糊了么,把自己交给命运这种狗屁
东西的做法你向来是不去做的。」老人又倒了一碗酒,凑到鼻子前使劲嗅了嗅。

  「自陷穷境,背水一战,是博。」

  「自陷穷境,背水一战……」白昊明反复轻声念叨着。「都说一天中最黑暗
的时候,也正是最接近光明的时候。人生也一样。只要你能把这段艰苦黑暗时光
挨过去,你的生命立刻就会充满了光明和希望。可是,黑暗的影子,是不是总在
眼前,挥之不去?」

  「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的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
变,万物皆不变。」老人小口抿着酒,随意道:「无论多么深的悲哀和痛苦,日
久也会淡忘的。忘记,本就是人类所以能生存的本能之一。」

  「忘记吗?或许我到你这么老的时候就忘记了吧。」

  「若是想忘怎么会忘不掉,喝了那孟婆汤不就全都忘了吗?」

  「那忘了之后呢?如何再忆起?」

  「该忆起时自然会忆起,要不你布这局作甚?」

  「老头。」

  「嗯?」

  「你以前该不会当过和尚吧?」

  「噗……怎么说?」

  「跟你说话怎么像打机锋似的。」

  「……」

  「老头,你说,要是我死了,会不会有人想我?」

  「你是在说我吗?哈哈哈哈……也许我会一直的等你喝酒、吃粥。等着,等
着……我就老死了。」

  「哈哈哈,岁月匆匆,忽然而逝,得一知心,死亦无憾。生有何欢,死有何
惧,得一知己,死而无憾。」

  「知道这世上还有个人能了解自己的悲痛和苦恼,无论对谁来说,都是件很
不错的事。别人都说你是世界上最完美,最幸福,最令人羡慕的人,又有谁知道
你的痛苦;别人都说你最镇定,最冷静,又有谁知道你曾连自己都已迷失;别人
都想过你的日子,又有谁知道你曾是为别人活着。」

  「……」

  「那么,会寂寞吗?世上或许再也没有比寂寞更难忍受的事了。」

  「是啊,如果没有听众,不管你是在说话唱戏喝酒还是骂人,都是一件很累
人、很无趣的事。你若经历过很多事,忽然发觉所有的事都已成了过去;你若得
到过很多东西,忽然发觉那也全是一场空;到了夜深人静时,只剩下你一个人,
到了那时,你才会懂得。不过那并不是寂寞。那种感觉就像是『念天地之悠悠,
独怆然而涕下』一样,那只是美。美得令人夺魄,美得令人意淌。一个人若从未
有过这种感觉,他的人生才真正是寂寞。」

  「花无人戴,酒无人劝,醉也无人管。」白昊明揉捏着手里面快被弄烂的叶
子,神情释然,「寂寞又何妨?只有活着的人才会觉得寂寞,只有活着的人才会
有这种总是会令人冷入血液骨髓的感觉,那至少总比什么感觉都没有的好。」他
随意的把叶子团做一球,放在指甲上,弯曲手指顶在大拇指腹上,微一用力便弹
了出去。

  「老头,给你留下那伤的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他啊……」老人眯缝起眼睛,像太阳望去。没有了叶子遮蔽,阳光倾洒直
下,把脸上每一道皱纹都照的清晰无比,还有那一身有些脏乱的白衣。「那人觉
得,黑,是一种很强的力量。在黑的领域中,永远无法想象它到底会有多深,还
有,黑的尽头究竟是在哪里。故此,黑真正蕴含的实力无从估计,深不可测。不
过,我却不以为然。我认为白,才是最强的。因为在白的领域中,你可以在一片
空白中尽情想象和塑造,并不如黑那样坚实而死板,你可以为白加上各种缤纷的
色彩,甚至加上黑色,兼且黑的力量。因此,白包含黑,包容世间一切,亦包容
一切的思想。」

  喝干了最后一碗酒,用衣袖抹了抹嘴,笑着道:「然后就打起来了,像小孩
一样,有时人与人之间的际遇,就像是流星一样,纵然是一瞬间的相遇,也会迸
发出火花来。火花虽然有熄灭的时候,但在蓦然间所造成的影响和震动,却是难
以忘记的,有时甚至可以铭记终生。

  不过,有火焰在燃烧,才有光明。这种燃烧过程,又是多么悲壮,多么美。
火花的绚烂,肌肉的跃动,生命的节奏,这岂非正是人生中完美的境界。一个懂
得享受人生的人,又怎肯放过欣赏美的机会。若看到一朵鲜花在你手里枯萎,心
里总难免会觉得很惋惜,甚至会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愁闷。就算你并不是个多愁善
感的人,你也会不禁为之叹息。美丽的生命为什么总是如此短促?无论多么强的
人,生命都是如此脆弱。那么,生命的本身,岂非就是个悲剧?」

  「骚包。」白昊明撇撇嘴大笑着站起了身来,「对了,老头,你有没有爱过
人?」

  「想知道?下次找我喝酒的时候告诉你。」

  「嗯,好,明天来找你喝酒。」

  「明天?」老人讶异。

  「朝朝有日出,今日之约,又何妨改为明日。朝朝有明日,明日之约,又何
妨改为明日之明日。」白昊明板着脸一本正经道。

  老人愣了一下,把手中的碗掷出,大叫道:「骚包!」

  宽大的办公室里,一个俊美的青年有些拘谨的站在一位老者面前。

  「父亲,你交代的那些事我都办妥了。」

  「那些我让你注意的地方你都注意了么?」

  「注意过了。」青年明显有些不耐。

  「正林啊正林,你要知道我们这回对付的谁,你千万要小心再小心。老虎不
管睡多久都还是会吃人的。」

  被唤作正林的青年张了张嘴,还是把话咽了进去。他可不想挨一顿训。

  「唉,你回去吧,别一天到晚光想着玩女人,多干点正事。」

  张正林如蒙大赦,连忙走出了办公室,搭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场。路上打了几
个电话,却一直没人接。

  「妈的,这婊子,又不接我电话,下次要好好整整她。」

  想了想,又拨了另外一个号码。

  「妈,你在哪?」

  「别提了,我刚刚从爸那离开。」

  「我现在就过去。」狠狠的一踩油门,绝尘而去。

  白昊明随着人流走着,不期然又到了那座大厦下。

  「无论什么事都有结束的时候。越冗长复杂的事,往往结束得越突然。因为
它的发展本已到了尽头,而别人却没有看出来。你虽觉得它突然,其实它并不突
然。这棋,是越下越乱,我若直取你的『帅』如何?我若拂袖打翻这盘棋,又如
何?」

  他抬头向上望去,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却能令人感到刺骨的寒意。

  一个过路人突然打了寒颤,耸了耸肩,紧紧衣服,又快步前行。

  「这秋天,要过去了呢。」

  问佛:为什么总是在我悲伤的时候下雪。佛曰:冬天就要过去,留点记忆。

  问佛:为什么每次下雪都是我不在意的夜晚。佛曰:不经意的时候人们总会
错过很多真正的美丽。

  问佛:那过几天还下不下雪。佛曰:不要只盯着这个季节,错过了今冬。

               (待续)

             (六)  觅死寻生

  佛门中说一个人悟道有三阶段:「勘破、放下、自在。」

  的确,一个人必须要放下,才能得到自在。

  晚上,总是会发生很多事,因为黑夜会是最好的遮蔽。

  灯火通明的房间内,大床上一对男女在热吻,女人成熟妩媚,神色妖娆,正
和那男人口舌相绕,男人的一双大手也颇不安分的上下游走。

  不长时间,女人已神色绯红,眼角满含春意。

  男人双手用力扯开她衣衫的前襟。顿时,一对雪白丰满的乳房跳了出来,高
高的挺着,一点都没有下垂,两粒深红色的樱桃般大的乳头挺立在颜色不深的乳
晕上。由于刚刚突破衣服的束缚,还在轻微的晃动。他低头含住一粒樱桃吸吮起
来,一手用力揉捏着空闲的乳房,一手伸入进了窄裙里,手指一挑,拨开碍事的
丁字裤,去寻找敏感的阴蒂。

  「嗯……」妇人娇哼了一声,显然是被拿住了要害,下面的小穴已经湿润非
常,不少淫水都流了出来。她挣扎着推开,把衣服和裙子解开,又褪下了内裤,
身上仅剩下黑色的丝袜,和象牙白的身体形成强烈的对比。

  男人顿觉欲火如焚,再也无法忍受,胡乱脱下身上的衣服,压在成熟的美体
上,双手上下游动,不时的刻意挑逗敏感的部位,同时伸出舌头舔着玉润脂滑的
皮肤。

  美妇被他舔的得全身酥麻的,身体有些紧绷,脚趾蜷曲,抓着床单,小手在
下面乱抓着,不意间碰到了怒挺着的大肉棒,便握了起来,慢慢的套弄着。

  「唔……」他显然没料到会有此一手,连忙压抑住刚刚要射精的冲动。抬起
头扎进一对美乳中,张嘴含住一粒红樱桃,吸吮、啃咬,另一只手潜到下体去,
拇指和食指用力揉捏着充血的阴蒂,中指插了进去,不停的蠕动,像蚯蚓前行一
样。

  「啊……啊……正林……快别弄了……啊……」

  美妇经受不住这般戏弄,大声的浪叫起来,下面握着肉棒的手也快速的套弄
起来,长长的指甲时而轻轻滑过垂着的睾丸。

  「啊……轻点……轻……啊……」双腿紧紧的夹了起来。

  张正林抽出手指,上面还裹着一层透亮的淫水,伸到美妇嘴边。她张嘴就含
了进去,细细吸允,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魅惑至极。

  张正林钻到她的跨下,大施口舌之功,灵巧的在小穴周围舔逗。

  「啊……啊……别……啊……快……」

  张嘴轻轻含住阴蒂,嘴唇用力地吸允着,舌头则不停的上下快速拨动。

  「啊……啊……啊……不行……不行了!啊……别……别再舔了……啊……
妈……妈……要……要丢了……啊……」

  美妇一阵剧烈的颤抖,继而慢慢软了下来,大股大股的阴精流出来,沾湿了
一片床单。

  「呼……呼……」边喘着气边娇嗔道:「你要逗引死人家啊……」一伸手又
抓住了大肉棒,细长的手指按摩着龟头,还不停的刺激上面的马眼。

  张正林只觉从龟头上传来的一阵酥麻快感,直冲脊柱。于是立起身子,把她
的两腿分开,架在肩膀上,用手扒开阴唇,露出里面粉嫩的阴肉,淌出的淫水更
添了几分淫靡的味道。把腰向前挺了挺,肉棒凑近小穴,涨得发紫的龟头靠在穴
口,来回的摩擦,并不急于进去。

  「正林,别逗我了……快要受不了了……」

  「怎么受不了了?」张正林一脸狎促。

  「痒……啊……我要……我要儿子的肉棒……」说着秀腿一缠,绕在他的腰
上,用力向自己的怀里拉。

  肉棒随着身体的移动向前突进,扎进去了一小节。张正林顺势向前一冲,立
刻全根尽没,龟头猛的顶到了柔嫩的花心上。

  「啊……」似解脱又似又似痛楚还带几分舒服的浪叫了一声,「轻点啊……
别那么猛……」

  抽插的速度明显慢了下了,改为九浅一深,慢慢研磨。

  很快,美妇就忍不住了:「啊……啊……正林……啊……好舒服……啊……
还……还是快点吧……」

  「嘿嘿,骚货,受不了了吗?我肏,肏你老婆,叫你威风,肏。」张正林开
始大力抽插,「啪啪」的肉响不绝于耳。

  过了一会儿,他把肩上的腿放下,把她翻过身来让其趴在床上,把雪白的肥
臀提了起来,按着肉棒,又插进了销魂肉穴,快速的抽送,俯下身子贴在美妇光
滑的后背上,然后伸出双手,肆意玩弄那一对丰硕的美乳。

  高频率的抽插,来自乳头的快感,还有那次次都顶在花心上的龟头,撞得她
浑身酥麻,尤其是龟头后端,随着来回的进出,不停的刮着内壁上的肉褶。各种
刺激纷纷袭来,只觉身体快要化掉了,身子向后配合的耸动,下腹一团热流翻腾
不休。

  「啊……快啊……用力……啊……要出了……要出了……啊……」头高高扬
起,秀发在空中甩动,手脚狂乱的扑腾。

  张正林只觉得从花心里激射出一道水箭,冲击在龟头上,射精的欲望大盛,
挺起上身,两手用力抓着丰满的臀部,狠狠的抽插起来。

  肉棒在小穴里快速运动,把分泌的液体磨成了白色的沫状,龟头击打着里面
的花心,「噗哧、噗哧」的响声也越来越大。

  「嗯……嗯……嗯……嗯……」美妇贝齿咬着下唇,嗓子里的呻吟也连续不
断的随身体的晃动而发出。

  「呃……」张正林猛地一挺腰,身体微微颤动,大量的精液射入了子宫……


  清冷的月光刺破云层,些许亮色冲淡了黑暗。

  白昊明的步子一滞,那种如锋芒在背的感觉又浮了上来,嘴角向上微扬,脚
尖不动声色的挑起一块尖锐的石子,石子高高弹起,过了头顶,他猛地跃起,急
速旋身,不知何时握在手中的长剑狠狠抽了上去!

  「叮」的一声清响,石子与剑脊碰撞之后激射而出。

  驻足默立了一会儿后,他的神情微微放松了些许,从兜里掏出张画满线条的
纸借着隐约的月光再次确认了一下路线。

  这是王佐佑跟了七天时的发现,被跟踪人已经来过眼前栋别墅两次,今天,
他又去了。

  而今夜,风高月黑,正是杀人时。

  翻过围墙,轻松地避过警卫绕过警戒,进入了一楼大厅,粗略巡视一番,没
有有价值的线索。上了通往二楼的楼梯,就隐约听见了淫声荡语。

  卧室的灯很亮,白昊明可以清楚地看见两具正在交媾的肉体,当他目光转到
女人脸上是,神色一怔。他想笑,狂笑,如不是在此,定然要大笑一场。

  悄然离去,回到几分钟前停留的地方,倚在墙角静静等候。他不怕等,因为
耐心很好。通常耐心好的人是不容易败的。

  不过没让他等很长时间,汽车的轰鸣声就穿了过来。

  「唰!」银光闪过。长剑穿过了车门,横在了张正林身前。他惊恐地向外望
去,看到了一张与自己几分相似的脸,上面挂着死神收割生命时的微笑。

  「我放过你这孬种,可你为什么不老老实实的夹着尾巴滚呢?」

  张正林神色狰狞的大喊道:「老K!老K!」

  回答他的是一片死寂,绝望的死寂。

  「放,放了我吧,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滚,我滚……」因为精神高
度的紧张和恐惧,早已涕泗横流。「求你了……哥!」

  「最后那个字,你好像不配叫吧。从你出生的那天起。」白昊明眼神玩味道
「一个连续犯了两次错误的人,如果还想祈求第三次机会,那已不仅是奢望,而
且是愚蠢了。」

  「不……不……别杀……别……」

  拔剑,轻轻把血迹拭净,沿着来路不紧不慢的离开。

  百米开外,一栋小楼里,三楼窗台上趴着一个男人,手里抱着一杆狙击枪,
全无生息。左眼上有一个血淋淋的窟窿,仅仅石子大小。

  不知道什么时候,月亮又隐去了。

  一间不大的屋子,布置的很雅致,只燃了一根蜡烛,昏暗的紧。

  一名老者恭敬地跪在一个人面前:「大哥,请你出手吧,正林那孩子太过顽
劣,我怕……」

  「罢了,罢了……」那人拜拜手,「我且帮你们一帮。」

  白昊明咽下碗里的中药,躺在沙发上,仔细回想了一遍所有的细节,知道确
认没有纰漏之后,才流露出有些疲惫的笑容,「明着的『帅』已经拔掉了,这棋
想毕还有后招吧,不过,我却不想和你下下去了,打乱重来吧。」闻了闻空气中
渐渐浓郁的天然气,心中计算了一下时间,凝望着空荡荡的客厅,按下了手中的
打火机……


  黄泉路上,过了奈何桥,有座凉亭,唤作「孟婆亭」。

  孟婆亭是由一个面貌阴森的老妇「孟婆」掌管。

  孟婆的工作,是供给赶往投胎、在此过路的地狱阴魂喝一杯「孟婆汤」。

  这杯「孟婆汤」,味道不外乎又酸又咸,恍如人情世事,又酸又咸。

  只要阴魂喝罢三杯「孟婆汤」,那前生所有恩怨爱恨,皆会尽数忘记。

  这些阴魂跟着便会迷迷糊糊,自堕于「六道轮回」之中。

  过了「六道轮回」以后,人便呱呱堕地,忘却深噩前尘,脱胎重生。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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